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红字》象征手法的运用

2008年5月 第25卷第3期 云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JournalofYunnanNationalitiesUniversity V01．25，No．3 May．2008 【外国文学研究】 论《红字》象征手法的运用 李世强 (云南民族大学外国语学院，云南昆明650031) 摘要：《红字》是十九世纪美国著名浪漫主义作家霍桑的优秀长篇杰作，是美国文学史上第一篇用象征手法创 作的小说。作家在其创作过程中广泛运用了象征的创作手法。从而使得小说中的人物、场所及大自然中的其他景物都 带上了特殊的象征意义，使故事情节充满神秘色彩；与此同时，象征手法的运用丰富作品的思想内涵，增加了小说的 艺术魅力，给读者留下了无限的想象和无穷的回味。 关键词：《红字》；象征手法；艺术魅力 【中图分类号】11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867X(2008)03一0142一04 《红字》是19世纪美国著名浪漫主义作家纳 撒尼尔．霍桑(NathanielHawthorne，1804—1864) 优秀长篇杰作。 小说讲述的是一个发生在17世纪中叶早期马 萨法塞殖民地的波斯顿的故事。故事的叙述者是萨 莱姆(Salem)海关稽查长。一天，他在翻阅旧档 案时。发现了一个褪色的丝绸“A”字和一卷陈旧 的文稿。仔细阅读后，他发现文稿记载的时一则阴 郁而动人的故事。⋯‘蹦’故事中的女主角叫海丝特 ·白兰(HesterPrynne)，她出生在一个英国的破 落富人家庭，年轻时家里把她嫁给了一个很有名望 的老学者，婚后在安特卫普居住了几年。两年前。 丈夫把她先送过大西洋，到马萨法塞殖民地定居， 打算自己办完手头事后随即迁至新大陆。据说，他 离开了欧洲，但他乘坐的船从未到达美洲。女主人 海斯特·白兰与身体畸形的丈夫罗格·齐林渥斯 (RogerChillingworth)失散后，便与英俊多才的牧 师亚瑟·狄姆斯代尔(ArthurDimmesdale)相爱， 因怀孕而被察觉，并被认定犯了通奸罪，海丝特被 投进了监狱。小说一开始，海丝特胸挂红“A” 字，抱着刚出生的女儿珍珠，被带到市场中心的刑 台上示众。刑台(thescaffold)就设在教堂阳台的 旁边，阳台上坐着波斯顿的头面人物贝灵汉州长 (GovernorBellingham)。镇上的传教士们，尤其是 约翰·威尔逊牧师(ReverendJohnWilson)和她的 牧师亚瑟·狄姆斯代尔一再要求她交代出同犯的姓 名，但海丝特拒不开口。就在这个时候，她的丈夫 来到了波斯顿，混在了围观的人群中目睹了这一 切。由于海丝特拒不说出同犯，示众结束后又被投 进监狱。海丝特的丈夫以医生的名义来到监狱要求 白兰说出奸夫的姓名，但海丝特不但不肯说，反而 公开对丈夫罗格说，她不爱他，在他那里她得不到 爱情。遭到拒绝后，罗格要求海丝特不要揭露他的 身份，以便暗中找出奸夫。不久，海丝特刑满出 狱，带着女儿珍珠来到远离其他市民的郊区海滨的 一间被别人遗弃的茅屋(thethatchedcottage)中 住下，靠做些针线活养活母女二人。此时外表英俊 潇洒的青年牧师狄姆斯因心藏隐秘，备受良心谴 责，精神十分痛苦。罗格·齐林渥斯扮成医生与狄 姆斯代尔牧师同居一屋，终于发现了牧师的心病， 于是，死死地纠缠不放。罗格以他饱经世故的眼睛 看出了狄姆斯代尔内心的隐痛，他以医生的名义， 假装关心他，并将自己装成是一个最可信赖的朋 友，想使对方把一切恐怖、惭愧、痛苦、无效的悔 恨和无法摆脱的内心的谴责都对他和盘脱出，这使 牧师的精神陷入了极大的痛苦之中。海丝特看到自 己心爱的人遭受自己丈夫的残酷报复和折磨，于 是，告诉他罗格就是自己的丈夫，提醒他多加防 范，并和牧师在林中约会，约他一起出逃到欧洲去 过他们向往的生活。然而，心灵上的罪恶是无法逃 脱的，在选举州长那天，狄姆斯代尔做完了精彩动 人的布道后，毅然同海丝特母女一起走上刑台，在 众人愤怒的指责声中公开袒露了自己的罪行，并从 胸前撕开牧师的宽袍，随即倒毙在示众台上。有人 【收稿日期】2008—03—20 【作者简介】李世强(1965一)，男(彝族)，云南民族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 ．