名中医北京中医药大学教授王绵之-药学思想

YAOXUE ZHOUKAN 责任编辑 / 徐亚静责任校对 / 司菊芬版式 / 张妙婷王建平 电话 / （ 010 ） 62213355-2209 E-mail:xuyj@cnpharm.com 传统医药 药学周刊 2009 年 3 月 17 日星期二B6 时讯 前沿报告 全国老中医药专家学术经验继承工作导师系列报道全国老中医药专家学术经验继承工作导师系列报道 （上接 B1 版） 全国政协委员、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 台港澳交流中心主任王承德也支持这一 观点。 据他介绍， 四川省药品不良反应 检测中心对 2008 年 1 月 1 日 ~10 月 20 日病例报告表进行的统计 分析 定性数据统计分析pdf销售业绩分析模板建筑结构震害分析销售进度分析表京东商城竞争战略分析 发现， 中 药注射剂与非中药注射剂 ( 含化学药、 生物制品 ) 不良反应的报告比为 1．2誜 8．8 ， 与中药和非中药市场销售份额基 本一致， 即中药注射剂不良反应发生率 并不高于非中药注射剂。 李振江分析认为， 不合理用药、 临 床使用欠规范， 是造成中药注射剂不良 事件的主要原因。 临床上， 西医和基层 医生缺乏中药注射剂使用知识， 常扩大 中药注射剂的使用范围和适应证， 或不 合理联合用药、 超量用药， 从而引发不 良事件。 如某县医院给刚出生 9 天的新 生儿使用茵栀黄注射液明显属于不合理 用药 ； 某县医院将双黄连注射液和头 孢、 林可霉素等多种抗菌药联合使用， 无视中药注射剂禁忌和配伍原则， 造成 3 例不良事件 ， 也是明显的不合理用 药， 和中药注射剂的安全性无关。 不能将中药注射剂 “妖魔化” “无论中药还是西药， 只要是药品 就会发生不良反应， 对这个问题要科学 对待。 像全世界用量最大的抗菌药， 其 毒副作用、 不良反应之大， 众所周知， 死亡及致残 案例 全员育人导师制案例信息技术应用案例心得信息技术教学案例综合实践活动案例我余额宝案例 远远超过中药注射剂， 但权衡利弊， 抗菌药还得使用， 因为抢 救生命、 治病少不了它。” 全国人大代 表、 中国 工程 路基工程安全技术交底工程项目施工成本控制工程量增项单年度零星工程技术标正投影法基本原理 院院士、 浙江康莱特集团 董事长李大鹏表示， 现在社会上有一种 倾向 ， 对于中药注射剂的问题特别关 注， 只要一出事， 不管原因在不在于药 物本身， 都要对中药注射剂的安全性大 加炒作 ， 造成了 “中药是惟一罪魁 ” 的错觉。 像引起轰动的鱼腥草注射液事件、 刺五加注射液事件 、 茵栀黄注射液事 件和近日的双黄连注射液事件 ， 权威 部门的调查结果证实 ， 大多是由某些 批次产品生产过程中的助溶剂使用不 当 、 运输存储不当 、 使用不当等原因 造成的 ， 而并非中药注射剂本身存在 毒性 。 如双黄连事件就是医院未按双 黄连注射液说明书的要求 ， 违规与禁 忌联用的西药 （数种 ） 联用所致 。 但 问题发生后 ， 不少人却把板子只打在 了双黄连注射液身上。 李大鹏说： “中药注射剂问题不断 被曝光， 但调查后的真实情况却无相应 渠道向公众澄清， 使群众对中药注射剂 甚至是中药产生了极大的不信任， 整个 中药注射剂行业也受到连带影响。” 一 些医院从停用出事批次的产品， 到停用 某中药注射液品种， 再到停用全部中药 注射剂， 对中药注射剂实施了连坐似的 “全面封杀”， 使一些原本十分优秀的中 药注射剂品种受到波及， 甚至对整个中 药产业产生了冲击。 鱼腥草注射剂事件 后， 该品种一度被停用， 百余家中药企 业遭受严重损失， 经营陷入困境， 陕西 黄河制药 、 江西保利制药等破产或濒 临破产 ； 数十万药农生活无着 ， 中药 材烂在地里 ， 仅湖南正清一家药企 ， 损失已达 10 亿元。 “在我国 ， 每年有 8 万人因为西 药的不良反应而死亡 ， 但是这些西药 并没有被停用 ， 而是权衡利弊至今仍 在应用 。 