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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不惊人死不休_王朔各个时代的经典语录10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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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不惊人死不休_王朔各个时代的经典语录100分语不惊人死不休 王朔各个时代的经典语录  1、你演得很好啊,装纯,本来就是你的路子。 2、观众很可爱,观众能吃粗粮。 3、平时大家都装,不装早打出脑浆子来了。社会,就是一帮人在那儿装呢,谁不装,有人找你聊。人类就是装着装着,才进步的啊。 3、人挡着我,我就给人跪下———我不惯着自己。 4、这人太讨厌了,不接电话就是告你我不爱接———我就不能让他觉得有志者事竟成。 ——以上来自《梦想照进现实》 5、全国一年只放一部电影,大片和大片还互相躲呢。放俩,今年就太热闹了。没什么见识的小报记者就得...

语不惊人死不休_王朔各个时代的经典语录100分
语不惊人死不休 王朔各个时代的经典语录  1、你演得很好啊,装纯,本来就是你的路子。 2、观众很可爱,观众能吃粗粮。 3、平时大家都装,不装早打出脑浆子来了。社会,就是一帮人在那儿装呢,谁不装,有人找你聊。人类就是装着装着,才进步的啊。 3、人挡着我,我就给人跪下———我不惯着自己。 4、这人太讨厌了,不接电话就是告你我不爱接———我就不能让他觉得有志者事竟成。 ——以上来自《梦想照进现实》 5、全国一年只放一部电影,大片和大片还互相躲呢。放俩,今年就太热闹了。没什么见识的小报记者就得满世界嚷嚷有擂台。还不如样板戏呢,那还八个呢。 6、本来挺浅一池子水,前两年开始往外冒所谓国产商业大片——所谓美元上了千万的,亚洲一线红人到齐的,吊起来打的,宣传忠孝节义的。遭到狂宣,争挂票房红旗,好象中国人忽然会拍电影了,忽然爱看电影了。 7、我觉得贾樟柯同志成熟得太快了,他的访谈已经超过了他的电影。他越坚定自己要什么,越像一个八十年代的校园精英,无比正确但属于强行跟人民站在一头的。 8、导演是所有艺术门类中最不真实的人,他就是一个总汇,是一个整合资源的人,设计打法的人,相当于部队打仗时的参谋长。司令是制片人。参谋长臭点,司令坚决,士兵英勇,仗还是能打的。 ——以上来自《“收获”王朔与孙甘露对话》 9、“那时作家比导演红,一个年轻导演傍上一个好作家,拿着剧本一拍就红了,作品也不寒碜啊。陈凯歌、张艺谋的都是好作家改的。到他们(自己)做的时候,就成了《英雄》。” 10、“我觉得他(张艺谋)风风火火的,从1988年到现在,都20年了,可以歇会儿了,世界你也跑遍了,虚荣你也尝尽了,可以荫庇后人了,你60的人,跟20的人怎么争啊?他怕这个声望下去,而且他是一个陕西人,很倔,你越说我不好,我越做给你看。” 11、“当代中国电影的确缺乏好故事,不过原因不全是编剧能力问题,而是整个中国原创小说的疲软。”为《黄金甲》担任编剧的卞智洪认为,王朔关于剧本和电影关系的评价特别有道理,电影依赖剧本,但编剧不该为剧本差负全责,“即使是在好莱坞,电影也从来都是脱胎于流行小说、经典舞台剧,甚至是翻拍成功电影旧作,很少看到无中生有的东西。” 12、在卞智洪看来,优秀原创故事的稀缺也是张艺谋选择改编《雷雨》拍摄《黄金甲》的原因。“哪个编剧不想改编成熟的小说题材阿,可我们这个时代缺好小说”,卞智洪认可王朔“电影故事不如90年代”的言论,因为“你想想,1985年到1995年那可是中国文坛最活跃的10年,社会处于剧烈的变革时期,思想刚刚从禁锢中解放,王朔说中国电影史上奉献出《阳光灿烂的日子》、《外婆桥》、《红樱桃》、《红粉》的1995年是巅峰的一年,可这哪一部电影后面没有一部成功的小说,说到底,1995年的辉煌是中国小说界黄金十年反映在电影上的‘井喷’”。 13、不过,卞智洪表示,导演才是电影工业的核心,即使在上个世纪末也不能简单说“作家比导演红”,因为“电影依赖于导演对剧本和整个创作团队的掌控力”。好比当年张艺谋也看中了《动物凶猛》,但他最后自认为拍不了,因为气质不符合,这本子到了姜文手上就成了《阳光灿烂的日子》。“王朔关于现阶段电影的很多问题看得很清楚,对几位导演的评价也有中肯的地方”,但是卞智洪认为导演有探索和创作的 职责 岗位职责下载项目部各岗位职责下载项目部各岗位职责下载建筑公司岗位职责下载社工督导职责.docx ,也不可能因为缺乏完美的故事就完全停止创作,“王朔他自己都认为自己进入了‘蛰伏期’,其他人更不可能有好作品了啊。有时候不能对所有人苛求太高,王朔本人可以选择蛰伏,但是对其他导演来说,不应该去否定他们继续尝试的努力,裹足不前也总是不对的。” 1、王朔《玩的就是心跳》——   和你们比起来我们是显得顾虑重重、优柔寡断,这和我们成长的时代的影响有关。我们为个人追求时不像你们那么大胆、一无所有却勇气十足、我认为值就不惜一切;我们考虑问题时更多的是注意到和整个方面的平衡。我们受教育一贯是把个人置于一种渺小的境地。这是我们的悲剧也是我们的习惯,很明白却无能为力。 2、王朔《动物凶猛》——   我感激所处的那个年代,在那个年代学生获得了空前的解放,不必学习那些后来注定要忘掉的无用知识。我很同情现在的学生,他们即便认识到他们是在浪费青春也无计可施。我至今坚持认为人们之所以强迫年轻人读书并以光明的前途诱惑他们仅仅是为了不让他们到街头闹事。      在我少年时代,我的感情并不像标有刻度的咳嗽糖浆瓶子那样易于掌握流量,常常对微不足道的小事反应过分,要么无动于衷,要么摧肝裂胆,其缝隙间不容发丝。这也类同于猛兽,只有关在笼子里是安全的可供观赏,一旦放出,顷刻便对一切生命产生威胁。      我又羞又急,渐渐萌生出一种难以遏制的愤怒,真想抄起个什么沉重结实的东西扔过去,以惊人的“豁啷”一响和满地粉碎的结果来表达我的感情。