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货币 美元与赤字－华盛顿如何避免下一场危机

1 《美元与赤字—华盛顿如何能避免下一场危机》 C•弗雷德•伯格斯滕 2009-12-23 内容 财务内部控制制度的内容财务内部控制制度的内容人员招聘与配置的内容项目成本控制的内容消防安全演练内容 摘要：在为走出当前危机而不断努力的同时，美国应该采取新的政策来避免 巨大的对外赤字、平衡财政收支并适应一个不再完全以美元为中心的全球货币体 系。尽管这些 措施 《全国民用建筑工程设计技术措施》规划•建筑•景观全国民用建筑工程设计技术措施》规划•建筑•景观软件质量保证措施下载工地伤害及预防措施下载关于贯彻落实的具体措施 需要多年时间才能充分执行，但它们必须立即展开，既是为了 在复苏之际提振信心，也是为了给美国经济在长远内的可持续发展奠定基础。这 不仅在经济上是必要的，对外交政策和国家安全而言同样不可或缺。 新华社信息北京 12 月 22 日电 美国《外交》双月刊 9/10 月号刊登彼得森 国际经济研究所主任 C•弗雷德•伯格斯滕撰写的文章，题为《美元与赤字——华 盛顿如何能避免下一场危机》，摘编如下： 在为走出当前危机而不断努力的同时，美国应该采取新的政策来避免巨大的 对外赤字、平衡财政收支并适应一个不再完全以美元为中心的全球货币体系。尽 管这些措施需要多年时间才能充分执行，但它们必须立即展开，既是为了在复苏 之际提振信心，也是为了给美国经济在长远内的可持续发展奠定基础。这不仅在 经济上是必要的，对外交政策和国家安全而言同样不可或缺。 首先要认识到一成不变的危险。例如，美国的贸易赤字和经常项目赤字在过 去 3年已大幅减少，但如果没有新的政策行动，它们就很可能再次增加，升至历 史最高水平乃至更高。或者以美元为例。美元是占支配地位的国际货币，这一角 色使美国在过去 30 年间非常容易地筹资弥合、从而积欠了对世界其他国家的巨 额贸易和经常项目赤字。然而，这些大量流入的外国资本成为当前经济危机的一 个重要根源，因为它们造成了低利率、过大的流动性以及宽松的货币政策，再加 上松懈的金融监管，导致过度举债和低估风险，从而引发了这场灾难。 人们早就知道巨大的对外赤字对美国经济构成严重威胁，因为外国投资者可 能会在某个时刻拒绝按照有利于美国繁荣的条件为这些赤字融资。向美国提供的 贷款突然中断将使美元贬值、通货膨胀率和利率上升，或许还会造成美国以及全 世界经济硬着陆。但现在很明显的是，如果外国投资者真的在未来更长时期内为 美国巨额赤字融资，那么其危害性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此，美国的决策者必须认识到，巨大的对外赤字、美元的支配地位以及必 然伴随赤字和货币支配地位一同出现的大量资本流入已不再符合美国的国家利 益。中国和其他国家在过去一年里提议认真讨论国际货币体系改革问题，华盛顿 应该对此表示欢迎。 2 从很大程度上，美国国内存在一个与对外赤字相对应的问题：预算赤字。预 算赤字增加通常会拉动国内对外国商品和资本的需求，从而扩大经常项目赤字。 但这两种赤字绝非机械性“共生”的，有时两者背道而驰，包括当前。奥巴马政 府和国会预算局（CBO）的最新预测表明，无论是在受到危机影响的近期，还是 在“婴儿潮”一代进入老龄的未来 10 年左右，美国预算赤字都将大幅超过此前 的最高纪录。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预测，美国的国际经济状况很可能因此严重 恶化，到 2030年，经常项目赤字将从此前的最高纪录——相当于 GDP的 6%升至 15%以上（每年超过 5 万亿美元），负债净额将从今天的 3.5 万亿美元增加到 50 万亿美元（相当于 GDP 的 140%、出口额的 700%以上）。届时美国每年要把全部经 济产出的整整 7%（2.5 万亿美元）交给外国人用来支付外债的利息。 这种难以维持的前景凸显出美国面临三重严峻威胁。