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刊俄藏敦煌文献研读札记

新刊俄藏敦煌文献研读札记 余 欣 (复旦大学 历史学系，上海200433) q穸、移、d^《争q矿、易卜司^d争q穸、驴电矿叫穸、妒、彩、国^趔卜五争q穸、驴、司卜q矿叫穸、驴、露、西^电争q矿、口、胡^司争q矿’驴、1疹、彩、哆、暖hd争q矿q穸、西、 摘要：本文是关于新公布的俄藏敦煌文书的初步整理研究成果，作者对《俄藏敦煌文献》 第16册中的重要非佛教文献进行了定名、校录和考证。 关键词：俄藏敦煌文献辑校考释 中图分类号：G256．1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6252(2004)01—0013—13 2001年末，《俄罗斯科学院东方研究所圣彼得堡分所藏敦煌文献》第16、17册出版∞，至此 学界期盼已久的俄藏敦煌文书完全刊布。笔者研读之后，觉得这两卷虽然大多数是一些佛经 碎片，但是仍有不少富于研究旨趣的新材料，值得我们留意。乃校录其中非佛教文献价值较高 者，先予拟题，次为录文，末加按语，略作考证，草成札记，芹献于学林②。本篇即是其中之一， 辑证的范围为第16册中未经编者定名的黑白图版部分③。 且x．12012，册子本，共16页。《俄藏敦煌文献》第1册曾刊载本件文书首页之彩色图版。 以下据内容分别拟题校录④。 封题 1．慈父口口口口[御史大夫?]都头收封(?) 2．谨上于阗男某甲及母等 3．谨谨上吾都头 按，字迹漫漶，第3行与前两行似不相衔接，语意不甚明了，似为书状之封题。藏经洞出土 绢画Ch．00144背面抄有一件书状④，正面画稿中有细字所书信封，题“沙州妻邓庆连状上肃州 僧李保友({；占)处”@，盖性质与此类似。此信册子所抄录之内容均为养男契、遗书、分书、投社 状、雇工契等实用文书范本，书法草率，并有“于阗男某甲”云云，或为某寓居敦煌之于阗学士 郎所抄。这些东西为何会以册子本形式抄录在一起，是颇值得思量的。在我看来，这应当是敦 收稿日期：2003—10—25 作者简介：余欣，(1974一)，男，北京大学历史学博士，复旦大学历史学系讲师。 ·13· 万方数据 敦煌学辑刊 2004年第1期(总第45期) 煌普通人家子弟的“应用文教科书”，这些文书都是他们将来应对实际生活时最有可能经常用 到的，不管是自己使用还是代人拟订，作为一项必备的技能，是他们首先必须掌握的。换句话 说，对于庶民阶层的子女来说，家长让孩子读书识字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培养他去吟诗作赋，而 是为未来的生存作必要准备，因此可以说是的一种“职业技术教育”。如果从这个角度考虑， 我们对于唐宋之际“一般的知识世界”以及“庶民教育”状况或许会有更深刻的理解④。关于 敦煌的教育，已有高明士的《唐代敦煌的教育》⑧、郑志明的《敦煌写本家教类的庶民教育》⑨和 郑阿财别开生面的力作《敦煌通俗读物中的自然科学教育——以(孔子备问书)为例》∞，但仍 有不少问题有待于进一步探讨，本件俄藏敦煌文献即一例也。 清泰二年(935)正月一日敦煌乡张富深养男契 1．敦煌乡百姓何保圆男进成，年 2．七岁。时清泰贰年乙未岁正月 3．壹日。外甥张富深为先因福 4．甚少，种果不圆，感得孤独一身， 5．全无影背。小时自家恳苦，衣食 6．随时。忽至病疾，老头甚处 7．得人侍养?所以寻思空本，情意 8．不安。五亲商量，养外 9．孙进成为男。张富深更无 10．贰意。应有庄田、家 11．资活具一物，已上分付养男。汝从 12．[今]已后，恭谨六亲，温和邻里，上交 13．下接，莫失儒风，恳苦力田，勤 14．耕考夜，紧把基本，就上加添， 15．省酒非行，只是报吾心愿。不许闲 16．人拘扇，腹心异意。(以下涂去一行半) 18．吾若后更有男女出者，针草 19．亭支。忽若不尽吾百年，左南 20．直北，便招五逆之罪，空手趁 21．出门外。两共对面及诸亲姻 22．再三商量为定。准法不诲(悔)，如 23．先悔者，罚上马一疋，充入不 24．诲(悔)人。恐人无信，故勒斯契，用 25．为后凭，押字为记。 按，S．5647册子中《养男契样文》@及S．5700((养男契样文》@与本件极为相似，仅个别字 句略有出入。所不同者，俄藏此件更为具体，立契双方姓名及立契时问皆明确标示，似乎是据 同源样文拟订之实用契约，复被人作为样文摹写。又其中“罚上马一疋”之违约罚则，未见于 S．5647、S．5700，亦不见于其他类型之契约，乃其特异之处。 乙未年(935)三月慈父致男行深书 1．初春尚寒，敬相男行深 ·14． 万方数据 新刊俄藏敦煌文献研读札记 2．