———142·--—— 万方数据 第3期 李世强：论《红字》象征手法的运用 说牧师胸前皮肉上深深地印着一个同海丝特一样的 红“A”字。在随后的一年里，罗格·齐林渥斯也 死去了。在接受惩罚的漫长的过程中，海丝特悟出 了很多人生的道理，并以自己宽厚仁慈的德行取得 了人们的同情和尊重，使代表邪恶的红字变成了代 表圣洁美德的词，如“能干”(Able)、“慈爱” (Affection)、“天使”(Angel)等词的首字母。 作家在小说创作中，利用娴熟的心里描写技巧 和寓意深刻的象征手法，使故事情节带上了神秘的 寓言色彩，增加了小说的艺术魅力。象征主义的创 作特征始终贯穿着整部小说，从而使得小说中的人 物、场所及大自然中的其他景物都带上了浓郁的象 征色彩，给读者留下了无穷的回味。 、 象征主义(symbolism)是19世纪后期在法国 兴起的颓废主义(decadence)文艺思潮中的一个 主要流派。它否认客观真理的可知性，认为现实只 是虚假的、痛苦的世界，而事物和现象的真正实质 则隐藏在科学知识无法了解的“另一世界”(the otherworld)。只有这个虚无缥缈的“世界”才是 其实的、美好的。因此艺术的目的就是要用神秘的 联想去象征这个理想的“另一世界”。【2](麟’在文 学作品中，一般说来，象征手法指任何被用来表示 其他寓意的事物，是一个被用来表示更广泛和更抽 象的东西的具体事物，被象征的方面往往是道德、 宗教和哲学等方面的理念，这种用具体事物表示某 种特殊意义的创作方法就是象征主义的创作方法， 象征手法存在于古今中外的艺术作品中-，可使文艺 作品内涵更丰富，意味更深长。 霍桑在《红字》的创作与法用象征主义关系 不大，但作品象征手法的运用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上。正是象征手法的运用丰富了作品的内涵，深化 了作品的意义，赋予了作品神秘性。就《红字》 的象征而言，首先全书贯穿始终的最突出的象征就 是红“A”字本身。全书以红“A”字为线索展开 故事情节，“A”是英文单词“通奸”(adultery) 一词的首字母，代表着清教社会中最可怕的罪行。 海丝特因和年轻的牧师狄姆斯代尔相爱并生下私生 女珠儿，严守清教规的法官们判她犯有通奸罪，令 她终身佩戴表示通奸的红“A”字，并判罚她站 在刑台上示众和带上象征罪行的和耻辱的红“A” 字，随后又被投入狱中。在刑满释放后，海丝特一 直毫无怨言地和她的珠儿一起居住在郊区的一间孤 陋的小茅屋中。她终日以为他人编织一些衣物，做 些针线活为生，一直穿着颜色极为暗淡的粗布衣 服，过着最简朴、最艰苦的生活。她把她全身心的 爱都倾注在珠儿身上，珠儿是她的精神寄托和生存 的意义，她认为珠儿可以时时提醒她自己犯下的罪 行和去赎偿自己的罪孽。当她听说镇上的有些有影 响的人打算把珠儿从她身边带走，剥夺她的领养权 时，她便去找州长理论。她说：“上帝给了我这个 孩子!上帝赐予我这个孩子以作为我已经失去的、 被你们剥夺了的其他一切的补偿。她就是我的幸 福!尽管如此，她也是我的痛苦!是珠儿让我留在 这世上!也是珠儿在惩罚着我!你们看不出来吗， 她就是红字，我们只能去爱她。她有着千万倍的力 量来使我赔偿自己的罪孽。你们千万不能把她带 走!否则我宁愿先死去!”(．“Godgavemethe child!”Criedshe．“Hegaveherinrequitalofall thingselse，whichyehadtakenfromme．Sheismy happiness!一sheismytorture。nonetheless!Pearl keepsmehereinmylife!Pearlpunishesmetoo!See yenot，sheisthescarletletter，onlycapableofbeing loved，andSOendowedwithamillion—foldthepower ofretributionformysin?Yeshallnottakeher!1will diefirst!”[5](P1252)海丝特以自己的善行洗涤了污点， 并敢于坦然面对自己的罪行。多年来，她一直含辛 茹苦地生活，从未向公众提出任何要求以补偿她的 苦难；她忍受屈辱，答应她那畸形变态的丈夫，为 他保守秘密，让他去折磨狄姆斯代尔，而这实际上 是在折磨她本人；她宽厚仁慈，当她看到自己深爱 着的牧师狄姆斯代尔备受折磨，痛不欲生时，她勇 敢地向他袒露心扉，劝他一起逃离波斯顿到欧洲去 过他们的生活，等等。