如果世界其他国家再次 为美国巨大的对外赤字融资，那么触发当前危机的条件将重现，我们将再次面临 经济崩溃的风险。同时，美国对外国投资者不断增加的需求很可能会变得无法持 续，最早在 2030 年之前就会导致美元大幅贬值，这也许会带来硬着陆。即使美 国有幸避开未来的危机，美国的收入持续不断、越来越多地流入世界上其他国家 用于支付外债利息也会严重降低美国人的生活水平。 因此，无论世界其他国家是否愿意按照有利于美国繁荣的方式为这些赤字融 资，达到新高的贸易赤字和经常项目赤字都将使美国付出非常沉重的代价。华盛 顿应该在未来大力限制这些对外赤字。让人感到鼓舞的是，奥巴马政府已经表示 要朝这个方向努力，为美国的未来增长选择了一条以出口为导向而非以消费为导 向的道路，拒绝让美国再扮演世界最终消费国的角色。 平衡预算是美国避免对外赤字和债务像这样不断积累的唯一可靠的政策工 具。一旦美国经济从当前危机中复苏，美国决策者就必须使预算恢复到在经济周 期内收支平衡、实际上在繁荣年份有所盈余。现在可以采取并且随着经济增长的 恢复可以逐步推进的措施包括限制医疗成本、改革社会保障体制以及制订新的消 费税种。 如果美国政府始终不能负责任地规划美国未来财政，那么面临危险的不只是 美国未来的繁荣，还有美国的全球地位。这个国家的命运已经在很大程度上取决 于其债权国，首先是中国，还有日本、俄罗斯以及众多石油出口国。假如美国不 迅速获取并保持一种可以持续的经济地位，美国奉行独立自主的经济和外交政策 的能力就会受到越来越多的损害。 美元长长的影子 在美国国内，人们普遍认为，美元在国际上的突出地位符合美国的国家利益。 因为这个全球角色以及它为美国吸引来的外国资金，美元使美国人得以入不 敷出地生活，这体现在沃尔玛超市里廉价的中国商品、价格不贵的法国蔚蓝海岸 3 度假游以及由中东国家融资弥合的美国预算赤字。 很多外国人都赞同法国官员在上世纪 60 年代表达的一种观点，即美元的主 导地位赋予美国一种“过分的特权”。他们认为，因为大多数国际交易都用美元 筹措资金，这种自动为美国对外赤字融资的做法意味着美国在制定经济政策时无 需考虑全球性因素。这些国外的声音指出了美元汇率剧烈波动导致的金融不稳定 性，例如在过去 10年里美元对欧元汇率涨跌幅度达 30%－50%。美元汇率时不时 大幅下降使全世界私人投资者和货币管理机构所持有美元的价值缩水，有时急剧 缩水。因此，国际上许多人认为以美元为基础的货币体系不符合他们的利益，他 们越来越强烈地呼吁改革。 双方都错了。其他国家受益于一种世界性货币所带来的便利（就像以英语为 世界通用语言带来便利一样）以及由此带来的交易成本降低。无论他们有何种抱 怨，大多数政府很高兴面对贸易盈余和他们以美元融资使美国得以维系赤字从而 创造出的就业机会。事实上，如果美国不再维持大量贸易赤字、不再充当最终消 费国，那么很多国家都将被迫调整经济增长战略，扩大国内需求而非依赖出口。 其他国家在建议推翻美元霸主地位时应该仔细考虑它们希望得到什么。这就是 说，美国自身将从美元国际地位下降中受益。美元突出地位导致的赤字在短期内 的确有吸引力，这和信用卡允许延期付款的道理一样。因此，希望连任的美国政 治家不愿破坏美元的地位是可以理解的，更不必说他们害怕因为不捍卫本国货币 而背上“反美”的罪名。毕竟，这些赤字在数额较小时危害并不大，在 20 世纪 80 年代之前的整个二战结束后时期都是这样，这段时期反正也不存在貌似能够 替换美元的国际货币。 然而，当前这场危机充分暴露出不计后果地为不断增加的美国赤字融资有多 么愚蠢。的确，外国投资者并没有强迫美国金融机构发放愚蠢的次级贷款和忽视 传统的信贷标准。他们也没有迫使美国政府和美国金融监管机构实施几近于不闻 不问的政策。但流入美国的外国资本从 20 世纪 90 年代中期开始逐步增加，在 2006 年之前连续数年不断刷新历史最高纪录，外资的大量流入造成美国利率下 降至少 100个、或多达 200个基点。这些资本即便不是公然劝诱美国过度举债和 低估风险，也至少为此提供了便利。