在彼好否?此吾及内外亲姻男 3．女大小等，总得平善安泰，幸 4．勿忧虑。但自努力，善伏事 5．军都，共成公事，莫招败阙。 6．前者所嘱卖买，切莫定执， 7．看临时当价买取，即是 8．能也。切莫贪酒市肉，浪破钱物，在 9．心偎饲畜剩(乘)，平善早回，满吾心愿。 lo．准合有时附信，缘人使忿(匆)忙，寄 11．附不得，因使往次(次往)，空附起居，不 12．具子细。乙未年三月一日慈父委曲 13．达男行深。 按，本件与S．6537V{慈父遗书样文》(一)∞几乎完全相同，应属出于同一底本者，可互相 比勘。异者有三点：一，俄藏首句添“初春尚寒”一语，更像书仪；二、时问署“乙未年三月一 日”，似并非随意编造，因为本册子其他有纪年之文书均署清泰二年，而清泰二年，正是乙未； 三、S．6537V文末“慈父委曲达男厶乙者”之后，尚有“吾遗书”三字。此三字十分关键，去此 语，则大类普通书状，不似遗书。是抄手疏忽抑或是故意删削，不得而知。 清泰二年(935)三月王粉子投社状 1．投社人王粉子 2．右粉子贫门生长，不识礼仪， 3．在于家中，无人侍讽(奉)，情愿事奉 4．三官。所有追凶逐吉，奉帖如行， 5．伏望三官、社众，特赐收名，应 6．有入社之恪(格)，续便排备。牒件状如前，谨 7．牒。清泰二年三月 日 王粉子状上。 按，宁可、郝春文《敦煌社邑文书辑校》@共收录社邑及相关文书407件。此后，郝春文氏 陆续发表《(敦煌社邑文书辑校)补遗》(一)、(二)、(三)，增补34件@。本文撰写完成后，又 见到《补遗》(四)，追加了43件⑩。社邑文书的数量可谓蔚为大观⑩。但是在这四百多件文书 中，最多的是社司转帖，投社状却非常少见。以往所知仅有6件，其中2件是文样@，实用文书 只有4件，且均残缺不完。俄藏此件，很有可能据实用文书抄录，首尾俱全，甚可宝贵。又本件 牒状“情愿事奉三官”云云，颇引人注目。孟宪实归纳敦煌民间结社有如下特征：一、社人大会 具有最高地位；二、社条为社内行为的最高准则；三、社人平等原则；四、社务公开原则@。笔者 大致上是赞同的。但是，孟氏认为在现在残存的20件社条中，真正明确规定三官权力的只有 三件。而且即使这三件，三官的权限也是在社条之内执行管理，三官并不是凌驾在社条之上， 也不能认为三官是凌驾于其他社人之上的。现在我们又有了一条新材料，三官的地位究竟如 何，我认为有必要重新检讨。 兄弟分书样文(一) 1．夫以同胎共乳，昆季情深， 2．玉叶金枝，骨肉兄弟。将为 ·15· 万方数据 敦煌学辑刊 2004年第l期(总第45期) 3．人秀国寿，情有不和，乌忽羽 4．成，分飞四海。堂燕习习，冬 5．夏推移。庭前荆树，犹自 6．枯觜。分飞四海，终归一别。今则兄 7．某乙、弟某甲，今对诸亲村邻，针 8．草分割。城外庄田，城内屋舍， 9．家资什物及牛羊畜牧等， 10．分为二分为凭。 11．右件分别已后，一一各自脚下之 12．配，更不许道东说西，偏说剩 13．仗(长)。后有不于(依)此契诤论者，罚 14．绫壹疋，用充官中。仍罚麦拾 15．硕，用充军粮。故勒此契，用 16．为后凭，各自别开门户。树 17．大枝散，叶落情疏。恒(桓)山四鸟， 18．亦有分飞。今对诸亲，分割为定。 按，本件与S．6537V(分书样文》固同源，可比观。又，文中“庭荆”、“四鸟”、“堂燕”等典 故，为敦煌分书习见套语。考其源流，或出自《类林》、《语对》之属类书。且x．970{类林·感应 篇》第廿四：“田真，京兆人，[二亲没，]兄弟三人遂分居。唯有庭前一株荆树，真共分之，夕为 谋议。至明欲分其树，枝叶枯萎。兄弟见之，泣泪而言日：‘树本无心，尚恨分张，况我兄弟!’ 遂感而共住。汉武帝时人，仕至太中大夫。”@敦煌虽有《汉书》流传，但此事《汉书》不载。王 三庆以往本事出吴筠《续齐谐记》@。然《太平御览》卷四二一《人事部·义》引《续齐谐记》： “田真兄弟三人，家巨富而殊不睦。忽共议分财，金银珍物，各以斛量，田业生赀，平均如一。 唯堂前一株紫荆树，花叶美茂，共议欲破为三，人各一分，待明就截之。尔夕树即枯死，状火燃， 叶萎枝摧，根茎燥焯。真至携门(锯)而往之，大惊，谓语弟日：树本同株，闻当 分析 定性数据统计分析pdf销售业绩分析模板建筑结构震害分析销售进度分析表京东商城竞争战略分析 ，所以焯， 是人不如树木也。因悲不自胜，便不复解树。树应声遂更青翠，华色繁美。兄弟相感，更合财 产，遂成纯孝之门。真以汉成帝时为大中大夫。”@情节较《类林》丰富。若依“层累造成的古 史”观点来看，敦煌本《类林》所辑或为早于《续齐谐记》之佚籍。当然，这也有可能是类书节略 所致。故此典故当由类书传播于民间。“四鸟”，本出《孔子家语》卷五《颜回篇》。《语对》中 有“三荆”、“四鸟”、“堂燕”条目9。另一敦煌类书P．