就这样，她以自己的言行最 终赢得了人们的谅解和尊重，人们再也不再按照本 意来解释她胸前佩带着的那个红“A”字了，即再 也不按象征着“通奸”(adultery)的首字母“A” 来认定她，反而认定那是“能干”(able)、“慈 爱”(affection)的象征，海丝特的形象因此放射 异彩，她成了镇上人们特别是妇女们心中圣徒的化 身，她所佩带的红“A”字从“通奸”(adultery) 走向“升天”(ascending)，[4】(嘟’而最后刻在墓碑 上的红“A”字，已不再是她耻辱的 记录 混凝土 养护记录下载土方回填监理旁站记录免费下载集备记录下载集备记录下载集备记录下载 ，而成 了她骄傲的象征。 这个贯穿了整部小说的红“A”字对不同的人 物象征着不同的事物，作家并非只为小说中的女主 人海丝特而创设的，对清教统治下的社会而言，它 象征着一种正义的惩罚；对于狄姆斯代尔牧师而 言，它时时提醒他内心隐秘的罪恶；对罗格·齐林 一143— 万方数据 云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第25卷 渥斯来说，它是他寻求报复的动力；对珠儿来说， 红“A”字不过是一个明亮而神秘的东西而已。 或许，这就是作家在创作过程中妙用象征创作手法 的目的。它带给读者无限的遐想，给读者留下无穷 的回味。当然，这也正是象征创作手法的魅力 所在。 就象征而言，作品中的人物，包括几个主要人 物和次要人物都象征着各自不同的方面。很多人把 《红字》看作一则道德寓言，把其中三个主要人物 看作是几种道德状态的象征：海丝特·白兰是善的 象征，罗格·齐林渥斯是恶的象征，而亚瑟·狄姆 斯代尔的内心则是善恶交锋的沙场，最终善的一面 战胜了恶的一面，从而获得了心灵的救赎。作家勇 敢地背弃传统道德，赞扬海丝特·白兰那种敢于向 残酷的清教思想和虚伪的宗教道德挑战的精神和她 所代表的自爱、忍耐和坚贞。所以，作品中所描写 的“罪人”其实是一个作家给予充分肯定和推崇 的人物，是美和善的化身。罗格·齐林渥斯是怎样 成为恶的象征呢?在作品中他被描写成了丑陋、畸 形(misshapen)的小老头，他狭隘自私、偏执疯 狂，不负责任地将自己年轻貌美的妻子独自送到异 国他乡北美大陆去居住，而自己未能践言随行，而 且两年来一直杳无音讯，人们都以为他早已葬身与 鱼腹，在得知自己的妻子对自己的不忠后，尽管自 己不爱她，却还不择手段地进行报复。在他来到马 萨法塞殖民地的波斯顿见到自己的妻子后。他给予 妻子的并不是长久别离后的关怀和补偿，而是一门 心思要把与他妻子通奸的同犯找出来，报复的仇恨 把他整个地吞噬了。当他了解到与他同居一屋的牧 师狄姆斯代尔就是同犯时，他秘而不宣地变着手法 去折磨这个同犯，将他的身心彻底摧毁，让他生不 如死。他还利用无情的科学和所学到的巫术来窥探 她的情敌的秘密，使后者在精神和内心上都濒于崩 溃的境地，直到他心满意足为止。他完全成了一个 恶魔，将自己的幸福和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 上。成了恶的象征。而狄姆斯代尔所象征着善恶交 锋的状态也被作家描写得生动形象。他是一个年轻 的主教，博学多才，英俊潇洒。他和海丝特·白兰 犯了同样的罪。然而，他缺少白兰身上所具有的那 种诚实坦直的优良品格，’他将自己的罪行深深地隐 藏在心里。表面上俨然一副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形 象，内心却经受着巨大的痛苦。他希望在秘密的自 责中获得解脱，但却徒劳无益；他是知罪的，但他 不愿放弃自己所拥有的社会地位、名声和荣誉。就 一144一 这样，他的良心一直未能战胜自己的虚荣，从而内 心一直深受谴责和深感不安。他一方面对教众演讲 忏悔，拯救灵魂；而另一方面自己的内心中又隐藏 着不可告人的罪恶的秘密。于是，为了惩罚自己并 忏悔过失，他只能绝食、内省和在密室中鞭笞自 己。经过一番道德的自我赎罪后，他拒绝了同海丝 特一起出逃的权利，并在选举日做了一番成功的布 道之后，与海丝特、珠儿三人一起站在邢台上，当 众承认了自己的罪行。经过漫长的内心善与恶的斗 争，虽然醒悟来迟，但他最终用良心战胜了自私和 虚荣，以善良战胜了邪恶。尽管他倒毙在刑台上， 但他终于获得了道德上的新生，使灵魂获得了解 救o[61(嘲’小说中的另一位女主角便是珍珠(Pearl )，她是纯洁和仙女的象征，同时也是无忧无虑、 美好幸福的象征，她任性调皮、充满活力、逗人喜 爱。珠儿长大后，成了一个美丽可爱的女子，建立 起了自己的家庭，过着美满幸福的生活。