中药注射剂的不良反应涉及 的品种和发生频率明显低于西药注射 剂 ， 对西药我们能容忍包容 ， 对中药 我们也应公平公正对待 ， 要把药品本 身的质量问题和其他原因导致的事故 严格区分开来。” 李振江代表呼吁。 “封杀” 中药注射剂不科学 “现在该是取消所有中药注射剂 批文的时候了 。 如果不取消中药注射 剂， 以后还会发生类似的事故”； “建 议在对中药注射液重新进行安全核实 前， 停用所有中药注射液！” ……随着 一系列中药注射剂安全性事件的发生， 一些人提出了 “封杀 ” 所有中药注射 剂的看法 。 不少代表 、 委员指出 ， 不 论对于疾病治疗 、 百姓用药需要 ， 还 是对于我国中医药事业的发展乃至整 个医药事业的发展 ， 这样做的后果都 是不可想像的。 王承德有多年的临床工作经验 ， 他给记者讲述了一个他亲身经历的病 例。 那是上个世纪 80 年代中药注射剂 开始在临床推广应用时候的事 。 有一 位重症肺炎患者， 当时临床上能见到的 抗菌药用了个遍均无法控制感染， 高烧 40 多度退不下来， 生命受到严重威胁。 无奈之下， 王承德停用抗菌药， 给病人 开放了两个静脉通道， 静脉滴注青开灵 注射液和双黄连注射液。 结果 3 天后病 人的感染得到有效控制， 1 周后退烧。 “中药注射剂具有多成分、 多靶点治疗 疾病的特点， 而且直接作用于病灶， 具 有起效迅速、 副作用小等特点， 已成为 临床治疗急危重症不可或缺的药品。” 王 承德说。 李振江认为， 价格低廉、 疗效显著 的中药注射剂在医疗费用不断上涨的今 天， 对于解决老百姓看病难、 看病贵问 题大有裨益。 以清开灵注射液为例， 该 品种可用于热病、 神昏、 中风偏瘫、 神 志不清、 急性肝炎、 上呼吸道感染、 肺 炎、 脑血栓、 脑出血等疾病， 被誉为中 药抗菌药， 以重症患者每天使用 40 毫 升计算， 每天的费用才 10 元左右， 远 远低于西药产品。 王承德认为， 中药注射剂不仅是中 医治疗急症的重要手段、 临床不可或缺 的重要药品， 还是我国具有自主知识产 权的创新药品， 一些外资企业早就对之 虎视眈眈。 因为其中某一个出现问题， 就以偏概全地说 “中药有毒”， 或者说 “停用中药注射剂”， 就好比是一位功夫 高手亲自废掉自己的武功， 其后果可想 而知。 以银杏提取物注射液为例， 我国 上世纪 60 年代即开始研发生产， 但由 于体制、 机制等原因， 银杏提取物注射 液在我国发展不快， 却被欧洲的一家企 业注册为 “金纳多” 品牌， 目前国际市 场每年 100 多亿元的市场份额基本被欧 洲的两个国家占有， 我国企业每年销售 额仅有 5 亿元左右。 王承德认为， 解决当前中药注射剂 “信任危机” 的最好办法， 就是一方面 提高中药注射剂产品质量的控制水平， 对现有的部分注射剂品种开展上市后再 评价工作 ； 一方面对生产 、 包装 、 运 输、 临床应用等各个环节进行规范， 杜 绝上述环节可能存在的隐患， 特别是临 床合理用药问题必须得到重视。 “两会” 代表、 委员建言： 科学评价中药注射剂 他是一代中医大家， 被北京市卫 生局、 中医管理局、 人事局授予 “首 都国医名师称号”； 他是新中国方剂学 科的创始人之一， 培养的学生遍布大 江南北； 他组方的防治太空病的中药 “太空养心丸” 是我国航天医学中的一 项 “秘密武器” ……他， 就是全国老 中医药专家学术经验继承工作指导老 师、 北京中医药大学教授王绵之。 王绵之祖籍江苏省南通市， 家中 世代为医，至他已 19 代。 从小耳濡目 染使王绵之酷爱中医，有志继承家学。 他广涉医书，对各家学说不拘一格，择 其善者而从之， 因此不仅秉承了家学 的优势，而且有所发展，并逐渐形成了 自己独特的学术思想。 重视望诊切诊 王老认为， 中医治疗疾病， 望、 闻、 问、 切四诊是一个有机整体， 必 须合参， 但由于四诊本身的特点以及 临床时医生对诊法的理解不一， 故应 用时又各有侧重。 