3890(对语乙》亦有类似条目o。此外，变 文、诗词中亦多用此典。《伍子胥变文》：“由(犹)如四鸟分飞，状若三荆离别。”圆杨满山《谅孝 经十八章》之《感应章第十六》：“孝义通天地，情深感应彰。严冰泉涌出，鱼跃为王祥。义重三 荆茂，终於四海光。鬼神先著矣，生死共称扬。”@类书及讲唱文学作品对民众日常生活与思维 方式影响之巨，由此亦可见一斑。 叔姬分书样文(一) 1．盖闻人之情义，山岳为期。兄 2．弟之恩，劫石不移。况厶乙等， 3．忝为叔妊，智意一般，箱柜 4．无私，蓄不异居。结义之有(友)，上(尚) ·16· 万方数据 新刊俄藏敦煌文献研读札记 5．好谦金之心；骨肉之原(厚)，不可[有]分飞 6．之愿。叔唱蛭和，万事周圆。妯 7．娌谦恭，长守尊卑之礼。城隍 8．叹念，每传孔怀之能。邻[里]每嗟，庭 9．荆有重滋之瑞。已经三代，不乏儒 lO．风。盖为代薄时浇，人心浅促，仫 11．教有氛氲之部，儒从(宗)有异 12．见之愆，厶乙等之流，犹从一智。今 13．则更过一代，情义同前。恐怕 14．后代子孙改心易意，满(漫)说是非。 15．今闻家中殷实，孝行七传，分 16．为部分根原，免后代子妊疑 17．恢。盖为厶乙等，小失父母，叔便为 18．亲尊。训诲成人，未申乳甫(哺)之德。 19．今生房分，先报其恩。别无 20．所堪，不忏分数，取某物目已上 21，不忏分数，献上叔。徐(余)有城外城内 22．屋舍庄田车牛家资什物已 23．兼及畜牧等，一物已上，分为分数， 24．各注当自脚下，列名如后。 叔姬分书样文(二) 1．叔分妊分右件分擗家沿活 2．具什物，叔妊对面，以诸近亲村邻， 3．一一对直再三，准折均停(亭)，抛钩为 4．定。更无曲受人情，偏藏残线。世 5．代两房断拟，莫生怨泥。然则异 6．门前诸，如同往日一般。上者更 7．须I临恩，倍加庆恤。小者更须 8．起(趋)义，转益功(恭)勤，不令有唱盗 9．五逆之心。一则令人尽笑，二乃汗 10．辱门风。一依分书为凭，各 11．居产。更生加谤，再说偏波(颇)，便 12．受五逆愆，世代莫逢善事。 ’按，此二件分书与S．5647(分书样文》∞为同一底本之抄件，可互校。如《叔蛭分书样文》 (一)第15一16行，“疑惧”，沙知录文(S．5647，下同)作“疑俣(误)”。两卷均作“俣”，“俣”， 本为疑惑之义，不必校作“误”。又如，《叔蛭分书样文》(二)第5行“怨泥”，沙知录为“怨望”。 “怨望”一词汉代已习用，唐五代文献亦屡见，但字形有所不合。而“泥”有阻碍之义，似亦可 通。又，除文字略有异同外，S．5647“各注当自脚下，其名如后”接抄“右件分割家沿活具什物” 等内容，而俄藏则加一小标题“叔分蛭分”，裁为两件。但S．5647“世代莫逢善事”后有如下一 ·17· 万方数据 敦煌学辑刊 2004年第1期(总第45期) 大段文字：“兼有不存之礼，去就乖违，大者罚绫锦，少者决肉至骨。分析为定，更无休悔。嚅 嚅更生毁诋，说少道多，罚锦壹疋，充助官门。恐后子孙不省。故勒分书，用为后凭。”而 且x．12012无此节，或为漏抄。 丙申年(936)正月十日赤心乡百姓雇工契 1．丙申年正月十日赤心乡百心(姓) 2．宋多胡绿家内欠少人力，遂雇 3．洪池乡百性(姓)马少住男营作 4．九个月。从正月十五日至十月十 5．五日末，不得抛直(掷)。限满之日，任 6．取稳便。断作雇价每月一驮 7．麦，一分种，停春一对，皮鞋一 8．量。如雇后，取分付农具。若 9．在畔间遗忘失却者，一仰 lO．造作人祗当。如收到家， 11．令(另)外口(被?)偷将，一任主人自折。如 12．抛公(工)一日，逐[日]勒物一斗。若 13．非理打煞畜生，一仰营 14．作人祗当填倍(赔)。两共对 15．面平章，更不许休诲(悔)，如先 (下残) 按，与清泰二年较近的丙申年，为清泰三年，即936年，故作如上推定。本件契约条款没有 什么独特之处，只是立契人名“宋多胡绿”，可知是一汉化胡人。 皿X．12523百行章第三十至第三十二 1．柱而将还；齐晏聘齐国臣梁推陈辩，而辞见纳之也。 2． 道行章弟卅一 3．万事之基，总览之要，治家无道，众人不顾；治国无道， 4．邻国怪之。是以明君在殿，百姓无忧；家长东西，奸盗竞起。妇 5．人之言，不可专用；佞臣之语，无宜滥衣(依)。必须励己励心，以治家国。 6． 专行章弟卅二事君养亲，专心无二。口口(父在] 7．不可得自专，君存无用自擅。专行未成(下残) 按，杜正伦《百行章》，福井康顺最早加以研究@，林聪明就此撰写了硕士 论文 政研论文下载论文大学下载论文大学下载关于长拳的论文浙大论文封面下载 国，邓文宽先 生曾撰文多篇，进行校释与研究@，其后，胡平生先生对邓氏录文作了补正@。邓文宽《敦煌写 本(百行章)校释》一文(以下简称《校释》)，共释录《百行章》写本十三件：S．