当然,同我鼎沸欲喷的情绪恰成鲜明对照的就是我身体的一动不动。      本来以为父亲会非难我,孰料他竟意外的态度诚恳,并无疾言厉声,基本属于娓娓动听和循循善诱。他告诫我年轻的时候应该把精力都用到学习上去。要树立远大理想,要有自己人生目标,当然这目标不是别的什么,而是当时惟一的;做革命事业的可靠接班人。他表示他和其他很多我不认识的人都对抱有殷切期望。似乎他们认定我将来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而这点在当时我自己一点把握也没有。   我一点也不感动,不是施教者不真诚抑或是这道理没有说服力,而是无法再感动了。类似的话我从不同渠道听过不下一千遍,我起码有一次到两百次被感动过,这就像一个只会从空箱子往外掏鸭子的魔术师,你不能回回都对他表示惊奇。另外我也不认为过份吹捧和寄予厚望对一个少年有什么好处,这有强迫一个体弱的人挑重担子的嫌疑,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造就一大批野心家和自大狂。      他们唱的是那个年代很流行的俄国民歌《三套车》,歌词朴素,曲调忧伤。在月朗星疏、四周的山林飒飒作响的深夜,听来使人陡然动情,不禁叹息,无端有遗珠失璧之慨。我至今有所不解;中苏两国的民族经历是那么相似,为什么两国的民歌传达的精神实质那么不同?我们的民歌总是欢快的,要么就是软绵绵的伤感,偶有悲凉也是乘兴而抒,大概我们的人民个个都是天生的乐观主义者所以如此吧。      为什么我还会有难以排遗的寂寞心情和压抑不住的强烈怀念?为什么我会如此激动?如此敏感?如此脆弱?      我在清澈透明的池底翻滚、爬行,惊恐地挥臂蹬腿,想摸着、踩着什么紧硬结实的东西,可手足所到之处,都是一片温情脉脉的空虚,能感到它们沉甸甸、柔韧的存在,可聚散无形,一把抓去,又眼睁睁地看着它们从指缝中泻出、溜走。 王朔经典语录 1、你演得很好啊,装纯,本来就是你的路子。 2、观众很可爱,观众能吃粗粮。 3、平时大家都装,不装早打出脑浆子来了。社会,就是一帮人在那儿装呢,谁不装,有人找你聊。人类就是装着装着,才进步的啊。 4、这人太讨厌了,不接电话就是告你我不爱接---我就不能让他觉得有志者事竟成。 人挡着我,我就给人跪下---我不惯着自己。 5、全国一年只放一部电影,大片和大片还互相躲呢。放俩,今年就太热闹了。没什么见识的小报记者就得满世界嚷嚷有擂台。还不如样板戏呢,那还八个呢。 6、本来挺浅一池子水,前两年开始往外冒所谓国产商业大片--所谓美元上了千万的,亚洲一线红人到齐的,吊起来打的,宣传忠孝节义的。遭到狂宣,争挂票房红旗,好象中国人忽然会拍电影了,忽然爱看电影了。 7、我觉得贾樟柯同志成熟得太快了,他的访谈已经超过了他的电影。他越坚定自己要什么,越像一个八十年代的校园精英,无比正确但属于强行跟人民站在一头的。 8、导演是所有艺术门类中最不真实的人,他就是一个总汇,是一个整合资源的人,设计打法的人,相当于部队打仗时的参谋长。司令是制片人。参谋长臭点,司令坚决,士兵英勇,仗还是能打的。 9、那时作家比导演红,一个年轻导演傍上一个好作家,拿着剧本一拍就红了,作品也不寒碜啊。陈凯歌、张艺谋的都是好作家改的。到他们(自己)做的时候,就成了《英雄》。 10、当代中国电影的确缺乏好故事,不过原因不全是编剧能力问题,而是整个中国原创小说的疲软。"为《黄金甲》担任编剧的卞智洪认为,王朔关于剧本和电影关系的评价特别有道理,电影依赖剧本,但编剧不该为剧本差负全责,"即使是在好莱坞,电影也从来都是脱胎于流行小说、经典舞台剧,甚至是翻拍成功电影旧作,很少看到无中生有的东西。 我压根儿对文学没什么认识,不知道什么是文学,自己想自己写。说实在文学的认识是一个很复杂的事情,没有什么 标准 excel标准偏差excel标准偏差函数exl标准差函数国标检验抽样标准表免费下载红头文件格式标准下载 ,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标准。 成名以后特别没劲,那是一帮什么人呀?是一帮幸运儿,都没什么真才实学,包括我。 草根就没有话语权吗?是沉默大多数吗?不是皇家生下来的都是草根,我这样理解。你怎么理解? 我认为批评不分善意批评和恶意批评的,你一定要善意的批评实际上就等于是不让人批评。 我说张艺谋是搞装修的,你不能说装修有问题,什么都需要装修呀。而且刻薄不刻薄,您听着,您不爱听您就不听。这是我对他的看法,我不能对他有看法呀? 郭敬明,完全一小偷,怎么那么不要脸?他那帮“粉丝”、小偷团伙的。郭敬明说,我又有名又有钱。你有什么钱呀?别不要脸了,写那点东西能挣几个钱呀?那几百万算钱吗?太可笑了。 我前些年一直演一个北京流氓王朔,其实我不是。我是一个有美德的人,我内心真的很美,我没有害过人,没有对不起人。我没有欺负过比我弱小的人。 余秋雨在文学界真的不入流,写点游记,那叫作家吗?一个小说没写过,你配称作家吗?散文作家,青春作家,我觉得余秋雨已经是一个不青春的青春作家了。还来这一套,席慕容他们早搞过了,比你搞得地道多了。 演员们的成名戏是怎么拍的?99%不是睡觉睡出来的。你这孩子不能演戏就不能用,你睡出大天来,你把自己给睡烂咯,都没有用。绝对不比其他行业更黑,都是公开的。 张艺谋是第一个买我剧本的人,我过去说他臭大粪其实很不应该,我的做法有愧于他,他对我说实在的是很好的。 韩寒老实说作品也不行,整个80后没有立得住的作品,都别吹牛逼了,少年意气写些东西。 死一王小波,把人王小波抬出来供出来,你别招人王小波讨厌了。 《满城尽带黄金甲》我没看。地主才认为金子是最好的,就跟镶了一口大金牙似的,土鳖。国产的SB大片我不看。 中央台的春节晚会多次啊!吐了好几年不能再看了。那还不如东北农民过年呢!大红大绿多土啊!他们真的特别可笑,以为大红大绿是中国人。……你看春节晚会一开始,金光闪闪,你看那帮女的都跟姨太太似的。 我从小就是一个坏孩子,他们一直骂我,说你丫一个傻逼。我从来没认为我正确过,正确只有一个,大家都在穷其一生在错误中寻找,谁正确过,谁也没正确过。我们都在错误中。我们首先认为我们是错误的,才能校正自己。 