他强调， 侧重不是 偏废， 否则 “只见树木， 不见森林”， 就不能得出正确的诊断。 他总结前人 经验， 结合自己多年实践， 尤其擅长 望、 切二诊， 并以此为重点， 结合有 目的的问诊， 作为探究疾病症结的主 要手段。 王老在临床和教学中反复强调， 患者的主诉往往是根据自己的主观感 受而言， 常具有片面性， 且由于表达 能力的差异， 甚或小儿、 重病患者常 由他人代为叙述 ， 其主诉多含义模 糊。 这时， 掌握好四诊， 尤其是望、 切二诊至关重要。 只有这样， 才能透 过各种表面现象发现疾病本质。 王老曾经治疗过一位 4 岁的小儿 患者 ， 他腹痛反复发作 ， 痛甚则呕 吐， 大便难。 前诊的医生均认为是胃 有积滞、 运化失司所致， 用保和、 枳 实导滞诸方， 皆无效。 王老初诊时见 患儿白睛青蓝点成片， 下口唇内有小 白点数粒， 高出且色趋红， 认为患儿 病证乃因蛔虫引起， 故以和胃降逆、 润肠通便兼以驱虫为法， 在方中配伍 槟榔片 、 雷丸 、 使君子肉 ， 嘱服 4 剂。 服至第 3 剂时， 患儿随大便排出 蛔虫十几条， 腹痛、 呕吐均大减。 停 药 3 日， 再服 4 剂， 大便通， 又排出 一些蛔虫， 腹痛、 呕吐全除， 白睛随 之清爽 ， 继予健脾助运之剂调治月 余， 小儿饮食、 二便正常， 面部日渐 丰满红润。 王老对切诊更有其独到体会。 一 中年外籍华人， 体质健壮， 因健康检 查时发现血脂偏高， 到北京某医院疗 养、 复查， 确诊为高脂血症， 慕名请 王老用中药调理。 王老诊其脉弦滑， 惟左寸细涩， 舌红不鲜， 中部以后苔 厚腻， 当即告之： “血脂偏高， 由来 已久。 从脉证看， 由于宗气虚而痰瘀 互阻， 血脉不利， 心失所养， 必须注 意治疗、 休息， 不能过于劳累。” 患者 回到医院后进行了各项检查， 未发现 异常， 没有在意王老之言。 3 天后， 该患者在运动时突发心梗， 所幸抢救 及时而缓解。 参融中西医学 早在上个世纪 50 年代初， 王老 就开始学习西医理论 。 后来 ， 在教 学、 科研和临床工作中， 他又坚持吸 收西医学的长处， 以中医学为体， 西 医学为用， 取得了满意的效果。 王老 认为， 中医学与西医学在理论体系、 认识论 、 方法论诸方面都有很大差 异， 因此在参融西学、 为我所用的过 程中， 要有一个实事求是的态度， 既 不可片面， 又不能盲目。 在疾病的诊断方法上， 西医借助 于物理 、 化学检查来补充视 、 触 、 叩、 听的不足。 很多中医生认为， 使 用了这些技术， 中医就被西化了。 王 老主张这种观点必须纠正。 这些诊断 器械和化验方法都是现代科学技术发 展的成果， 这些科技手段， 西医可以 应用， 中医同样也可以应用。 王老常借用西医检查结果来补充 和拓宽辨证论治的思路， 并在不背离 中医理论和辨证论治原则的前提下， 将其作为中医诊断、 治疗以及疗效评 判的一个方面 ， 从而更好地提高疗 效。 某些病人虽经西医诊治， 但由于 各种因素的干扰， 症状不典型， 最后 未能确诊。 王老多能根据自己的临床 经验， 结合西医的生理学、 病理学知 识， 提出指导性建议， 以明确诊断。 一位青年女性， 初起以口干咽燥、 昼 夜饮水不停、 唇角干裂、 两眼干涩而 痒、 闭经为主诉， 西医诊断其为 “干 燥综合征”， 但无特效疗法， 只能对 症治疗， 效果不佳。 王老认为， 其干 燥诸症与月经不至皆因肝肾阴分大 亏， 累及冲任， 与内分泌有关， 极似 脑垂体肿瘤， 遂嘱其做脑部检查， 结 果经核磁共振诊断为 “脑垂体肿瘤”。 根据辨证论治， 王老精心选药组方， 对她全部采用中药治疗 ， 前后 1 年 余， 患者症状消失， 月经正常， 核磁 共振复查报告： “脑垂体未见明显占 位病变”。 从不轻视医嘱 现在， 有一些医生方子一开便不 再和病人多说话 ， 作为一位中医大 家， 王老却从不轻视医嘱， 包括如何 煎煮中药、 饮食宜忌等， 他常谆谆叮 嘱， 不厌其烦， 以求全功。 他认为， 医嘱是整个医疗过程中的一项重要内 容， 直接影响着最终的治疗效果， 中 医医嘱更是中医学的特色之一。 