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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_80后_写作的亚文化意义 61 第 28 卷 第 2 期 湖南科技学院学报 Vol.28 No.2 2007 年 2 月 Journal of Huna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Feb.2007 论“80 后”写作的亚文化意义 苏文清 (江汉大学 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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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第 28 卷 第 2 期 湖南科技学院学报 Vol.28 No.2 2007 年 2 月 Journal of Huna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Feb.2007 论“80 后”写作的亚文化意义 苏文清 (江汉大学 语言与文学研究所,湖北 武汉 430056) 摘 要:本文所界定的“80 后”写作侧重于“80 后”与主流文学的差异性。其中忧伤、冷漠的写作姿态是“有意为之” 的符号系统,其亚文化意义在于抵抗。抵抗社会、家庭、学校将焦虑的多次转嫁;抵抗应试教育体制对青少年主体性的忽视; 抵抗成人独霸的关于青少年的话语权;抵抗束缚他们自由与自由表达的一切。然而,这种抵抗由于与妥协性相混杂,即使是 象征的、非现实的抵抗,其力量也是十分微弱的。 关键词:“80 后”写作;亚文化;抵抗;妥协 中图分类号:I206.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219(2007)02-0061-03 “80 后”指一批出生于 80 年代、正在尝试写作的文学 爱好者。但在不同的描述者眼中,具体指涉并不相同,它是 一个多义的、姑且用之的命名。白烨说:“80 后”指的是 1980 年至 1989 年间出生的学生写手,有时候它与其他一些概念 相互交叉或相互替代使用,如‘青春写作’、‘新概念写作’。 ‘80 后’这个概念现在看并不十分准确,包括‘80 后’的 作者自己也很不满意,但目前还没有更好的概念来替换,因 为‘80 后’更多的是一种文化现象,还不能说是一种具备 了文学思潮或文学流派特点的文学倾向,只能先用这样一种 年龄和年代的概念来概括。”[1]白烨的话道出了几许命名的 无奈。徐岩认为,“80 后”并不是一个整一性的精神实体, 而是一个指代不清的命名。在不同的语境论述中,“80 后” 这同一个“能指”具有众多不同的“所指”,不同的意涵。尤其, “80 后”并不仅是浮出水面之上的写手,更可能是沉默的大 多数。谭五昌博士指出,“80 后”概念并不是一个很准确的 文学史的概念,只是一个 80 年代出生的一个很松散的写作 者集体的命名。[2] 尽管如此,“80 后”所指称的写作现象却被越来越多的 人所知晓。有两点是可以达成共识的:第一,“80 后”的命 名与写手们出生的时间有关,不管是指出生于 80 年代的写 手,还是指包括 70 年代末及整个 80 十年代出生的写手,时 间的因素是重要的指标。第二,“80 后”是一个差异性与同 一性共存的群体。一方面,写手们在写作目的、叙事姿态等 方面存在着很大的差异。另一方面,这个群体的许多写作者 同时又表现出一些共性特征,研究者虽尽力接近其共性特 征,但关注的角度不同,得出的结论也自然不同。而且,无 论从哪个角度来言说“80 后”,其结论都只能适宜于其中的 收稿日期:2006-12-05 作者简介:苏文清(1965-),女,湖北荆州人,江汉 大学人文学院副教授,文学硕士,主要从事当代文学和青少 年文化研究。 一部分而不是所有“80 后”的写作。因而,不同观察视角 的研究者,其眼中的“80 后”的面貌是不尽相同的,其描 述的“80 后”有可能大相径庭。 本文所界定的“80 后”写作是以边缘青少年生活为其 主要表现对象、以消极、无奈为其典型情绪、以忧伤、冷漠 为其写作风格的与主流青少年文学相背离的 E 时代的写作 现象,因而一些与主流文学一脉相承的写作,就不在本论文 的论述范围之内。