10年之内,张艺谋是斯皮尔伯格,姜文是库布里克,陈凯歌就不要了,他更像一个作家了。 ●观众很可爱,观众能吃粗粮。  ●平时大家都装,不装早打出脑浆子来了。社会,就是一帮人在那儿装呢,谁不装,有人找你聊。人类就是装着装着,才进步的啊。   ●人挡着我,我就给人跪下%26mdash;%26mdash;我不惯着自己。  ●这人太讨厌了,不接电话就是告你我不爱接%26mdash;%26mdash;我就不能让他觉得有志者事竟成。  ●全国一年只放一部电影,大片和大片还互相躲呢。放俩,今年就太热闹了。没什么见识的小报记者就得满世界嚷嚷有擂台。还不如样板戏呢,那还八个呢。  ●本来挺浅一池子水,前两年开始往外冒所谓国产商业大片;所谓美元上了千万的,亚洲一线红人到齐的,吊起来打的,宣传忠孝节义的。遭到狂宣,争挂票房红旗,好像中国人忽然会拍电影了,忽然爱看电影了。 王朔“铁嘴”复出语录 1.关键词:热门人物 ——张钰你也别过多说她,弱者没人撑腰,她只能来恶。  ——易中天,我以前以为他是个说书的,后来发现他很贫。 ——“红学家”是最无聊的一群 ——王子文爷爷是我的老朋友,他们欺负我朋友的孩子,欺负我们“王”家的孩子,我能不管吗? 2.关键词:作家 ——余华很脆弱。他和我一样,少年得志,现在转型很难,我觉得他的新书写得很好的。 ——“那演名人演精英的余秋雨,经常说一半是对的,扯最后又不对了。很多人假装谦卑,实际上控制大量资源,搞绝对权力。天天在那儿招摇撞骗的,往往是知识精英,读过点书,知道点事,你更应该知道学然后知不足,你怎么会觉得你就成了呢?就成圣人了?太可笑了吧。张承志怎么就成圣人了?包括作家里的北村……自己完整吗?这些人都是跪着的人。” ——我只知道80后出过一个小偷叫郭敬明。他的行为算什么?对我们来说算入室盗窃。 3.关键词:创作 ——小说我当然还在写,但暂时谁都不让看,我怕盗版,我怕老了后还要靠国家救济。 ——我明年就写新书,写80后的人。韩寒像我,他不批判能怎么着?还谄媚? ——我当然不看自己的书,谁自大看自己的作品,写完都写恶心了,还再回头看? ——我压根儿对文学没什么认识,不知道什么是文学,自己想自己写。说实在文学的认识是一个很复杂的事情,没有什么标准,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标准。 ——成名以后特别没劲,那是一帮什么人呀?是一帮幸运儿,都没什么真才实学,包括我。 ——草根就没有话语权吗?是沉默大多数吗?不是皇家生下来的都是草根,我这样理解。 ——最怕粉丝,敌人好办,针锋相对,粉丝盛情难却,叫我怎么写。 4、关键词:导演 ——张艺谋是装修师 ——陈凯歌的影片很“真诚” ——冯小刚属于工兵型导演 5、关键词:徐静蕾 ——徐静蕾的事是“家事” [王朔说“80后”] 对于社会广泛关注的“80后”话题,王朔表示不屑,“‘80后’基本是被港台文化洗脑的一代,这帮孙子只知有港台……他们很可笑。我认为‘80后’基本不构成力量,基本是泡沫。他们基本上没有形成战斗力,我们‘五、六、七’一出动就打垮他们。”但王朔同时表示,自己不认为“80后”全是无知的,肯定也有明白人。 “80后”作家会不会取代他?王朔对此显出不屑:“现在是一个进步,大狗小狗一起叫,但您还是小狗,谁没年轻过?”郭敬明在他眼中则“完全一小偷”,“他怎么那么不要脸?郭敬明说,我又有名又有钱。你有什么钱呀?别不要脸了,写那点东西能挣几个钱呀?那几百万算钱吗?太可笑了。” 记者:我曾经看过一个“八零后”的网友评论说:他知道徐静蕾,不知道王朔。你听到这个评论有什么感觉? 王朔:没什么感觉。“80后”整个历史翻篇儿,他们不知道的事儿多了。“80后”基本是被港台文化洗脑的一代,这帮孙子只知有港台。我认为“80后”基本不构成力量,基本是泡沫。他们基本上没有形成战斗力,我们“五、六、七”一出动就打垮他们。 记者:你不在意别人说:你们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该我们年轻人出场了? 王朔:谁没年轻过呀,别吹牛B了,靠年轻就能混事儿?年轻最多一无知无畏。这世界不是年轻人创造的,年轻人只是生活的一部分。“80后”是社会底层呢,苦着呢,你到任何地方,有“80后”为王的吗?各部门有他们管事的吗?就在网上吹牛B。 记者:那你觉得“80后”作家有没有可能取代你们? 王朔:别聊那谁取代谁。“80后”作家还属于刚起程,东西呢,写得都比较像;批判社会呢,也不是特有力度,你不知道你怎么批判呀?“70后”、60年代人都给自己吹过牛B。我觉得现在是50年代人、60年代人掌握社会资源,就是让你在这儿玩会儿。现在这是一个好的进步,大狗小狗一起叫,但您还是小狗,年轻算屁呀,谁没年轻过?你老过吗?真是的。 [王朔说《红楼梦》] 谈到当下的“红学热”,王朔“骂”字当头。“怎么能让红学家来改这些东西?把曹雪芹的真事都安贾宝玉头上,哪有这么干的?太可笑了。” 他认为红学家对《红楼梦》的解读是无聊之举。“一帮人,全是考证索隐派,都不是正常文学评论,拿人小说这么索隐。这些人的话是不能听的,因为他有利益在里头,他是吃这碗饭的。他们之间很可笑地形成门派之争,把中国人那点坏全抖进来了。” 谈到现在改编《红楼梦》,他说,“人家那不需要改编,你就拿人家那120回一章一章地拍……《红楼梦》里大量的台词,加上关于风景的描写,心理活动都藏在台词里了,上来就是一个电视剧本。” 记者:你认为1987版《红楼梦》拍得挺差的? 王朔:严重不靠谱,王扶林最早拍《敌营18年》就不靠谱。 记者:可这版被很多人推崇为经典。 王朔:那是些什么人啊?你查查他们都是谁啊?那里头那些人把话全说拧巴了,那完全是一口北京话,《红楼梦》你拿北京话说才有意思,人物才搭得上。王扶林那一帮贾宝玉是四川的、演薛宝钗的也是四川的,林黛玉是鞍山的,这帮小孩没放松下来演过戏,全僵着,台词念得真差。怎么能让红学家来改这些东西?把曹雪芹的真事都安贾宝玉头上,哪有这么干的?太可笑了。周汝昌这不靠谱的人,这完全就是崇拜知识造成的恶果。《红楼梦》就是小说,你要写曹雪芹单拍一部戏行吗?红学家是全世界最无聊的一群,哪有这么对号入座的?你把你这点琢磨地儿全搁在原著里了,你完全把人物破坏了。