如王老认为， 煎药前， 药一定要 先用水泡 1 个小时左右， 泡透了以后 再煎； 煎煮时， 先用大火， 水开以后 就要改小火； 一旦熬糊了， 严禁加一 点水再熬后继续服用， 否则就会出现 急性胃肠炎一样的症状， 腹部绞痛， 又吐又泻； 一般的药熬两次， 某些补 益的药物如党参 、 黄芪 、 当归 、 熟 地、 枸杞子、 天冬、 麦冬等， 可以熬 3 次； 另外， 煎药的器具要用砂锅或 搪瓷锅 ， 要有盖子 ， 因为砂锅或搪 瓷锅在煎煮过程中不会和药物发生 化学反应 ， 盖子则可以防止外面的 东西进去 ， 还可以防止走味 ， 降低 药效 。 对于饮食宜忌王老也非常强 调。 例如， 妇女经前期和经期、 小儿 发热期、 湿温病患者等， 应严禁生冷 食物， 这关系到治疗的过程和最终的 效果。 “中医之学， 博大精深， 各家之 说，自有其长，但拘于一家，难免有偏， 必须综合参悟，方得其全。 验之临床， 自然胸有圆机活法，方能临危不乱，处 惊不变。”这是王老常讲的一句话， 也 是其学术思想的高度概括。 本报北京讯目前临床治疗乙型 肝炎的常用药物拉米夫定因会诱发乙 肝病毒 （ HBV ） 中的酪氨酸 - 蛋氨 酸 - 天 冬 氨 酸 - 天 冬 氨 酸 基 序 (YMDD) 发生变异 ， 从而产生耐药 性。 由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中医医 院肝病科的徐春军等人最近完成的一 项研究表明， 益气凉血解毒类中药可 以对拉米夫定诱发的乙型肝炎病毒 YMDD 变异起到明显的抑制作用 ， 且对慢性乙型病毒性肝炎有明显疗 效。 本研究选择慢性乙型病毒性肝炎 患者 138 例， 随机分为西药组、 联合 组和中药组 ， 分别予以口服拉米夫 定、 拉米夫定加益气凉血解毒类中药 和单纯益气凉血解毒类中药治疗， 疗 程均为 12 个月 ， 分别观察肝功能 、 乙 肝 血 清 标 志 物 、 HBV -DNA 、 YMDD 和临床症状的变化。 益气凉 血解毒类中药由生黄芪、 太子参、 赤 芍、 生地黄、 山豆根、 苦参、 乌梅、 五味子组成。 结果显示， 三组在治疗 后临床症状均明显改善， 谷丙转氨酶 （ ALT ）、 谷草转氨酶 （ AST ）、 HBV- DNA 均显著降低， 治疗后三组间各 指标无明显差异。 但西药组有 12 例 出现 YMDD 变异， 联合组有 5 例出 现 YMDD 变异， 变异时间全部出现 在用药后 12 个月 ， 中药组无一例 YMDD 变异， 表明益气凉血解毒类 中药对拉米夫定诱发的乙肝病毒 YMDD 变异有很好的干预作用。 研究人员认为， 慢性乙型肝炎的 中医学病机较为复杂， 一般认为它的 发生与湿热疫毒之邪有关。 湿热疫毒 蕴蒸肝胆而致疏泄失司、 脾胃阻遏而 运化失常 、 气血生化无源 ， 正不抗 邪， 病情发展， 终致肝肾阴虚， 阴虚 内热， 热入血分导致迁延不愈， 益气 凉血解毒是其主要治法。 据现代药理 研究， 益气类中药如生黄芪、 太子参 均有明显增强细胞免疫和体液免疫、 增强网状内皮系统吞噬功能的作用； 凉血解毒类药物赤芍、 苦参有明显抑 制免疫反应的作用， 而且生黄芪、 山 豆根、 生地黄、 五味子、 乌梅具有保 护肝细胞免受损伤、 降低转氨酶的作 用； 二者结合应用能保持协调的免疫 调节， 增强机体的免疫监控， 防止病 毒变异的产生并能保护肝细胞， 这可 能是此类中药抑制乙肝病毒 YMDD 变异的作用机理。 （傅俊英） 据新华社讯湖北省中医药 管理局近日举行传统 “拜师” 仪 式， ３４ 名中医药学术继承人向 １７ 位名老中医拜师 。 在接下来 的 ３ 年时间内， 这些名老中医将 作为指导老师将其宝贵的学术、 临床经验传授给继承人。 湖北省中医药管理局局长邓 小川介绍说， 师承教育是培养中 医药人才的传统方式和重要途 径， １７ 位指导老师是从 “全国 名老中医药专家 ” 中遴选出来 的， ３４ 名继承人也是选拔出来 的热爱中医药事业、 在某些领域 具有潜质的副教授以上的专家。 