1815、S．1920、 S．3491、S．5540、P．2808、P．3053、P．3077、P．3176、P．3306、P．3796、P．4937、北图位字68、《贞松 堂藏西陲秘籍丛残》(即散671)。以上诸氏论著捶集的范围均未超出此文。此后，一直留意敦 煌蒙书研究的郑阿财先生补充了P．2502、P．2564二件，由于是关于蒙书的通盘考察，所以未作 校录∞。但是P．2564实际上是《百行章疏》，并非《百行章》。《俄藏敦煌文献》第9册的 皿x．2197、第lo册的皿x．2752、且x．2842、且x．2863、且x．3076，皆题《百行章》，而注见巾．247，早经 郑阿财先生考订其内容实为《新集文词九经抄》，而非《百行章》@。因此，以前所发现的《百行 ·18· 万方数据 新刊俄藏敦煌文献研读札记 章》写本总计为十四件。新近公布的俄藏，使我们又获得了两件《百行章》写本。除了上文校 录的且x．12523外，还有一件就是且x．6028。因为P．2502、且x．6028目前未见有人做过录文，笔 者试录如下，供大家参考。 P．2502百行章第二铆 1．敬行章第二敬者，修身之本，但是尊己者，则须 按，仅一行，旁为其他习字，故本行亦当为学士郎之习作。 且x．6028百行章序圆 1．百行章一卷杜正伦 2．臣察三坟廓远，谁晓其源?五典幽深，何能览悉?至如 3．世之所重，唯学为先；立身之道，莫过忠孝。欲凭@《论语》 4．十卷，足可成人；《孝经》始终，用之无尽。但以学而为存念， 5．得获忠孝之名。虽读不依，徒尔@虚谈，何益存忠?则须 6．尽节立孝，追远慎终。至于广学不仕明朝，侍省全 7．乖色养；遇霪高位，便造十恶之愆；未自励躬，方为三 8．千之过。臣每寻思此事，废寐休食@，故录要真之言，合为 9．《百行章》一卷。臣以情愚智浅，采略不周，虽非深奥之词(此行残半) 按，本卷虽残，仍有校勘价值。又，本件背面为《千字文》，笔迹与正面相同，书法稚嫩，亦 当出自学郎手笔。 且x．12760论语集解·述而第七 1．翥孝爱鬟必也临事而惧，好谋I 2．吾亦为之。耋羟荨磐t可筒l 按，且x．12760虽残甚，亦有校勘价值圆。又，敦煌、吐鲁番所出《论语集解》写本，以往所知 共62件@。笔者近几年批览所及，又比定出如下数件：取5307(卫灵公第十五》、且x．5322(乡 党第十》、Ⅱx．11081《为政第三》。《论语郑注》以往所知共29件留，荣新江教授补充了三件： TAM360(公治长第五》、上博24(子罕第九》o、S．11910(述而第七》@。笔者在俄藏中又发现一 件，即且x．5919((述而第七》，内容大致相当于S．11910所缺的前面部分，但笔迹不同，文字也不 能很好地衔接，因此两者应当不是同一件的残片。 且x．12829、且x．12830R类书序? 1．申口亨口口口(刊?)l 2．余性好坟典，多I 3．能虽簿领便萦而1 4．谦损，迹本仁恕，可1 5．亲者，何尝不魂迷?l 6．故孔子云：“君子有I 7．圣,&-CI--]，凶则往I 8．观览，兢·t-g-盈怀J ·19· 万方数据 敦煌学辑刊 2004年第1期(总第45期) 9．妊，庶令胜义迁l嘉|| 10．已于大遏耳。l斯《 按，文中所引孔子语，盖出《论语·阳货》：“子日：‘君子有义以为上。君子有勇而无义为 乱，小人有勇而无义为盗。”’然笔者查了不少典籍，仍未明本篇出处，仅由行文猜测或为抄集 经史文辞的类书的序文，其性质近于《新集文词九经钞》@，但纯属推测，愿方家有以教我。 琢．12829、皿x．12830V占出行择日吉凶法 1．凡行，有四火出日：已口(卯]I 2．辛未右件日行车破马f 3．正月六日、二口(月)口日、三月口(五)[日]f ． 4．口(七)月十二日、八口(月)口(十)一日、九月l 5．右件日是天l--I(陷)L一 6． J[大]岁日，眷口(三)口(月)口(季)口(庚)口(辛) 7．有(右)五穷日，行I 8．口(南)口(集)口行 9． 1正月三日、二口(月)I 本件属选择类占卜文书，笔者博士论文《唐宋之际敦煌民生宗教社会史研究》固第三章，有 详细的考释。此章主体部分以《禁忌、仪式与法术：敦煌文献所见中古时代出行信仰》为题，已 先行发表@。此外，左娅在我的研究的基础上，对文书中的“四火出日”这一术语作了极为绵密 的考证@，很值得与拙文一并参看。最近读到2003年11月出版的马克主编的《中古中国的占 卜与社会》，这是迄今为止有关敦煌占卜文献的最为系统的研究论著o，但未论及本件文书。 且x．12515舍施发愿文1．]大[ 2．1起l愿l 3． 1倾珍若l 4． I宫之异巧万德l 5．切千艳I彩I自春珍鲜而制l 6．九销(宵)流五色以翩翩发三明而等I 7．满月于前瞻珠焰粉仪晃芳I 8．