红学研究成果就是叫读者发议论嘛。当年我说中央台拍那“四大名著”都拍得特别傻,《西游记》多傻呀那特技,什么呀那是,严重不靠谱。 [王朔说国产电影电视剧] 记者:你平时看电视剧、电影什么的吗? 王朔:不看。多次啊!恶心得看吐过。中央台的春节晚会多次啊!吐了好几年不能再看了。那还不如东北农民过年呢!大红大绿多土啊!他们真的特别可笑,以为大红大绿是中国人。满清来时才这样,明朝是那样吗?宋朝是那样吗?人家都水墨,不带挂色儿的,挂这么怯的色儿,穿着被面就上去了。什么呀,乱七八糟的。你看春节晚会一开始,金光闪闪,你看那帮女的都跟姨太太似的。 记者:那你也不看电影了? 王朔:《满城尽带黄金甲》我没看。地主才认为金子是最好的,就跟镶了一口大金牙似的,土鳖。国产的SB大片我不看,我在美国呆半年,美国大片就把我看恶心了,他们就一个路子。我看地下电影,《与青春有关的日子》,地下电视剧,这都特别好。好看得多了,这都看不过来,哪顾得上看他们呀?他们还玩贴金,炫富。这太讨厌了,特别炫耀,炫耀权力。我跟你说唐太宗的时候,皇宫是草房,那时隋末大乱,整个国家特别穷。 [王朔说“知识精英”] 不喜欢“知识精英” 王朔表示自己本能地不喜欢那种自认为是知识精英的人,如余秋雨、张承志、北村……“那演名人演精英的余秋雨,经常说一半是对的,扯最后又不对了。很多人假装谦卑,实际上控制大量资源,搞绝对权力。天天在那儿招摇撞骗的,往往是知识精英,读过点书,知道点事,你更应该知道学然后知不足,你怎么会觉得你就成了呢?就成圣人了?太可笑了吧。张承志怎么就成圣人了?包括作家里的北村……自己完整吗?这些人都是跪着的人。” 王朔表示自己会写文章讲他们怎么露怯。 [王朔说自己] 新的北京话又形成了 王朔眼下新的小说已经完成,谈到自己的新作,他表示有了很大的变化。“语言上不一样了,有些新的语言,新的北京话又形成了。……汉语不是没有时态么,我现在学会用时态写小说了,比较多是现在进行时,写法特别不一样,但是我不能通篇这样。现在进行时跟拍画面似的,三维写作。” 他表示自己原来那种小说不写了,以后也不写了。 [王朔说中国电影] 时间长了,总有经济压力,总是要挣点小钱维持基本需要,社会多势利呀,我又那么虚荣。又不想太劳心,所以没事去做电视剧、电影策划、编剧什么的,主要从这行业挣钱度日。这一行整体水平确实不高,钱挣着不累。本来挺浅一池子水,前两年开始往外冒所谓国产商业大片——所谓美元上了千万的,亚洲一线红人到齐的,吊起来打的,宣传忠孝节义的。遭到狂宣,争挂票房红旗,好像中国人忽然会拍电影了,忽然爱看电影了。 其实就我在这行里做看客的感受,以为这种商业大片对本地电影市场是一种严重杀伤。因为这样的片子,一个就差不多把全年国产电影的放映空间占满了。全国目前票房不到十个亿,其中包括二十部外国大片的票房,据中影公司人讲,每年国产片票房百分之九十五就那两三部片子拿。不是说它卖钱有罪,问题是卖到上亿就一定意味着它对影院实行了垄断性放映,至少要在最佳档期放三个月以上。通过行政手段分配档期保证长时间独家放映,比起过去下文件集体买票是一进步。但是,这种梦幻组合造成的市场疯狂,用某小报的兴奋口气说:老百姓又看电影了!能如预想带动整个行业的繁荣么? 中国电影目前年产大概维持在二百部左右,大部分电影根本排不上档期。而且档期要拿钱砸的,要忽悠,拷贝差不多一个一万,全国影院同时上映至少印二百个……小电影三五百万拍的,拷贝费、宣传费都付不起。一个电影要在全国煽得大小城市每只耳朵都听见,基本宣发费用去年问一个兄弟还说五百万够了,转过年就听说一千万、二千万。 大片的成功只是一次性成功。这成功甚至都没人敢说一定延续到其本人的下一部。如果说这几年这几部一巴掌数过来还有富余手指头的大片,对电影市场确实产生了影响,就是在新一轮进场的影视投资公司、国外基金经理什么的新投资人心中打了一针鸡血:投就投大的,全球分账,进主流院线。一千万美元以下的,上房不带剑的,叫人瞧不出咱们从前心里其实挺狠的,不叫电影。 那也符合我们的思维习惯,我们特别喜欢找一条正确的道路,唯一的道路,就跟开车堵车似的,其实本来也没走在坑里,就是见不得别人快,旁边多过去一车头,立刻觉得排错队了,掰出去并进来,就瞧他那儿忙跟马路上编筐呢。就造成一个,全国一年只放几部电影。还不如样板戏呢,那还八个呢。特别逗,好像天阴太阳忽然出来了,大家一起指着一帮古代人喊:这是电影。 其实,原来我觉得电影从业人员还是很坚持青年时代的态度,用台湾跟咱们聊天的话说:一中各表。既反映别人,也反映自己;即反映主旋,又反映边缘,还有个百花齐放的基本态度在这儿。基本上我接触的投资者态度都是无所谓,你拍什么都行只要能通过别让我太糟心。没有谁一口咬定必须什么是电影,什么不是电影。电影成功的标准还有口碑、还有获奖。 这几个片子起了示范作用,只有类型片才是电影,只有高票房才算成功,哪怕满地拣骂呢。 其实算笔账也未必挣钱吧。因为它投入大,国内就这么大盘子,国外全叫没准儿。当然投入也有水分,票房也有水分。 我觉得《英雄》应该是挣着钱了,其他的国外卖没卖咱就不知道了,至少已经造成了全市场投资意向全部转向古装武侠。每个投资者都在聊一个古装武侠,全亚洲明星阵容。要说中国电影媚外,从来没这么媚过。过去说这些人拍电影是为了电影节,但电影节也是要求你多样化。譬如说你拍到第四个,还是你们村,就换伊朗他们村韩国他们村了。还是有一股从没人明说但人人感觉得到的压力逼着所有人都在寻求变化,哪儿没人去过奔哪儿。原来在我看来是天经地义的,就是一个所谓创作,你要保持原创性,你就不能重复。在武侠这类东西正好反过来,它可以说非常模式化。 中国人特别崇拜技术,管懂技术叫有才华,其实未必。中国表现现实非常困难,有限制。你看五十多岁那帮人,有一个正经表现过现实么——这些第五代巨匠,最多是尚且黑白分明又被刻意简化的昨天。现实总是让人不愉快的,我们又不愿意让人觉得我们活得很狰狞。我觉得也就顾长卫的这两部戏,《孔雀》和《立春》很不回避——但它也是正在远去的今儿早上,虽然连着今天,但还不是此刻。 老外要投资,一定会先去国际市场打听打听,相当于预售。估计在欧洲,法语地区,德语地区,英语地区,北美,日本,韩国,这些都是能拿大价钱买中国电影。都有掏过百十万美元买中国电影的记录。