同时，美国监管机构在表面现象的蒙骗下沾 沾自喜。即使在 2005 年美联储上调短期利率时，外国资本的流入仍使长期利率 保持在较低水平，并阻止了收紧货币供应的 计划 项目进度计划表范例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课程教学计划下载 。 此外，美元的国际角色使美国即便不是不可能也是很难将其货币汇率保持在 有利于美国经济繁荣与稳定的水平。这是因为，美元的汇率在很大程度上是其他 国家利用美元干预货币市场以实现本国汇率目标所导致的后果：这些国家通过使 本国货币贬值来增强贸易竞争力，造成美元币值被高估。这一问题在战后全球固 定汇率 制度 关于办公室下班关闭电源制度矿山事故隐患举报和奖励制度制度下载人事管理制度doc盘点制度下载 下变得极其严重，尼克松政府不得不摧毁整套体制，使美元在 1971 年和 1973 年两次按照需要实现贬值。 在现行混合体制下，一些主要货币（例如欧元和日元）的汇率是可变的，而 另外一些很大程度上仍然是固定的，还有其他很多种货币的汇率在政府管理下浮 4 动，即：这些货币可以自由买卖，但它们的价值受央行干预市场的影响。在这样 一种体制下，美元的汇率可能因其他一些国家和市场力量的过分干预而严重偏离 均衡值，这种干预强调金融而非贸易方面的考量。然而，美国历任财政部长都感 到有必要继续吟诵“强势美元”经文，以便维持人们对美元的信心，即便这样做 可能妨碍美元汇率进行有序、有益的调整。 让美元瘦身 因此，现在该重新考虑美元的国际角色了。美元在大约一个世纪的时间里一 直占据优势的原因很简单：它没有真正的竞争对手。美国主要是一不小心跃居货 币霸主地位的，当时占据霸主地位的英镑因英国经济长期衰退而大伤元气。从那 时起，其他任何货币所依托的经济在规模上都与美国经济相去甚远，支撑这些货 币的各国金融市场也根本无法与美国相提并论。美国长期以来政治稳定并坚持法 治，这进一步增加了美元的吸引力。在过去的半个世纪里，本国货币可以竞争全 球主导地位的所有国家——从战后早期的瑞士和西德到 20 世纪末的日本和今天 的欧元区国家——都公开拒绝这种机会，或者采取谨慎中立的立场。美国和世界 其他国家都对持续的全球化和高效的国际金融市场感兴趣，所以都不愿看到美元 的国际角色完全消失。不管怎样，金融领域的惯性非常强大，这样大刀阔斧的做 法在技术上无法实现。 美国应该做的是鼓励当前国际货币秩序中两个明显切实可行的变化。首先是 进一步形成多种货币体系，让其他货币在私募市场日益分享美元的国际地位。欧 元是最明显的备选货币，因为欧洲整体经济的规模与美国相当，资本市场在多数 方面与美国一样广阔。在货币持有量和私募债券等某些领域，欧元已经堪与美元 匹敌，欧元区国家采取更加统一的财政政策之后立即会与美元展开全面竞争。一 旦中国允许人民币不仅用于经常项目交易还可用于金融交易的结算，并放松对资 本的管制，那么人民币很可能在国际上发挥重大作用。 一些观察人士认为，多元化货币体制具有内在的不稳定性。然而，这样一种 体制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前的数十年间运行良好，英镑－美元两强霸权贯穿整个 20 世纪 20 年代。在过去 10 年里，美元－欧元两强霸权已经开始显现。各国货 币之间的竞争会迫使这些货币背后的政府和央行遵守市场规律，从而有可能改进 经济政策、改善经济情况。 随着这些其它货币在私募市场上的影响不断扩大，它们还将在各国货币机构 的外汇储备中扮演更大的角色。目前，美元占各国储备的 65%，欧元占 25%。这 两个数字很可能会变得平衡得多。美国不仅应该把一个更加多元化的货币体系看 作是无法避免的事实而接受它，还应该积极推动这种发展趋势，将其纳入美国重 新调整自身国际经济地位的努力之中。 其次，为了进一步充实官方货币储备中的本国货币，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 可以发行特别提款权（SDR）。