继承人在经过 ３ 年时间一对一的 师承学习后， 须进行 “出师” 考 核。 为加快中医药骨干人才培 养 ， 湖北还将启动 “名老中医 馆 ” 和 “名老中医工作室 ” 建 设， 通过名师带徒， 培养名医， 加强其学术思想和临床经验的传 承。 湖北省卫生厅副厅长姚云表 示， 湖北将探索建立名医学术思 想和成就展示 、 中医药文化传 播、 预防、 医疗与教学为一体的 模式， 定期遴选一批优秀中医药 人员进馆 （室） 学习， 加快高水 平人才的传承培养。 本报讯近日， 在由首都卫 生系统精神文明建设协调委员 会、 北京市卫生局联合举办的第 二届 “首都十大健康卫士” 评选 活动中， 北京中医药大学东直门 医院急诊科主任刘清泉脱颖而 出。 刘清泉二十多年来一直坚持 在急诊临床一线， 是目前国内从 事急诊临床一线时间最长的医生 之一。 在其任住院医师期间， 坚 持三天一个二十四小时的值班 制 ， 为他奠定了坚实的临床基 础， 在任主治医师和主任医师期 间， 不但参加一线的急诊值班， 更是不管假日或夜间 ， 有呼必 到。 多年来他在勤于临床之时， 积极开展科研工作， 先后承担省 部级以上课题 6 项 ， 发表论文 50 余篇 ， 主编和编写论著 10 部； 曾获得 “第二届全国百名杰 出青年中医” 称号、 北京市医德 楷模称号、 “北京市首届群众喜 爱的中青年名中医” 称号。 （晏军） 本报讯将一些临床应用效 果好的经验方开发成医院内部中 药制剂， 不仅对中医院建设有着 不可或缺的作用 ， 还可方便患 者， 为新药开发提供新思路。 近 年来， 北京市中医管理局采取多 种措施推动中药医院制剂的开 发， 并以此带动整个中医药事业 的发展。 北京市中医管理局 2006 年 制订了 “验廉 计划 项目进度计划表范例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课程教学计划下载 ” 并将之列在 《北 京 市 “十 一 五 ” 中 医 药 51510 科技工程实施 方案 气瓶 现场处置方案 .pdf气瓶 现场处置方案 .doc见习基地管理方案.doc关于群访事件的化解方案建筑工地扬尘治理专项方案下载 》 中 ， 该计划的任务是研发一批针对农 村常见病、 多发病的医院制剂。 两年来， 该计划的执行单位北京 市中药研究所深入各郊区县中医 院进行调研和品种筛选， 确定了 门头沟中医院骨科的蠲痹定痛 丸、 昌平中医院皮科的祛风止痒 丸等十四个制剂品种。 通过两年 的努力， 这些品种陆续完成了申 请临床试验许可前的基础研究工 作。 （刘刚） 胸有圆机活法 方能临危不乱 ———北京中医药大学王绵之教授学术思想浅析 □ 文 / 图王煦 中药可抑制 拉米夫定诱发的乙肝病毒变异 北京推动中药医院制剂开发 湖北采用传统 “师承” 方式培养中医骨干 刘清泉获 “首都十大健康卫士” 称号 本报讯近日， 河北省卫生 厅、 河北省人事厅组织的 “河北 省首届十二大名中医 ” 评选揭 晓， 河北医科大学中医学院的杨 牧祥教授榜上有名。 杨牧祥 1962 年毕业于天津 中医学院， 为河北医科大学中医 学院教授、 博士生导师、 主任医 师， 至今从事医 、 教 、 研近 50 载 。 他临床经验丰富 ， 擅于舌 诊 ， 长于内科 ， 尤擅治慢性肺 病， 法严、 方活、 效著， 其 “从 气血论治慢性支气管炎” 的学术 观点颇有创见。 在科研工作中， 杨牧祥坚持 古为今用， 洋为中用， 以开拓创 新精神， 努力推进中医药学术发 展， 成绩显著， 共发表学术论文 193 篇， 主编和参编出版医学著 作 51 部， 承担国家级、 省部级 及厅局级科研课题 20 余项， 荣 获省部级科技进步奖及教学成果 奖 14 项。 （王振岭） 杨牧祥获 “河北省首届十二大名中医” 称号 图为王绵之教授（左）和学生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