他们是主要市场,主要被忽悠对象。 但是,就说这些从《卧虎藏龙》到《英雄》到《十面埋伏》到《无极》跟了一路的老外,已经跟恶心了。就跟第五代那种历史宏大叙事似的,人家现在也看恶心了。虽然三大电影节主席当年都是欧洲愤青,他们年轻时对中国的兴趣保持到了今天,估计现在也是觉得没劲了。我就听《外婆桥》那法国制片人让 - 路易说:中国现在越来越平庸了。他上中学时每天少吃一顿饭捐给英勇但是在挨饿的中国人民。 [其它] 都不是东西   所有人都不是好人,我是人,所以我只能不是好人有的时候我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这样阴暗,把别人的事儿一律往坏处想。穷人出本书认定这人不甘寂寞,不守本分;名人说两句闲话就认定这人是装孙子,没话找话;媒体报道某人某事就说是炒作;导演拍部片子,卖钱了是傻逼。说来说去,就晃相信这人目的就是他正在干的这件事,一定要去打探、猜他后面的真正动机。其实自己想象力也很有限,猜来猜去,无非是“名利”二字,某人想钱想疯了。某人想出名想疯了,得出这个结论,自己也踏实了,觉得把人家看穿了,进而把纷纭世相也看破了,如同小孩子问人吃的饭都到哪里去了,一定要追到厕所,追粪坑,欣开粪墁盖子看到鸭鱼肉化作一池粪便,才算满足了求知欲。   有人问过我,你为什么这么苦大仇深?谁怎么你了?小时候遭了什么罪,为什么对一切都透辽么一股恨劲?   还真的问住我了。我确实没饿过肚子,没挨过暴打,想干嘛干嘛,一辈子净占便宜了。按一报还一报的规矩的古义,我应该感恩,施舍,到处说拜年话,见谁都笑眯眯,为来世垫砖铺路,当大善人才对。   想来想去是本性,本能,本人的操性。我是人,追名逐利的人,因而所有人都是追名逐利的人,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逻辑。我发现自己不是好人,而且被再三证明,于是十失意地接受了现实。这时能多少对自己抚慰,不至于不爱活了的惟一有效方法是将同一逻辑逆推:所有人都不是好人,我是人,所以我只能不是好人。这么想显得事情有商量,一切都是先正的,与个人品质无关。不是不想当好人,是当不成,甚至可以把这归为人性,这样才算全乎人儿,好人才没人性呢?   实际上是自己先预备了答案,再去套所有人,非要列出和自己答案的算式,否定别人就是肯定自己,不说自己比别人优越吧,起码不比别人更坏--千万别有例外。   这么想惯了,好好的便眼露凶光,谁也没招你谁也没惹你就觉得已经被人重对不起了。   这听上像自我批评,准备改,不,我不是这意思,我坚持我自己的观点:没一个好东西,怎么想别人也不过分。所有自夸的、自以为正确的,在外招摇的,都是暗中夹带自己私利的,必须有人出来给他们添点恶心,别让他们觉得有一手遮天的好事,占多大便宜现多大眼,这不是洒狗血,是行使自然律。   应该立法,取消所有公众人物的名誉权、隐私权,成一种共识:公众人物,即是供公众嚼舌头的人物。这样,就剩下无耻之徒了,起码可以少一些爱得了便宜卖乖的假正经。 1987年前后 我是流氓我怕谁? 王朔最早有一定影响的作品是1984年写的小说《空中小姐》,但在1987年前后到1990年前,王朔的小说横空出世,《浮出海面》、《顽主》、《橡皮人》、《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4部小说几乎同时被搬上银幕。这期间他其他一些有影响的小说有《一点正经没有》、《玩的就是心跳》、《千万别把我当人》等。 ■我们义无反顾抛弃的正是她所珍视的,我们珍视的又正是她不屑的。 (《橡皮人》改编成电影《大喘气》) ■朋友无非两种,可以性交的和不可以性交的。(《顽主》) ■我们都是这样的人:面对压力,我们本能地选择顺从,因为我们没有被说服过,也懒得说服别人;人,都是骄傲和自以为是的,相安无事的唯一办法是欺骗。(《顽主》) ■街上全是坏人……他们都叫你学好,好自个使坏。(《一点正经没有》) ■说实话,能让我们瞧得起的民族还不多呢。不就是才过上二百年好日子么?有什么呀?我们文明四千年了,都不好意思再文明下去了。(《一点正经没有》) ■我们受教育一贯是把个人置于一种渺小的境地。这是我们的悲剧也是我们的习惯,很明白却无能为力。(《玩的就是心跳》) ■我是个自食其力的劳动妇女,我觉得很光荣,没什么丢人的。男人长期以来把我们压在底下,当作玩物儿,他们可以同时占有几个女人,还会被赞作风流倜傥。而我们呢,和一个以上的男人发生关系就成了破鞋什么的。这公平么?身体是我们自个的,凭什么只许他们胡来而不许我们乱搞?我就不信这个邪,就要扭一扭这种歪风邪气。……(《千万别把我当人》) 90年代初期 过把瘾就死 由王朔参与策划或根据他的小说改编的影视剧《渴望》、《编辑部的故事》、《过把瘾》、《我爱我家》、《阳光灿烂的日子》等红遍全国。王朔作品的影响力在这一时期达到巅峰。 ■钱康:“距离产生美?哈,我来了,距离产生了,你们就美了! (《过把瘾就死》改编成电视剧《过把瘾》) ■方言:“你爱我?你也不问问我是不是爱你!(《过把瘾》) ■方言:“我还能干什么呀?” 杜梅:“你可以当我丈夫。” (《过把瘾》) ■这世界到处都一样,他无处可去,我相信他只不过是换了个环境和一些人,但肯定还过着和这儿同样的生活。(《给我顶住》) ■李冬宝:“你说咱长这么大容易吗?打在胎里,就随时有可能流产,当妈的一口烟就可能畸形。长慢了心脏缺损,长快了就六指儿。好容易扛过十个月生出来了,一不留神,还得让产钳把脑子压扁。都躲过去了,小儿麻痹、百日咳、猩红热、大脑炎还在前面等着。哭起来呛奶,走起来摔跤;摸水水烫,碰火火燎;是个东西撞上,咱就是个半死。钙多了不长个,钙少了罗圈腿。总算混到会吃饭能出门了,天上下雹子,地下跑汽车;大街小巷是个暗处就多个坏人。你说赶谁都是个九死一生。这都是明枪,还有暗箭呢。势利眼、冷脸子、闲言碎语、指桑骂槐;好了遭人嫉妒,差了让人瞧不起;忠厚的人家说你傻,精明的人家说你奸;冷淡了大伙儿说你傲,热情了群众说你浪;走在前头挨闷棍,走在后头全没份;这也叫活着,纯粹是练他妈一辈子轻功……”(《编辑部的故事》) ■冬宝对戈玲:“文人办事就是麻烦,干轻浮的事还要出师有名!” (《编辑部的故事》) ■我感激所处的那个年代,在那个年代学生获得了空前的解放,不必学习那些后来注定要忘掉的无用知识。