并毕申庆赞于今辰重舍资I 9．福总斯一切功德尘墨难量还用I 按，此件甚残，故不施标点。由其行文风格及“申庆赞于今辰，重舍资[财]”云云，可知其 性质属愿文一类。今参照《敦煌愿文集》9，拟题为舍施发愿文。 ,ax．12524转经发愿文 ·20· 万方数据 新刊俄藏敦煌文献研读札记 (前缺) 1．靓者喜跃。今则金经 2．转罢，玉轴还终，以斯 3．诵念福因，施舍功德， 4．伏愿：三身大觉，腾 5．雄威化度于含灵； 6．四大天王，运神力匡护 7．于国界。仫日高照， 8．法雨遐口(滋?)。迷徒获智 9．慧之因，罪类消重 lO．垢之障。口(祢?)口(祸?)消灾， 11．府主康宁。事难 12．不假，普众安乐。又 13．持胜善，次用庄严 14．我国太贵位。伏愿千 15．释迦而卫护，万菩萨 16．以宾扶。梵王赠不 17．死之香，帝释下长年 18．之药。又持胜福，次 19．用庄严太子大师贵 20．位，又小娘子贵位。然后 21．伏愿：十方诸佛、千服 22．大悲，运慈威永护于 23．晨昏；保贵体安宁于 24．百载。使年衰厄难蠲 25．除，若日炙于水消。智 26．慧善芽兹茂，同春花 27．而竟发。劫之终正，信世 28．之远非耶。莫绝菩提之心， 29．薰成无上之果。又持我小 30．娘子贵位，伏愿：承一会之 31．胜善，寿(受)无限之良因。千 32．祥恒集于其身，万病 33．永离于贵体。红颜口 (以下背面) 34．透，如日里之仙。其王口 35．长新，等天间之美质。 36．又持云云。近逝太子神识， 37．化生玉殿，榈戏金 ·2l· 万方数据 敦煌学辑刊 2004年第1期(总第45期) 38．台。不历三坌，莫经 39．八难。龙华之会，再 40．为宗枝。弥勒佛前，同 41．时授记。又持云云，合宅 42．法佑之类，荣供施力 43．之徒，三叶速消于此时， 44．十善恒增于世代。然 45．后(下缺) 按，据“今则金经转罢，玉轴还终”云云，拟题为《转经发愿文》。本件基本完整，可提供不 少晚期归义军政治史的新信息，从而使一些以往幽隐难明的史料获得通解。限于篇幅，具体考 证拟另撰《晚期归义军政治史再考索》阐述之，此处不赘，今仅给出结论：文中“府主”乃时任归 义军节度使的曹延恭；“国太”即曹议金夫人回鹘天公主，乃曹延恭祖母，曹元忠之世，称“国母 天公主”，曹延恭秉政后，尊为“国太”；“太子大师”，指广济大师，此人为曹元忠之子，曹延恭之 兄；“近逝太子”，乃广济之子；“小娘子”，曹延恭之女。本篇发愿文当撰写于宋开宝七年，即 974年。 且x．12768社斋文 1． }清梵推乃风浮l 2． 『亘道香翳景而I 3． 1集同 圣景望I 4． }般口口于是供陈百味座l 5． I沥想口口(合)邑公等并三河令|族|| 6． 1贞秀各辞俗务授心释门共结『 7． I公举才是雄为官司伯聃不平I 8． 1一掌效霜堂娥居永咬之德l 9．儒是经博史为艺-i)1I国子之政为l 10．鸿渐至于鹤鸣斯洪量之数矣I 11．志勤耆伯识上中下药慈以救l 12． 1之安众其德难名者也 13．蒙俗龟镜朝廷加 14． 1口脉 按，据“供陈百味”、“(合)邑公等并三河令l族l”云云，定名为社斋文⑩。此类文献，黄征、 吴伟《敦煌愿文集》、宁可、郝春文《敦煌社邑文书辑校》、土肥义和等《社及相关文献》均有辑 录，可参看。 ·22· 万方数据 新刊俄藏敦煌文献研读札记 注释 ①俄罗斯科学院东方研究所圣彼得堡分所、俄罗斯科学出版社东方文学部、上海古籍出版社编《俄罗斯 科学院东方研究所圣彼得堡分所藏敦煌文献》，第16—17册，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4月。虽然版权页上 标明为4月，但实际上迟至年末才发行。 ②本文革于该书出版不久，一直置于箧中，今检寻旧作，忽见此稿，以为或于俄藏敦煌文献研究仍略有裨 益，乃稍作修订后发表。 ③编者以彩色图版印刷并定名的文献有如下9件(10号)：且L11961《星命占书》、皿x．12213(后汉秦嘉徐 淑夫妻往还书》、且x．12240(称扬诸佛功德经略抄》、Rx．12238(元某年七月十七日樱》、肛12516V(诗抄》、 且x．12519、12521《追荐文》、)Ix．12653(周易王弼注》、且L12768(释门文范》、且)【．16448(僧人勘经记录》。其定 名亦有可商之处，但此为别一问题，当另文讨论。 ④录文依敦煌学界通例。没有实质性意义的异体字、俗字，一般径改，个别的予以保留或加()注出正字， 以免出校，徒增枝蔓。 ⑤录文参荣新江《海外敦煌吐鲁番文献知见录》，江西人民出版社，1996年，10页；沙知《cIL00144等：英 藏敦煌文献二件释录》，宋家钰、刘忠主编《英国收藏敦煌汉藏文献研究一一纪念敦煌文献发现一百周年》，中 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年，第180页。 ⑥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敦煌古文献编辑委员会、英国国家图书馆、伦敦大学 亚非学院编《英藏敦煌文献》(汉文佛经以外部分)，第14卷，四川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181页。 ⑦“一般的知识世界”一词系借用葛兆光所提出的概念，参看葛氏著《中国思想史》第1卷《七世纪前中国 的知识、思想与信仰世界》，复旦大学出版社，1998年；至于所谓“庶民教育”是受那波利贞的启发，参看那波利 贞撰《唐钞本杂抄考——唐代庶民教育史研究∞一资料》，《支那学》第10期，1942年，第1—9l页。已收入那 波利贞著《唐代社会文化史研究》，东京：创文社，1974年，197—268页。 ⑨《汉学研究》第4卷第2期《敦煌学国际研讨会论文专号》，台北：汉学研究中心，1986年，第231～270 页。 ⑨《第二届敦煌学国际研讨会论文集》，台北：汉学研究中心，1991年，第125～144页。 ⑩《二十一世纪敦煌文献回顾与展望研讨会论文集》，台中：中华自然文化学会，1999年，第22—33页。 ⑩图版见《英藏敦煌文献》(汉文佛经以外部分)，第9册，四川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27—28页；录文见 沙知《敦煌契约文书辑校》，江苏古籍出版社，1998年，第362～363页。 ⑩图版，《英藏敦煌文献》第9册，第86—86页；录文，《敦煌契约文书辑校》，第365—366页。 ⑩图版，《英藏敦煌文献》第11册，第95页；录文，《敦煌契约文书辑校》，第528页。 ⑩江苏古籍出版社，1997年。 ⑩分载《首都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9年第4期，第23页；2000年第2期，第6～11页；2001年 第4期，第27—33页。 ⑩郝春文《(敦煌社邑文书辑校)补遗》(四)，浙江大学汉语史研究中心、浙江大学古籍研究所编《汉语史 学报专辑：姜亮夫、蒋礼鸿、郭在贻先生纪念文集》(总第3辑)，上海教育出版社，2003年，第368～386页。郝 氏此篇大作亦收录了本件文书的录文，读者可一并参看。 ⑩Tun—huangandTurfanDocumentsConcerningSocialandEconomicHistory(Ⅳ)SheAssociationsandRelat— edDocuments，(A)Introduction&Texts，(B)Plates，Co—editedbyTatsuroYamamoto，YoshikazuDohi，Yusaku Ishida，Tokyo：TheToyoBunko，1989．该书标明1989年，但实际上是迟至2000年才出版。虽然出书晚，但却 没有收录更多的资料参见孟宪实书评，《敦煌吐鲁番研究》第五卷，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第413—418 页。不久前出版的Tun—huangandTurfanDocumentsConcerningSocialandEconomicHistory(V)Supplement， (A)Introduction＆Texts，(B)Plates，Co—editedbyYamamotoTatsuro，IkedaOn，DohiYoshikazu，Kegasawa， Yasunori，OkanoMakoto，IshidYusaku，SeoTatsuhiko，Tokyo：TheToyoBunko，2001．增补的文书，大体上仍未 超越郝著收录的范围，多出的一些，主要是纳赠历、纳色物历及便物历、付物历等计会文书，但是对于其中一部 ·23· 万方数据 敦煌学辑刊 2004年第1期(总第45期) 分能否纳入社邑文书的范畴，笔者表示怀疑。因此社邑文书的总数量的统计，以宁可、郝春文的著作为依据。 ⑩P．3266V，郝春文认为“本状中之纪年用‘某年某月某日’，非实用文书，疑为状稿”，故拟题为《投社人 董延进状稿》，见《敦煌社邑文书辑校》，第706页。笔者认为更有可能也是文样。 ⑩孟宪实《关于唐宋民间结社的几个问题——以敦煌社邑文书为中心》，首都师范大学2000年“敦煌藏 经洞发现一百周年敦煌学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其第三部分以《敦煌社邑的分布》为题，刊于郝春文主编《敦 煌文献论集——纪念敦煌藏经洞发现一百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辽宁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422～ 435页；第一部分以《唐朝政府的民间结社政策研究》为题，刊《北京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1年第1 期，第25～30页；第二部分以《论唐宋时期敦煌民间结社的组织形态》为题，刊《敦煌研究)2002年第1期，第 59—65页。 ①图版，《英藏敦煌文献》第11册，第93-94页；录文，《敦煌契约文书辑校》，第458～459页。 ③录文参考王三庆《敦煌类书》，高雄丽文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1993年，第221页。 ②《敦煌类书》，第655页。 @《太平御览》，影印本，中华书局，1960年，第1944页，上栏。 ①《敦煌类书》，第380页。 @《敦煌类书》，第442页。 @黄征、张涌泉《敦煌变文校注》，中华书局，1997年，第9页。 ◎徐俊《敦煌诗集残卷辑考》，中华书局，2000年，第262页，“义重三荆茂”作“义重二荆花”，项楚云：“按 原本‘二’字乃‘三’字之误，并非‘如’字。‘三荆’与下句‘四海’为对，用田真兄弟事。”见项楚《敦煌诗歌导 论》，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93年；又巴蜀书社，2001年，第180页。应从之。又徐俊录“茂”字为“花”，似 亦误，应作“茂”，与“光”相对，且较符合故事原意。 @图版，《英藏敦煌文献》第9册，第23—26页；录文，《敦煌契约文书辑校》，第460～465页。 ◎福井康顺《百行章；：一)L、r④诸问题》，《东方宗教》第13、14辑合刊，1958年7月，第1～23页。 ④林聪明《杜正伦及其(百行章)》，台北：东吴大学中文研究所硕士论文，1979年6月。 ⑨邓文宽《敦煌写本(百行章)述略》，《文物》1984年第9期，第65—66页；《敦煌写本(百行章)校释》， 《敦煌研究》总第4期，1985年，第71—98页；《跋敦煌写本(百行章)》，(1983年全国敦煌学术讨论会文集》 (文史遗书编下)，甘肃人民出版社，1987年，第99—107页。 @胡平生《敦煌写本(百行章)校释》补正，《敦煌吐鲁番文献研究论集》第五辑，北京大学出版社，1990 年，第279—306页。 @郑阿财《敦煌蒙书析论》，《第二届敦煌学国际研讨会论文集》，台北：汉学研究中心，1991年，第226页； 《敦煌童蒙读物的分类与总说》，首都师范大学2000年“敦煌藏经洞发现一百周年敦煌学国际学术研讨会”论 文，正式文本刊郝春文主编《敦煌文献论集——纪念敦煌藏经洞发现一百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辽宁 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208页。但在列举《百行章》写本的卷号时，S．5540误为S．5504，S．4937误为S．4973。 @郑阿财《敦煌写卷新集文词九经抄研究》，台北：文史哲出版社，1989年，第12～17页。又，郑阿财、朱 凤玉《敦煌蒙书研究》，甘肃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325页。后者新近出版，但未论及《俄藏敦煌文献》第10 册以后笔者所比定的这两件《百行章》写本。 @图版，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14册，上海古籍出 版社，2001年，第356页 ④图版，《俄藏敦煌文献》第12册，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321页。 ⑦“凭”，邓文宽《校释》作“冯”，校记云，“冯”，即“凭”字。本卷原卷作“凭”。 @“徒尔”，《校释》作“徒示”。应以“徒尔”为是。 @“废寐休食”，《校释》作“废寝休?”。 ④其文字异同，可以《敦煌(论语集解)校证》校记对勘，见该书第239—242页。 ◎李方录校《敦煌(论语集解)校证》，江苏古籍出版社，1998年。 ·24· 万方数据 新刊俄藏敦煌文献研读札记 ②参看王素编著《唐写本论语郑氏注及其研究》，文物出版社，1991年。 @上海古籍出版社、上海博物馆编《上海博物馆藏敦煌吐鲁番文献》第1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彩 色图版二十；黑白图版，第201—204页。荣新江先生撰文时，上博藏敦煌文献尚未完全公布，荣氏称此件为A 本。 @荣新江《(唐写本论语郑氏注及其研究)拾遗》，《文物》1993年第2期，第56～59页；收入《鸣沙集—— 敦煌学学术史与方法论的探讨》，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99年，第301—312页。 @郑阿财《敦煌写卷新集文词九经抄研究》，1989年；王三庆《敦煌类书》，第323～353页。 ⑩北京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3年6月。 ◎荣新江主编《唐代的宗教信仰与社会》，上海辞书出版社，2003年，第296—358页。应该提醒读者注意 的是，所发表的文本系2002年撰写的初稿，其中部分内容，博士论文已加以修订。 @左娅《四火出日考》，此据作者发送给我的电子文本，是否已经正式发表，未知。 ◎MarcKalinowski，Divinationetsoci6t6danslaChineM6di6vale．UneetudedesmanuscriptsdeDunhuangde laBiblioth&IuenationaledeFranceetdelaBritishLibrary，Paris：Biblioth6quenationaledeFrance，2003． ⑦黄征、吴伟《敦煌愿文集》，岳麓书社，1995年。 ⑨关于愿文、斋文、祝文等文献的分类、定名、相互关系等问题，学术界有一些不同的意见，相关论文有：郝 春文《敦煌写本斋文及其样式的分类与定名》，载(at京师院学报》1990年第3期，第91～97页；同氏《关于敦 煌写本斋文的几个问题》，<首都师大学报》1996年第2期，第64～71页；黄征《敦煌愿文杂考》，《文史》第46 辑，中华书局，1998年12月，第245～255页；同氏《敦煌愿文考辨》，首都师范大学2000年“敦煌藏经洞发现 一百周年敦煌学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敦煌文献论集——纪念敦煌藏经洞发现一百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 论文集》，第542～555页；张广达《“叹佛”舆“叹斋”——关于敦煌文书中的(斋琬文)的几个问题》，载《庆祝 邓广铭教授九十华诞论文集》，河北教育出版社，1997年，第60—73页；饶宗颐《谈佛教的发愿文》，载《敦煌吐 鲁番研究》第四卷，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477—487页；方广铝《敦煌愿文集》书评，载《敦煌吐鲁番研 究》第二卷，北京大学出版社，1997年，第383—388页；王书庆《敦煌文献中的(斋琬文)》，载《敦煌研究》1997 年第l期，第141～147页；湛如《论敦煌斋文与佛教行事》，《敦煌学辑刊)1997年第1期，第66～78页；宋家钰 《佛教斋文源流与敦煌本(斋文)书的复原》，《中国史研究》1999年第2期，第79—83页。本文作者对该文书 的拟题，只是大致作一性质上的界定，并不表明倾向于某一家的观点。 ·25· 万方数据 新刊俄藏敦煌文献研读札记 作者： 余欣 作者单位： 复旦大学,历史学系,上海,200433 刊名： 敦煌学辑刊 英文刊名： JOURNAL OF DUNHUANG STUDIES 年，卷(期)： 2004，(1) 引用次数： 1次 参考文献(130条) 1.俄罗斯科学院东方研究所圣彼得堡分所.俄罗斯科学出版社东方文学部.上海古籍出版社 俄罗斯科学院东方研究 所圣彼得堡分所藏敦煌文献 2001 2.荣新江 海外敦煌吐鲁番文献知见录 1996 3.沙知 Ch.00144等:英藏敦煌文献二件释录 2000 4.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敦煌古文献编辑委员会.英国国家图书馆.伦敦大学亚非学院 英 藏敦煌文献>(汉文佛经以外部分) 1995 5.那波利贞 唐钞本杂抄考--唐代庶民教育史研究の一资料 1942(10) 6.那波利贞 唐代社会文化史研究 19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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