比如,受到邓友梅、陈忠实、梁晓声等作 家指导的中国少年作家班,其中生于 80 年代的学员不少, 但他们的创作因为与我们所描述的“80 后”南辕北辙而不 被认为是“80 后”写作。我们所关注的是以韩寒的《三重 门》为发端,历经郭敬明的《幻城》、《梦里花落知多少》, 发展至李傻傻的《红 X》等所谓“实力派”写手的众语喧哗 的一种写作现象。这种写作现象一直与媒体炒作、市场热销 密切相关,与“新概念作文大赛”与电脑网络写作紧密相联, 而且与成人的忧虑与疑问相伴相随。 梁晓声说,80 后作品“普遍迷漫着一种沧桑与悲凉的 气息,如同一个尚处在少女阶段的女孩子,已经对做女人的 全部知识非常熟悉一样,这是让我感到恐怖的一个现象[3]。 曹文轩指出:“一个初涉人世的少年,一落笔,就满纸苍凉, 很孤独,很颓废,很绝望,很仇恨,一副受了莫大灾难与折 磨的样子,仿佛这个世界丢弃了他。话说得太满,不留余地, 太尖刻,少宽容。情绪低沉落寞,爱将问题搞大,爱摆破罐 子破摔的姿态,爱作出哀怨的神情,甚至爱给人一副充满敌 意的形象。我就很怀疑,他们的这番浓重的秋意与敌意,究 竟有多大的真实性。是故意做出来的,还是对自己的曲折与 不幸太夸张了?是觉得这样一种样子很时尚很迷人,还是觉 得沉浸于这样一种感觉很有快意?”[2]家长们也十分诧异: 现在的孩子到底怎么了? 一 抵抗:“80 后”写作的亚文化意义 著名评论家白烨却显得非常乐观。在谈到“80 后”写 62 作时说,这些写手“给我印象最为突出的,一是他们天赋异 禀的才情,二是他们天然自在的真率……这种真率,在韩寒 那里,可能表现为偏执;在郭敬明那里,可能表现为痞顽; 在春树那里,可能表现为坦实;在张悦然那里,可能表现为 纯真,但都是不掩不饰,不折不扣,直率地看生活,直截了 当地写自己”[4]。这种看法包含了对“80 后”爱护的好意, 但对“80 后”却明显估计不足。 “80 后”是适应性很强的一代,他们很善于接受暗示, 并根据暗示找到自己写作受欢迎的风格。“80 后”的文字能 力普遍是比较强的,因为他们的阅读条件、阅读经验造就了 他们良好的语感,续写、仿写起来从容不迫。梁晓声说:“从 文字从内容上来说,我教过的学生中有相当一部分能达到这 种水平”(指“80 后”写手的水平)。在文字表达能力普遍 比较强的群体中如何脱颖而出,某种程度上取决于对市场和 成人暗示的领悟。郭敬明在生活中就不是一个动不动就“泪 流满面”的忧郁王子。 韩寒说:“80 年代本身就是个故意弄出来的概念,上世 纪 80 年代那批人和 70 年代、60 年代根本没多大区别,除 了文章比人家写得差点。关于 80 后,我只能说,一切都是 装出来的。”[5]这“一切”是否有偏激的成分暂且不论,至 少韩寒自己是可以包含在内的。 《课外语文》在采访“80 后”写手恭小兵、问及“80 后”冷酷、“嬉皮”和貌似坚硬的“无所谓”缘于怎样的背 景和心理历程时,恭小兵回答道:“确切地说,我们这代人 应该是经过了克诺那、耳洞、班尼路以及‘小河儿荡开波浪’ 长大的人,70 年代的伤感呀或者说天下己任什么的,其实 我们也是了然于胸的。但真正的话语权依旧被老一批的作家 或者网络作家们所掌握,很多时候,我们只是一群被书商和 媒体炒来炒去的孩子。所以,我们大多数人在大多数的时间 与场合下,只能被迫地颓废或者叛逆。”[6] 韩寒、恭小兵的言论证明了“80 后”写作是一种“有意 为之”的交流,它把注意力引向自身,不是透明地传达信息, 而是展示自己的符号性,“传递一种重要的差异,是所有景 观性亚文化风格的关键”。[7]在这一点上,白烨可能真是低 估了“80 后”写作,所以这位极力举荐“80 后”的评论家 在试图为他们指点迷津时,不期然地受到韩寒等的嘲弄和 “80 后”拥趸的群起而攻之。 其实,正如迈克尔·布雷克所言,反叛与冷漠是青年亚 文化的两个重要反应形式。它是一种姿态,象征性的,并非 具有现实性。“80 后”写作表达了新时期青少年与社会结构、 社会期待之间的矛盾冲突以及青少年对这种矛盾冲突的消 极反应。其内在的亚文化意义是抵抗。“80 后”通过冷漠、 忧伤的写作姿态抵抗社会、家庭、学校将焦虑的多次转嫁; 抵抗应试教育体制对青少年主体性的忽视;抵抗成人独霸的 关于青少年的话语权;抵抗束缚他们自由与自由表达的一 切。在这里,被普遍指责的夸大了忧伤与冷漠获得了意义。 抵抗作为青少年解决问题的方法,不是一种直接的现实 地解决问题的方式,更不是现实的对抗,而是在想象的层面 上来解决问题的方式。