我很同情现在的学生,他们即便认识到他们是在浪费青春也无计可施。我至今坚持认为人们之所以强迫年轻人读书并以光明的前途诱惑他们仅仅是为了不让他们到街头闹事。 (《动物凶猛》改编成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 ■我羡慕那些来自乡村的人,在他们的记忆里总有一个回味无穷的故乡,尽管这故乡其实可能是个贫困凋敝毫无诗意的僻壤,但只要他们乐意,便可以尽情地遐想自己丢失殆尽的某些东西仍可靠地寄存在那个一无所知的故乡,从而自我原宥和自我慰藉。(《动物凶猛》) 90年代末期 看上去很美 相比出道时期的名震江湖,此时的王朔忽然有了种英雄末路的苍凉感。《看上去很美》被评价为“看上去一点也不美”,而《无知者无畏》更是引爆了争议狂潮。王朔从巅峰走向淡出。 ■既然是作家,职业道德是什么?就是要你们去写。一个原始部落,也是有分工的,有的猿人去打猎,有的猿人去打水,你们就坐在火堆旁唱,唱唱我们从哪儿来,到哪儿去,哪片林子野兽多,哪个山洞有泉眼,唱给小猴子们听,等他们长大了出去打猎省点劲儿。——哪个要你们去彪炳千秋!——纯粹是不要脸,唱着唱着就把自己当主角了!(《无知者无畏》) ■扯蛋就是扯蛋,非要把蛋扯出个大原则,最恶心。(《无知者无畏》) ■都说张艺谋歪曲了中国人形象,我看真正子虚乌有的是金庸,会些拳脚,有意见就把人往死里打,这不是热血男儿,也与浩然正气无关,这是野生动物。(《无知者无畏》) ■马林生训儿子马锐:“你出来!你出来!你给我出来!甭坐那儿跟垂帘听政似的。” 马林生打开了儿子的抽屉,拿起他小时候玩过的玩具电话,对着听筒说了三段话: 1. 公安局吗?请你们立即逮捕马锐同志 2. 撒拉热窝的公民们,德军通告:两人以上不许交头接耳! 3. 给我接行政处……工会主席马林生的四居室什么时候分下来,难道这事也要马主席亲自过问?! (《我是你爸爸》) ■“老师,我要撒尿。” “可见吃饭前没撒尿,扣你一朵小红花。” “李老师,我拉不出来。” “拉不出来算了。” “那你会不会扣我小红花?” “你要保证你下次拉出屎来我就奖给你一朵小红花。” (《看上去很美》) ■两只猫打了起来,其中一只觉得另一只极无耻极残忍,就会说,你他妈的“人类不如”。 咱现在是个小婊子,得立个大牌坊;等咱玩成大婊子了,就立个小牌坊;等咱玩成名妓了,咱就不要牌坊了。 (《美人赠我蒙汗药》) 新世纪 我跟谁都不是一头的 在蛰居的几年里,王朔虽然没有什么作品问世,但一张利口却也没怎么消停过。今年,“朔爷”高调归来,江湖风云色变。在王式语言的洗礼下,一干热点人物无不挂彩。 ■导演是所有艺术门类中最不真实的人,他就是一个总汇,是一个整合资源的人,设计打法的人,相当于部队打仗时的参谋长。司令是制片人。参谋长臭点,司令坚决,士兵英勇,仗还是能打的。 90年代的大众娱乐,一件感人肺腑的事儿,全国人民都跟着哭;现在电视上动不动就哭,却一件感人肺腑的事儿都没有。 一千万美元以下的,上房不带剑的,叫人瞧不出咱们从前心里其实挺狠的,不叫电影。 (王朔谈电影) ■有些人在网上说是王小波门下走狗,真欠抽大嘴巴,你凭什么给人家当走狗?人家要你么? 本来我打算死前写一封道歉信的,给张艺谋。他现在拍电影有点像一个装修大师了。 余秋雨这个名士派头讨厌,太讨厌了,真得骂他一个傻逼。你就是去蒙中学生去吧,也就一个百家讲坛的水平,穷酸气。 “80后”这帮孙子基本上没有形成战斗力,我们“五、六、七”一出动就打垮他们。 (王朔论名人) ■其实成名真的挺容易,你稍微认真一点就比别人强,整个社会水准都不高,空白点非常多。 我这前40年完全是演戏,演猴戏给人看。我现在就演自己,演北京老王…… 标准必须攥在自己手里,我觉得好就好。我把标准交给你了,你还不把我弄死了,我还得听。我还真不信这个了,我走个人路线,我就不跟你们同流合污,跟谁都不是一头的。平时大家都装,不装早打出脑浆子来了。社会,就是一帮人在那儿装呢,谁不装,有人找你聊。人类就是装着装着,才进步的啊。 我去过一次什么大学,年轻特别不自重的时候,一上台我就觉得自己正一脸媚笑,想控都控制不住。 这人太讨厌了,不接电话就是告你我不爱接———我就不能让他觉得有志者事竟成。 王朔说:那些玩情调的女人说起琼瑶都瞥嘴,全改张爱玲了。      王朔说:我没病,我严重没病。      王朔说:北京人形容假正经有一种说法——捏着半拉装紧。      王朔说:人欲歧视人,人必歧视他!      王朔说:不能寂寞,语不惊人死不休,“我是流氓我怕谁?”      王朔说:八十年代这拨孩子的成色不好!      王朔说:韩寒老实说作品也不行,整个80后没有立得住的作品,都别吹NB了,不过少年意气写些东西而已。。“80后”整个历史翻篇儿,他们不知道的事儿多了。“80后”基本是被港。      王朔说:那演名人演精英的余秋雨,经常说一半是对的,扯最后又不对了。很多人假装谦卑,实际上控制大量资源,搞绝对权力。天天在那儿招摇撞骗的,往往是知识精英,读过点书,知道。      王朔说:“红学家”是最无聊的一群,怎么能让红学家来改这些东西?把曹雪芹的真事都安贾宝玉头上,哪有这么干的?太可笑了。”      王朔说:张艺谋是该灭了,所有人都觉得他是臭大粪,这话现在都在小声说,就差大声说了。要不灭,影响极为恶劣,现在只等待着一个契机。”还特别指出《我的父亲母亲》“极度虚假,假。      王朔说:双人舞是一种性爱的仪式。      王朔说:韩寒老实说作品也不行,整个80后没有立得住的作品,都别吹NB了,不过少年意气写些东西而已。。“80后”整个历史翻篇儿,他们不知道的事儿多了。“80后”基本是被港...      王朔说:所有人都不是好人,我是人,所以我只能不是好人有的时候我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这样阴暗,把别人的事儿一律往坏处想。      王朔说:“青少年不太懂事,不要误导他们。我是坏事干绝了的人,但是我现在要走向一个高尚的人。