SDR是 IMF在与成员国的交易中使用的记账单位， 目前由 4 种货币构成（美元、欧元、日元和英镑）。这将使各国能够在积累货币 5 储备的同时无需保持大量贸易和经常项目盈余，从而减轻对全球贸易体系的压 力。严格命令扩大全球储备是没有希望成功也没有必要的，一些雄心勃勃的改革 计划过去曾有过这方面的尝试并以失败告终。但让全球储备资产的结构更加均衡 是完全可行的，也非常符合美国和世界其他国家的利益。 二十国集团（由世界上 19个最大的经济体以及欧盟组成）于 2009年 4月朝 着这个方向迈出一大步，一致同意增发 2500 亿美元的 SDR，然后由 IMF 在 8 月 进行了分配。这使 SDR 占全球储备的比例从此前的不足 1%增加到约 5%。二十国 集团和 IMF 现在应在针对危机采取应急措施的基础上走得更远，开始每年分配 SDR，或许在未来 5年总共分配 1万亿美元。 此外，IMF应该建立一个代用账户，各国货币管理机构可以在不影响全球市 场的情况下用多余的美元（或其他货币）兑换 SDR。这既可以减少将来市场受干 扰的风险，又可以扩大 SDR的作用。这是重要的一步，因为中国、日本、中东国 家或者俄罗斯的美元储备只要显著地朝多样化发展、哪怕只是有这种多样化的传 言都将对美国（使美元大幅贬值）和欧元区国家以及货币被全部买走的其它国家 （使这些货币的汇率提高至毫无竞争力的水平）产生不利影响。正如美国曾在 20 世纪 60 年代末 70 年代初带头创建 SDR，并在 70 年代末支持关于代用账户的 构想，美国现在应该支持扩大这一国际货币的作用。 随着全球经济不断复苏，私募市场参与者和官方货币管理机构都将力求稳步 增加外汇储备。只要美元仍然是占主导地位的国际货币，这一需求就将导致资本 流入美国，并抬高美元汇率、削弱美国的竞争力、给美国带来更大的对外赤字。 为使美国避免由此导致的贸易失衡和债台高筑，应该将这种与日俱增的需求中的 一部分引向欧元、人民币和 SDR。国际货币改革和美元作用减小都非常符合美国 的利益。 为成功而存钱 将美国对外赤字减少到可持续水平的唯一正确方法是把国民储蓄率提高几 个百分点。国民储蓄率的提高可以通过增加私人储蓄和减少联邦预算赤字相结合 来实现。在危机之前，美国家庭储蓄基本为零；最近这个数字反弹到 5%至 7%之 间。这大概是对家庭财富大幅减少的反应，而家庭财富大幅减少是由危机期间房 地产和股票价格下降造成的。 如果这些财富来源出现重大复苏，就像股票价格自 2009 年 3 月以来大幅回 升那样，那么增加储蓄的趋势就很容易逆转；因此，单纯依靠扩大私人储蓄来抑 制对外国融资的迫切需求是很危险的。此外，造成家庭储蓄增加的那些因素同时 会削减企业利润，进而削减企业储蓄，所以家庭储蓄持续增加恐怕并非理所当然 等同于私人储蓄总额大幅增加。 不幸的是，还没有哪些政策被证实在提高私人储蓄方面完全可靠。此前的美 国政府曾尝试过提高或降低储蓄本身以及其他收入组成部分的税率，但都失败 6 了。调整利率似乎也未能鼓励私人储蓄。 这样一来似乎只剩下两件可以选用的政策工具。一是把美国税收的重点从收 入转向消费；这或许不仅会带来大量的预算收入，还会刺激私人储蓄。第二种选 择是创建强制储蓄机制，这项措施在澳大利亚和新加坡等国被证明是有效的，英 国现在也正采用。在这种体制下，除现在用于支付社会保险的那部分之外，所有 美国人都必须再留出收入中的一部分，开始可能是 1%或 2%。或者也可以实行自 愿体制，只要员工没有选择不参加，雇主就扣留员工工资中的一小部分作为额外 的储蓄计划。这部分钱可以由个人也可以由专门成立的政府机构来管理。这种体 制的问题在于经济学家所称的“额外性”：已经计划把一部分钱存起来的个人可 能会转而把这些钱存进强制储蓄账户，那样并不会增加全国总储蓄额。 因此，预算政策是增加美国国民储蓄的唯一可靠的政策工具。当然，从通货 膨胀压力到几代人之间的公平再到政府开支的相对效率低下，有许多纯粹来自国 内的理由避免巨额预算赤字。然而，巨额预算赤字对美国国际经济地位的影响— —进而对美国外交政策和国家安全的影响——彻底被低估了。