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飞机与起落的奖赏
孩提时代，又是那个暖暖黄色的村庄，我在漫漫而又浸透着绿幽幽劳作芳香
的田野里，漫步着走着，心里面是刚做完阿娘嘱咐的活计后去玩的雀跃！啊哈，
现在回想起来，在我十一二岁的时候吃饱饭的日子里，我是为着一个能够一个人
去地里头走走窜窜的理由就可以满足的笑笑、对着低垂的云吼吼嗓子的，那个一
蹦一跳的姿势，就是简单的要人命的小小的快乐。
正在我憧憬着我脚步前面的土地上晃动着的残枝败叶和零星嗫嚅的小虫时，
背后的天上，那是一群风景——飞机缓缓的飞来了，像惊蛰带给农人雨水一样带
给人们赌博与贪婪的希望，谁人都知，那直升飞机吊绳下的箩筐里装着的是带着
运气的宝物。因为谁都不知道，在爬到那里面之前，自己要面对的是从 200米的
高空摔下还是一个豪华的别墅或者一辆经典的跑车。按照规则，飞机的箩筐先向
下降，中间是明晃晃的钢丝绳拴着。而后是人们要争先恐后的从平地上挑起，向
那或许有很多宝物的箩筐抓去，有能力攀爬住，这是游戏的第一步。
奋力向上攀爬，当你整个人都在筐里时，盒子就会打开，你进入，按照墙上
贴着的提示——这就是闯关的过程。其实，这个过程很刺激的，当然也很有趣，
像极了傻瓜似地益智游戏。我发挥着我的聪明才智，一下子就得到了两辆“捷安
特”。而后朝下一个目标跑去，这个目标有点大——因为过程的复杂和疑难性，
不过，我还是得到了一辆奔驰大巴，挡风玻璃是两个 V 字形的钢化板和防弹玻
璃加框架组合而成的，前方的路有些看不清楚，不过转动着方向盘还是可以向前
开的——啊哈，这是远远超乎我的预料的。我把捷安特放在奔驰的后面挂好，就
开着车回家去。没挂档，这奔驰还开着溜溜的，好车就是不一样！
刚开到村头的林地里，最后一批飞机来了。这时已经进入游戏的尾声了。我
不知哪来的一股劲，打开车门，跳下车就往上爬啊，爬啊，爬啊，
终于，我被一个温柔的声音杀死，那个小巧玲珑的声音来自飞机系统内部：
“对不起，先生，您已被我们从高空抛下，等待您的将是安全的着地！谢谢您的
参与！”所谓安全的着落，就是我落在我的奔驰大巴上，头朝下，身子是安全的……
回到家后，弟弟从外面回来了，同样推着两辆捷安特——他也去了。我跟老
爹说：“爹，我拿回了一辆奔驰！”——前所未有的成就！
然后，我醒了。
——这就是无稽的梦呢！
2010年 3月 12日星期五晨起
有梦，醒来，头痛欲裂。是记。
我在学院教务办公室谋点生计的必需，外面风起了，丝丝样的雪线舞成了凤凰翩跹般模
样。啊呵，阴郁了，世界因为风的犀利所以更加安静了。我立刻缩起脖子，低下头，默默哭
泣，为着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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