我未必一下做到,但是我会努力做到,我希望最后成为一个正面的形象。”      王朔说:“打架,打群架。我打了人家,打得很不光明正大,因为一大堆人打人家6个人,而(我们)二、三十人吧。我是一个浑身恶习的人,我不感到自豪,我不光荣,我受过公安机关处理...      王朔说:我认为批评不分善意批评和恶意批评的,你一定要善意的批评实际上就等于是不让人批评。      王朔说:《满城尽带黄金甲》我没看。地主才认为金子是最好的,就跟镶了一口大金牙似的,土鳖。国产的SB大片我不看。      王朔说:人挡着我,我就给人跪下;我不惯着自己。      王朔说:侯耀文去世与我无关。   王朔说:我让你当流氓是有道理的,你们手腕比我差,谈估量爱听的理想人生你们行吗?你们侃的出我那境界?咱先把这姑娘的精神深华了,让她觉得物质金钱都是特肮脏特鄙俗的,然后把她……      王朔说:将光辉人物伟大历史时件放到日常生活中——那就真相毕露且妙趣横生了。      王朔说:草根就没有话语权吗?是沉默大多数吗?不是皇家生下来的都是草根,我这样理解。你怎么理解?     王朔说:陈凯歌的影片很“真诚”。      王朔说:成名以后特别没劲,那是一帮什么人呀?是一帮幸运儿,都没什么真才实学,包括我。·草根就没有话语权吗?是沉默大多数吗?不是皇家生下来的都是草根,我这样理解。      王朔说:老作家都没资格谈“人格”二字。      王朔说:我不认识的人都对抱有殷切期望。似乎他们认定我将来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而这点在当时我自己一点把握也没有。      王朔说:我前些年一直演一个北京LM王朔,其实我不是。我是一个有美德的人,我内心真的很美,我没有害过人,没有对不起人。我没有欺负过比我弱小的人。      王朔说:孩子生下来都是天使,大人把他们教育成“人”。      王朔说:不是我要蹂躏你,这话儿不说我心里不爽!      王朔说:在我少年时代,我的感情并不像标有刻度的咳嗽糖浆瓶子那样易于掌握流量,常常对微不足道的小事反应过分,要么无动于衷,要么摧肝裂胆,其缝隙间不容发丝。这也类同于猛兽,...      王朔说:只有逢场作戏的人才热衷爱情至上,用空洞的海誓山盟欺骗对方——没有比这更不正派的了。      王朔说:我前些年一直演一个北京流氓王朔,其实我不是。我是一个有美德的人,我内心真的很美,我没有害过人,没有对不起人。我没有欺负过比我弱小的人。      王朔说:观众很可爱,观众能吃粗粮。      王朔说:大家喜欢刘慧芳那样的人物,吃多大的苦都得自己扛着,多虚伪的价值观,我不伺候了!      王朔说:徐静蕾的事是“家事”。      王朔说:90年代的大众娱乐,一件感人肺腑的事儿,全国人民都跟着哭;现在电视上动不动就哭,却一件感人肺腑的事儿都没有。      王朔说:那些对一本书做出评判的评论家,都象被戴上绿帽的丈夫,别人都比他们早悉奸情,而他们自己还蒙在鼓里。 本文来自:经典语录网 one王朔语录:王朔经典语录经典语句 演员们的成名戏是怎么拍的?99%不是睡觉睡出来的。你这孩子不能演戏就不能用,你睡出大天来,你把自己给睡烂咯,都没有用。绝对不比其他行业更黑,都是公开的。 张艺谋是第一个买我剧本的人,我过去说他臭大粪其实很不应该,我的做法有愧于他,他对我说实在的是很好的。 韩寒老实说作品也不行,整个80后没有立得住的作品,都别吹牛逼了,少年意气写些东西。 死一王小波,把人王小波抬出来供出来,你别招人王小波讨厌了。 郭敬明,完全一小偷,怎么那么不要脸?他那帮“粉丝”、小偷团伙的。郭敬明说,我又有名又有钱。你有什么钱呀?别不要脸了,写那点东西能挣几个钱呀?那几百万算钱吗?太可笑了。 我前些年一直演一个北京流氓王朔,其实我不是。我是一个有美德的人,我内心真的很美,我没有害过人,没有对不起人。我没有欺负过比我弱小的人 余秋雨在文学界真的不入流,写点游记,那叫作家吗?一个小说没写过,你配称作家吗?散文作家,青春作家,我觉得余秋雨已经是一个不青春的青春作家了。还来这一套,席慕容他们早搞过了,比你搞得地道多了 《满城尽带黄金甲》我没看。地主才认为金子是最好的,就跟镶了一口大金牙似的,土鳖。国产的SB大片我不看。 中央台的春节晚会多次啊!吐了好几年不能再看了。那还不如东北农民过年呢!大红大绿多土啊!他们真的特别可笑,以为大红大绿是中国人。……你看春节晚会一开始,金光闪闪,你看那帮女的都跟姨太太似的。 我从小就是一个坏孩子,他们一直骂我,说你丫一个傻逼。我从来没认为我正确过,正确只有一个,大家都在穷其一生在错误中寻找,谁正确过,谁也没正确过。我们都在错误中。我们首先认为我们是错误的,才能校正自己。 10年之内,张艺谋是斯皮尔伯格,姜文是库布里克,陈凯歌就不要了,他更像一个作家了。 不能寂寞,语不惊人死不休,“我是流氓我怕谁?” 和你们比起来我们是显得顾虑重重、优柔寡断,这和我们成长的时代的影响有关。我们为个人追求时不像你们那么大胆、一无所有却勇气十足、我认为值就不惜一切;我们考虑问题时更多的是注意到和整个方面的平衡。我们受教育一贯是把个人置于一种渺小的境地。这是我们的悲剧也是我们的习惯,很明白却无能为力。 我感激所处的那个年代,在那个年代学生获得了空前的解放,不必学习那些后来注定要忘掉的无用知识。我很同情现在的学生,他们即便认识到他们是在浪费青春也无计可施。我至今坚持认为人们之所以强迫年轻人读书并以光明的前途诱惑他们仅仅是为了不让他们到街头闹事。    在我少年时代,我的感情并不像标有刻度的咳嗽糖浆瓶子那样易于掌握流量,常常对微不足道的小事反应过分,要么无动于衷,要么摧肝裂胆,其缝隙间不容发丝。这也类同于猛兽,只有关在笼子里是安全的可供观赏,一旦放出,顷刻便对一切生命产生威胁。    我又羞又急,渐渐萌生出一种难以遏制的愤怒,真想抄起个什么沉重结实的东西扔过去,以惊人的“豁啷”一响和满地粉碎的结果来表达我的感情。当然,同我鼎沸欲喷的情绪恰成鲜明对照的就是我身体的一动不动。    本来以为父亲会非难我,孰料他竟意外的态度诚恳,并无疾言厉声,基本属于娓娓动听和循循善诱。他告诫我年轻的时候应该把精力都用到学习上去。