因而,“80 后”写作以亚文化的抵抗 方式对主流文化提供了积极的建议,它提醒人们关注青少年 的成长环境,改革现行教育体制,反思青少年主流文学关于 青少年生活的想象方式。尤其是在青少年文学写作方面,“80 后”写作打破了青少年文学界创作主体(成人)与接受主体 (青少年)相分离的陈规,他们以自己的写作实践说明青少 年可以自己书写自己的生活;弥补了主流青少年文学关于边 缘青少年生活的题材表现不足的缺陷,提供了关于青少年生 活的另一种想象方式。这些都是有可能向主流文化渗透的因 素。 “80 后”写作抵抗的亚文化意义的获得与“写作”这 一方式的选用密切相关。写作是一个主观性很强的活动,无 论是创作还是阅读都具有主体性,主体精神的自由度明显高 于人们在现实生活中的自由度。写作本身所具有的这种自由 精神与“80 后”所要表达的以自我为中心的自由的隐蔽价 值观是异质同构的。也就是说写作所提供的潜在意义和“80 后”所要达到的理想是一致的。写作使“80 后”内在意义 的实现成为可能。不过,这里的“写作”指一种随心所欲的 表达,与以往的富于社会责任感的写作相去甚远。写作已成 为“80 后”在语义层面的拼贴之物,他们在写作这一方式 上刻写了自身的经验,改变了写作原来的意义系统。这种写 作意义的转化,使“80 后”抵抗意义的表达成为可能。 二 抵抗与妥协共存:“80 后” 写作的现实境遇 纯粹抵抗意义上的亚文化是不存在的,“80 后”写作的 抵抗与妥协相混杂,有时非现实的抵抗还会让位于现实的妥 协。 首先,隐蔽的价值观的表达作为抵抗的核心内涵常常借 助主流价值观的力量。比如边缘青少年形象在“80 后”的 作品中虽然大行其道,而且“80 后”的写手们大都给他们 安排了品行、学业都不错的女生,常常还不止一个作他们的 女朋友。这些女生似乎具有奖品的意义,用来奖励这些排斥 高尚价值观的学生,并且与他们同居、帮助料理他们的生活。 然而正是这种情节安排透露了“80 后”写手们内心的矛盾: 一方面他们理直气壮地抵制学校教育,大肆张扬享乐主义的 价值观,认为他们的做法至少能取得品学兼优的女生的认 可;另一方面也反映出他们的价值观中主流的价值观依然占 据着重要地位,对享乐主义的做法多少有些心虚,否则就不 需要用符合主流价值观的女友来抬高自己、证明自己了。从 颇具夸耀性质的描述中,不难感觉到写作者的态度。本意是 要肯定边缘少年的价值反叛,可是用以肯定的却是被他们反 叛的主流价值观认可的形象,这反映出他们的价值判断中主 流价值观依然是根深蒂固的。对主流价值观的倚重意味着一 种妥协。 其次,非现实的抵抗常常让位于现实的妥协。例如“80 后”的命名。当它最初出现于网络论坛“诗江湖”[8]P3390 时,是“一些在诗歌上先锋诉求极高的大学生作为一个旗帜 向传统诗歌刊物乃至诗歌界倚老卖老而排挤和省略年轻诗 人的现状做出的一个抗衡”[9]。其反叛传统诗坛的抵抗性是 63 非常鲜明的。可是,当“80 后”最早在纸媒上出现即 2001 年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推出郭敬明、苏德主编的《白衣飘飘 的年代——有多少青春可以重来》、《我曾经是那样地企盼》 时,其叛逆性特征被消解,尤其是 2004 年 11 月由中国当代 文学研究会和北京语言大学人文学院共同主办的走近“80 后”研讨会,将“80 后”看成是 60 年代生、70 年代生作家 创作的后续,用主流文坛的包容抵消了“80 后”作为亚文 化抵抗性的一面。“80 后”写手们也接受了,并纷纷表示愿 意接受专家们的指导,渴望得到主流文坛的承认。这一方面 说明主流文坛引导的有效性,另一方面也显示了亚文化的一 种妥协。 妥协还体现在对市场的屈从上。许多写手的作品都经过 了策划和改动,他们都妥协了。比如春树的《北京娃娃》原 名是《冰的世界》,就反映春树盲目包括爱情、自由、朋克 的精神、物质的虚荣等一切她认为美好的东西,而就遭受打 击后的心情来说,“冰的世界”似乎更贴近这种感受,然而 就市场运作而言,《北京娃娃》对应了走红的《上海宝贝》, 借后者的光易于产生轰动。春树同样妥协了。 所谓“80 后”偶像派与实力派的划分同样是市场运作 的结果。所谓的实力派是相对于韩寒、春树、郭敬明等偶像 派而言的,偶像派的特点被概括为追求形式的甜美、“青春 偶像”的装扮、扣住青春的书写、明确的商业化运作;[10] 而实力派是指所谓靠近艺术主流价值取向、不受市场运作影 响、致力于纯文学写作的写手。