作家在作 品中显然是将她作为象征来处理，虽然她是父母过 错的产物，也代表了他们的善与恶两个方面，但是7 她的父母最后都以不同的方式显示了善的本色，珠 儿的结局自然也比较乐观了。此外，作家认为珠儿 是个无辜者，因为小说的基调过于阴沉灰暗、令人 压抑，所以让珠儿带进一束亮光，以便让人们看到 美好的未来和光辉的前程，增加一些乐观的氛围。 除了上述四个主要人物的象征以外，小说中其 他几个次要人物也各自代表不同的情况，象征着特 殊的意义。贝灵汉州长象征清教社会里的权势；威 尔逊牧师显然是清教社会中教会的象征；哈宾斯小 姐(MistressHibbins)则象征着巫术，她甚至邀约 海丝特·白兰跟她一道去森林里与巫婆聚会，和魔 鬼签约。 《红字》显示了霍桑高超的创作技巧，除了小 说中的几个主要人物和次要人物各有其象征意义 外，作家在创作中还运用了一些别的象征。在第一 章中，作家指出，描写监狱的目的是要让它代表 “文明社会中的黑色之花”’(theblackflowerofthe civilizedsociety)，用监狱来象征文明社会中的罪恶 和惩罚。同样，在第一章中作者还指出了监狱门前 那一片长满牛蒡、藜草等难看植物的杂乱无章的草 地，这暗示着在文明社会中的存在着一些丑陋且有 腐蚀性的东西，而正是这些不良社会成分的存在使 得监狱必不可少。然而，不容忽略的是，作家在此 也描写了一处盛开的蔷薇花，并以此来象征“从 这个故事可以发现甜蜜的道德花卉。”笔者在此引 万方数据 第3期 李世强：论<红字>象征手法的运用 用作家原文中的相关描述部分以便读者更好地理解 原意o“Itmay舱r、，e。letUShope，tosymbolize80me sweetmoralblossom，thatmaybefoundalongthe track，orrelivethedarkeningclosdtotaleofhuman frailtyandsolTOW．”(译文大意为：让我们这样想 吧，这些蔷薇花或许可以作为某种甜蜜的道德之花 的象征，让我们可以从这个人类脆弱与悲哀的故事 中发现某种甜蜜的道德花卉或者让这个故事的暗淡 阴郁增加一些色彩o[S](et拗’小说中的树林也具有很 强的象征意义，象征内涵丰富。这是一个女巫聚会 的地方，这里人们与魔鬼交往并把自己的灵魂答让 给魔鬼，甚至连狄姆斯代尔牧师也能在这里“有 意地做一些自己都认为是最罪恶的事情。”(yield himselfwithdeliberatechoicetowhatheknewwas deadlysin．)所以树林成了黑暗世界和邪恶的象 征；这又是珠儿可以随意地快乐玩耍嬉闹的地方， 她可以与这里各种各样的动物和花卉为友，可以愉 快地生活；也是在这里，甚至海丝特都可以把红 “A”字扔掉，把黝黑的长发放下，让其随风飘 洒，做回真正的女人。这里没有清教社会中那些残 酷和摧残人性清规戒律，树林是自由和美好生活的 象征；但树林里光线暗淡，令人压抑，而且人们只 参考文献： 鲁 [1]虞建华．20部美国小说名著评析[M]．上海：上海外 语教育出版社，1989． [2]宋原放．简明社会科学词典[z]．上海：上海辞书出 版社。1982． [3]Stewart。PaulR．CliffsNot []． ．es on Hawthome§The，Scarle．tLetter M Nebraska：CliffgNotesIncorporated1960 [4]甘文平．惊奇的回归：《红字》中海丝特．白兰的形象 解读[J]．外国文学研究，2003，(3)． 能沿着一条狭窄的小道行走，所以它又象征着海丝 特一直在其间徘徊求索的“道德的荒漠” (moral wildness)o[3](P52)事实上，作家出色运用象征手法， 将作品中很多具体的事物都赋予特殊的象征意义。 从而极大地丰富了作品的思想内涵。例如在作品中 多次出现的“刑台”不仅是严厉的清教戒律的象 征，而且也是坦白承认个人罪行的象征。还有夜晚 象征着隐瞒，而白天象征着坦诚：虽然狄姆斯代尔 在夜间曾和海丝特、珠儿三人一起站在刑台上，但 他知道这远不足以赎救自己内心深重的罪行，他知 道自己必须在白天当众承认自己的罪行方能实现精 神和道德的自救。[7】(P78’ 《红字》是一篇多元主题的优秀作品，反映了 当时社会的生活、宗教、道德等许多方面，揭露了 殖民时期阴暗，直接或间接地抨击了加尔文教 (Calvinism)统治的残忍和内在的堕落。正是作家 在其创作过程中运用寓意深刻的象征手法，使故事 情节带上了神奇的寓言色彩。