要树立远大理想,要有自己人生目标,当然这目标不是别的什么,而是当时惟一的;做革命事业的可靠接班人。他表示他和其他很多 我不认识的人都对抱有殷切期望。似乎他们认定我将来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而这点在当时我自己一点把握也没有。 我一点也不感动,不是施教者不真诚抑或是这道理没有说服力,而是无法再感动了。类似的话我从不同渠道听过不下一千遍,我起码有一次到两百次被感动过,这就像一个只会从空箱子往外掏鸭子的魔术师,你不能回回都对他表示惊奇。另外我也不认为过份吹捧和寄予厚望对一个少年有什么好处,这有强迫一个体弱的人挑重担子的嫌疑,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造就一大批野心家和自大狂。    他们唱的是那个年代很流行的俄国民歌《三套车》,歌词朴素,曲调忧伤。在月朗星疏、四周的山林飒飒作响的深夜,听来使人陡然动情,不禁叹息,无端有遗珠失璧之慨。我至今有所不解;中苏两国的民族经历是那么相似,为什么两国的民歌传达的精神实质那么不同?我们的民歌总是欢快的,要么就是软绵绵的伤感,偶有悲凉也是乘兴而抒,大概我们的人民个个都是天生的乐观主义者所以如此吧。    为什么我还会有难以排遗的寂寞心情和压抑不住的强烈怀念?为什么我会如此激动?如此敏感?如此脆弱? 我在清澈透明的池底翻滚、爬行,惊恐地挥臂蹬腿,想摸着、踩着什么紧硬结实的东西,可手足所到之处,都是一片温情脉脉的空虚,能感到它们沉甸甸、柔韧的存在,可聚散无形,一把抓去,又眼睁睁地看着它们从指缝中泻出、溜走。 只有逢场作戏的人才热衷爱情至上,用空洞的海誓山盟欺骗对方-----没有比这更不正派的了. 我发她给你的时候就告你没有,进门什么也甭说就直接脱鞋子上炕,要说就到炕上说,完了事再说.这事不能多说,谁没点伤心史?说来说去说出正义感来你还怎么脱裤子?办的就是龌龊事就忌深沉,你还偏装出上帝的模样,谁好意思和上帝睡觉? 我让你当流氓是有道理的.你们手腕比我差.谈估量爱听的理想人生你们行吗?你们侃的出我那境界?咱先把这姑娘的精神深华了,让她觉得物质金钱都是特肮脏特鄙俗的,然后把她抛弃的都捡回来,陋出特伪善的嘴脸,让她觉得特厌恶,自个就颠了,钱也不要了,一辈子特瞧不起咱,再见面也不打招呼. 要钱干嘛?用处大了.不知道钱有用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生下来就有钱的,一种是还没尝过钱滋味的.装他们的什么精神贵族!中国有什么贵族?一水的是三十年前放牛娃翻的身,国库封了全TMD得去要饭! 我压根儿对文学没什么认识,不知道什么是文学,自己想自己写。说实在文学的认识是一个很复杂的事情,没有什么标准,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标准。 成名以后特别没劲,那是一帮什么人呀?是一帮幸运儿,都没什么真才实学,包括我。 草根就没有话语权吗?是沉默大多数吗?不是皇家生下来的都是草根,我这样理解。你怎么理解? 我认为批评不分善意批评和恶意批评的,你一定要善意的批评实际上就等于是不让人批评。 我说张艺谋是搞装修的,你不能说装修有问题,什么都需要装修呀。而且刻薄不刻薄,您听着,您不爱听您就不听。这是我对他的看法,我不能对他有看法呀? 演员们的成名戏是怎么拍的?99%不是睡觉睡出来的。你这孩子不能演戏就不能用,你睡出大天来,你把自己给睡烂咯,都没有用。绝对不比其他行业更黑,都是公开的。 张艺谋是第一个买我剧本的人,我过去说他臭大粪其实很不应该,我的做法有愧于他,他对我说实在的是很好的。 我从小就是一个坏孩子,他们一直骂我,说你丫一个傻逼。我从来没认为我正确过,正确只有一个,大家都在穷其一生在错误中寻找,谁正确过,谁也没正确过。我们都在错误中。我们首先认为我们是错误的,才能校正自己。 观众很可爱,观众能吃粗粮。 平时大家都装,不装早打出脑浆子来了。社会,就是一帮人在那儿装呢,谁不装,有人找你聊。人类就是装着装着,才进步的啊。 人挡着我,我就给人跪下;我不惯着自己。 这人太讨厌了,不接电话就是告你我不爱接;我就不能让他觉得有志者事竟成。 全国一年只放一部电影,大片和大片还互相躲呢。放俩,今年就太热闹了。没什么见识的小报记者就得满世界嚷嚷有擂台。还不如样板戏呢,那还八个呢。 本来挺浅一池子水,前两年开始往外冒所谓国产商业大片;所谓美元上了千万的,亚洲一线红人到齐的,吊起来打的,宣传忠孝节义的。遭到狂宣,争挂票房红旗,好像中国人忽然会拍电影了,忽然爱看电影了。 关键词:热门人物 ——张钰你也别过多说她,弱者没人撑腰,她只能来恶。 ——易中天,我以前以为他是个说书的,后来发现他很贫。 ——“红学家”是最无聊的一群 ——王子文爷爷是我的老朋友,他们欺负我朋友的孩子,欺负我们“王”家的孩子,我能不管吗? 关键词:作家 ——余华很脆弱。他和我一样,少年得志,现在转型很难,我觉得他的新书写得很好的。 ——“那演名人演精英的余秋雨,经常说一半是对的,扯最后又不对了。很多人假装谦卑,实际上控制大量资源,搞绝对权力。天天在那儿招摇撞骗的,往往是知识精英,读过点 书,知道点事,你更应该知道学然后知不足,你怎么会觉得你就成了呢?就成圣人了? 太可笑了吧 。张承志怎么就成圣人了?包括作家里的北村……自己完整吗?这些人都是 跪着的人。” ——我只知道80后出过一个小偷叫郭敬明。他的行为算什么?对我们来说算入室盗窃。 关键词:创作 ——小说我当然还在写,但暂时谁都不让看,我怕盗版,我怕老了后还要靠国家救济。 ——我明年就写新书,写80后的人。韩寒像我,他不批判能怎么着?还谄媚? ——我当然不看自己的书,谁自大看自己的作品,写完都写恶心了,还再回头看? ——我压根儿对文学没什么认识,不知道什么是文学,自己想自己写。说实在文学的认识是 一个很复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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