现在，在决定财政 政策未来路线的过程中必须对这种影响给予高度重视。 这种政策的目的应该是在通常的经济或商业周期内平衡美国联邦预算。这就 要求在繁荣年份积累盈余，美国本应该在 2003－2006 年的最近一次经济发展期 做到这一点。在经济衰退期，由于必然的维稳措施——比如减少税收、增加政府 的转移支付额——以及反周期波动的扩张性措施如今年的经济刺激 方案 气瓶 现场处置方案 .pdf气瓶 现场处置方案 .doc见习基地管理方案.doc关于群访事件的化解方案建筑工地扬尘治理专项方案下载 ，稍有赤 字是正常的。这种政策的目标是避免国家债务增加，确保净外债的上升幅度不超 过美国经济的增长率（目前大约为 3%）。这可以使外债在一定时期内还清，还将 降低利率以及美元的汇率，有助于限制未来的经常项目赤字。 即便是收支平衡的预算也不能保证在所有时期都能将对外失衡控制在目标 水平。美国经济快速增长时期，尤其是像 20世纪 90年代末那样受到生产力提高 的推动时，可能需要大量国外投资和借款乃至更多的进口以抑制通货膨胀的压 力。而无论国内情况如何，世界其他地区经济增长出现衰退都可能抑制美国出口、 造成美国贸易赤字扩大。相反，如果国内增长减速、私人投资减少，就像此次危 机期间发生的那样，美国对外平衡的改善可能会与预算赤字大幅增加同时发生。 然而，清廉的预算是将对外赤字保持在可维持水平的唯一可靠的工具。还有一个 好处是，以一种可靠的方式去实现这一目标将使国内外投资者相信，他们目前持 有的美元资产不会大幅贬值。 金钱游戏 美国对外经济政策的核心目标应该是阻止和反对其他大国蓄意使本国货币 贬值，因为这使美元汇率过高，并有损美国的竞争力。在未来几年，随着更多的 国家谋求通过出口摆脱当前危机，并储备更多的外汇帮助自己未雨绸缪，还会有 更多更严重的新重商主义的例子出现。这种动向将大大增加美国努力避免自身对 外赤字再次攀升的难度。 7 因此，美国为抑制其国际失衡所做的一切严肃认真的努力都不得不面对其他 国家以邻为壑的政策。最理想的方法可能是多边监督以及由 IMF以“点名批评” 的方式指明货币偏差并促使作恶者及时调整。然而，IMF对债权国毫无有效的影 响力。可替代办法是强制执行世界贸易组织禁止竞争性货币行为的规定，并批准 对违规者进行贸易制裁。 布雷顿森林体系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之际建立的，目的是避免 20 世纪 30 年代加剧了大萧条并埋下战争祸根的贸易保护主义和竞争性货币贬值再次出 现。这个体系现在正经受首次真正的压力测试，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展示出履行其 基本使命的能力。如果没有有效的多边行动，那么美国或许不得不采取单边贸易 措施对付违规的国家，很大程度上就像在 1971 年尼克松征收进口附加税，也有 点像在 20世纪 90年代中期克林顿施加贸易压力迫使日本允许日元升值。美国为 控制对外赤字所做的任何严肃认真的努力都将对其他国家构成挑战，这些国家包 括世界上紧随美国之后的三大经济体——中国、日本和德国。这些国家的相当大 一部分经济增长依靠不断增加出口和贸易盈余，如果美国成功地抛弃最终消费国 这一传统角色，这些国家就不得不以更快的速度扩大国内需求。这一转变不但会 增强全球增长的可持续性，还将使各国自身的增长更加可靠。把重点从出口转向 国内消费是切实可行的，但这需要对外做出大幅调整。奥巴马政府的官员以及二 十国集团、八国集团（G8）和其他国际机构的官员已经在呼吁进行这种政策调整。 改革世界货币体制将对这种恢复全球平衡的战略起到巩固作用。通过减少美元影 响全局的作用并确立其他货币和 SDR的国际地位，美国将有更多的动力去限制自 己的赤字，并使其他国家有能力不依靠积累盈余地增加储备。累积效应将使国际 货币体系稳定的可能性更大而未来爆发危机的可能性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