从而给读者留下了丰 富的想象空间和无穷的回味，同时更加丰富了作品 的思想内涵和深刻的底蕴，从而使得《红字》成 了世界文学史上的一部不朽之作。 [5]Hawthorne，Nathaniel．TheScarletLetter[M]．George McMichael．AnthologyofAmericanLiterature[A]．New York：MacmillanPublishingCompany，1980． [6]李世强．从《红字》看霍桑小说的创作主题和文学艺 术[J]．云南师范大学学报，2001，(6)． [7]李世强．论《红字》中的道德主题[J]．云南师范大 学学报，2000，(3)． OntheSymbolicWritingTechniquesin砌PScarletLetter LIShi．qiang (SchoolofForeignLanguages，YunnanNationalitiesUniversity，Kunming650031，China) Abstract：TheScarletLetter，Hawthorne’Smasterpiece，isusuallyregardedasthefirstsymbolicnove]writtenintheUnitedStates， throughwhichHawthornehaswadeoneofhismostdistinctiveandsignificantcontributionstothegrowthofAmericanfiction．Symbols areextensivelyusedinthisnovel．Thech。aracters，thesettings，andotherthingsinnaturecarrywiththemselvesspecialsymbolicmean· ingsandrenderthestoryrichimplicationsandcharm．Through锄analysisofthesymbolsandHawthorne’Ssymbolicwritingtechniques in‰&arletLetter．thispapertendstoofferthereadingpublicabetterunderstandingandappreciationofTheScarletLetter． Keywords：TheScarletLetter；symbolictechnique；artisticcharm (责任编辑丁立平) ．-——145·-—— 万方数据 论《红字》象征手法的运用 作者： 李世强， LI Shi-qiang 作者单位： 云南民族大学外国语学院,云南昆明,650031 刊名： 云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英文刊名： JOURNAL OF YUNNAN NATIONALITIES UNIVERSITY (SOCIAL SCIENCES EDITION) 年，卷(期)： 2008,25(3) 被引用次数： 2次 参考文献(7条) 1.李世强 论<红字>中的道德主题[期刊论文]-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00(03) 2.李世强 从<红字>看霍桑小说的创作主题和文学艺术[期刊论文]-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01(06) 3.Hawthorne,Nathaniel The Scarlet Letter 1980 4.甘文平 惊奇的回归:《红字》中海丝特.白兰的形象解读[期刊论文]-外国文学研究 2003(03) 5.Stewart Paul R Cliffs Notes on Hawthorne's The Scarlet Letter 1960 6.宋原放 简明社会科学词典 1982 7.虞建华 20部美国小说名著评析 1989 引证文献(2条) 1.周榕 《红字》中A字对人物的多重象征意义探寻[期刊论文]-琼州学院学报 2010(1) 2.邢玉 《红字》中神秘的红字"A"[期刊论文]-科技信息 2010(18) 本文链接：http://d.g.wanfangdata.com.cn/Periodical_ynmzxyxb-zxsh200803033.asp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