回顾整个“80 后”的发展 过程,风风雨雨、是是非非一直不断。先是韩寒作为现象被 关注,目的是为了隆重推出韩寒;接着是郭敬明缓冲了“80 后”与教育体制的关系,实际上从另一个角度找到了卖点, 那就是不被成人所注视或不被主流文学创作所关注的青春 期莫名的忧伤情绪;再接着是借春树上《时代周刊》杂志封 面热炒,造成“80 后”已冲出亚洲、走向世界的气势。当 人们对这一切的一切均已厌倦,对靠文学以外的因素炒作 “80 后”熟视无睹的时候,就只好打纯文学这张牌了,于 是有了所谓的实力派一说。祁述裕揭开了文化市场的运作真 谛:“培养明星(作家、演员、歌星)并进行包装是占领文 化市场的两大法宝……要吸引公众的注意力,就必须推出新 明星;同时又必须抛弃那些公众已失去兴趣的明星,制造新 的明星。不断地翻新,不断地隆重推出,是文化市场的基本 法则。今天,文化市场犹如一个旋转舞台,明星们如匆匆过 客,昨天声誉雀起,如日中天,明天则如隔日黄花,销声匿 迹。文化市场越是不断完善,新旧交替就越带有规律性,周 转频率也往往越快。”[11](p39) 实力派的写作在冷漠的情绪上与所谓的偶像派其实是 一脉相承的,但靠实力派的命名市场又隆重推出了一位以前 不被关注的“80 后”写手——李傻傻。而号称抵抗非文学 因素、追求纯粹写作的实力派写手李傻傻从此便今天一句 “我比沈从文写得好”,明天一句“我要灭了 80 后”地表演 起来了,当初追求纯文学的誓言哪里去了呢?面对市场,实 力派同样妥协了。或者说,实力派的命名本身就是“昭告当 代文艺热点,宣布某种新理论的诞生,假设某种中心话题”, [11](p53)是市场营销的一个策略。目的就是要淘汰已有的偶像, 推出新的明星。 妥协同样体现在对“写作”这一方式的选择上。虽然文 化市场的出现使作家创作分裂出了一股世俗化的倾向,但创 作、出书在大众的眼里依然意味着文化知识的富有。当低龄 写作现象出现的时候,它暗合了家长望子早成龙、望女早成 凤的愿望。年少出书意味着提早地功成名就。然而,家长不 知道在“80 后”的写作中,写手们已悄悄实现了意义转化, 使之不再具有创作的意义,不再具有精英、启蒙的意义,在 写作的旧瓶里“80 后”装上了新酒。即使是表达抵抗的意 义也要选择一种成人认可的方式,这不是妥协,又是什么? 一种亚文化既妥协于主流文坛、妥协于成人世界、又妥 协于市场,抵抗成为进人主流文坛的入场券、讨取成人欢欣 的乖巧、成为进入市场的广告词,那抵抗的纯粹意义还剩多 少,也就不言自明了。 因而,产生于注重休闲、娱乐的大众文化背景之下的 “80 后”写作,作为青少年解决其共同面临的与社会结构、 社会期待之间矛盾冲突的文化方案,以忧伤、冷漠的写作姿 态出现,是一种特殊的抵抗形式。这种抵抗由于与妥协性相 混杂,即使是象征的、非现实的抵抗,其力量也是十分微弱 的。 参考文献: [1]白烨.“80 后”的现状与未来[J/OL].http://bbs.vclub.org/read. php?tid=561&fpage=1. [2]wujianmin 辑.不容忽视的“80 后”写作——北大走近“80 后”研讨会纪要[J].http://211.67.177.69/zwx/[J/OL].2005- 05-20. [3]梁晓声.“80 后”形象是中国式的文化现象[J].中国图书评 论,2005,(1). [4]白烨,张萍.崛起之后——关于“80 后”的答问[J].南方文 坛,2004,(6). [5]张泉编辑.春树韩寒巅峰对话[J].中文自修,2005,(2). [6] 青 春 文 学 炫 势 力 关 注 问 题 少 年 [J]. 课 外 语 文 ( 初 中 版),2004,(9). [7]黄晓武.文化与抵抗——伯明翰学派的青年亚文化研究[J]. 外国文学,2003,(2). [8]春树.抬头望见北斗星[M].北京:东方出版社,2004. [9]他爱.80 后文学史的终结:从 80 后到伪 80 后[J].中国 80 后放肆地 80hou.bbs.xilu.com.2005/06/0200:01. [10]江冰.论 80 后文学的“偶像化”写作[J].文艺评论,2005,(2). [11]祁述裕.市场经济下的中国文学艺术[M].北京:北京大学 出版社,1998. (责任编校:王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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