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海为例探析战后国民党新闻统制制度的变化

·新闻史· 新闻大学 JOURNALISTICUNIVERSITY 2006年第2期总第88期 以上海为例 探析战后国民党新闻统制制度的变化 黄瑚 樊昊 (复旦大学新闻学院， 上海200433) 【摘 要】抗日战争胜利后，国民党宣称实施宪政，但其新闻统制制度却并未发生实质性的转变，只是在形式上 有所变化。以上海为例，国民党新闻统制制度在战后的变化和特点主要有三：一、国民党党部及其宣传部门由台前退居 幕后，政府行政部门开始介入并成为名义上的主管部门，形成了一个党政军特“四位一体”的多头管理机制。二、国民 党仍将扩充党报实力视作新闻统制之重点，但在手段上则主要由国民党人、特别是国民党特务分子以个人名义办报，实 行特务统治。三、利用所谓“技术”的控制手段，限制民营报刊的发展，摧残一切于国民党统治不利的异己报刊。 【关键词】上海报业新闻统制多头管理特务办报技术控制 1927年南京国民政府建立后，与“训政”体制相顺应，国民党新闻统制制度也随之发展成 型。抗日战争胜利后，国民党当局迫于时势，不得不同意迅速结束国民党训政、实施宪政。1946 年11月，国民党一手包办的“制宪国大”召开并通过了《中华民国宪法》，宣称已将训政体制改 建为宪政体制。但是，宪政在上，国民党新闻统制制度却并未因实施宪政而发生实质性的转变， 只是在形式上有所变化，出现了一些新的特点。本文拟以上海为例，考察与探析国民党新闻统制 制度在战后的变化和特点。 (一) 抗战胜利后，国民党当局既然同意实施宪政，就不得不改变新闻业由国民党统一管制的局 面，国民党党部及其宣传部门由台前退居幕后，政府行政部门开始介入并成为名义上的主管部 门，形成了一个党政军特“四位一体”的多头管理机制。 在上海，市政府及其社会局、新闻处等行政部门，成为国民党在战后实施新闻统制的主管部 门，管理报刊登记审核、政府新闻发布、新闻出版检查等各项事宜。 报刊的登记审核，主要由上海市政府社会局负责。市府社会局设有第十科，职掌“书报影 剧之管理、宗教之指导监督及礼俗之改良事项。”uo其中有关书报管理的业务主要是报刊的登记 审核工作，在发行报刊之前、报刊发行人要到社会局填写登记申请书、并由社会局转呈市政府核 转内政部发给登记证。此外，属于政府系列的上海市新闻处成立后，也被赋予审核当地报纸杂志 登记案件的职责。1946年5月，上海市政府曾指示社会局在上海市新闻处成立后“办理各报刊登 记案件”， “应先送新闻处审核”。瞄。1948年4月，行政院新闻局明确规定，省级及院辖市政府 设有新闻处的，在行使新闻纸杂志登记审查职权时，民政厅或社会局应与新闻处“会商”，“或 征询其同意，以资联系”。u1在1947年7月国民政府内政部通令取消新闻纸杂志登记与各级党部 [作者简介] 黄瑚(1955一)，男，上海市人，复旦大学新闻学院教授、博导： 樊吴(1981一)，男，江苏省泰兴市人，复旦大学新闻学院硕士研究生。 30 万方数据 会核制度前，国民党上海市党部也参与并事实上主持有关报刊登记审核事宜。1946年12月，按照 国民党中宣部指令，由上海市党部、市府新闻处及社会局等三机关派代 表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参加的上海市各报刊审 核小组宣告成立。有关文件规定：凡申请发行报刊，由社会局依法核转，但须经本小组共同审核 决定；审核小组每周开会一次，必要时可由社会局随时召集。审核事项包括：一、发行旨趣及计 划；二、资金数目及来源；三、发行人、编辑人资历及背景；四、发行所地址及设备状况；五、 印刷所地址及订约内容。怛。 繁琐、严苛的登记审核制度，使大部分报刊被扼杀。据统计，自1945年10月至1946年10月， 上海报刊、通讯社申请登记的共796家，最后核准登记的仅319家，通过率仅40％。怕1 政府新闻发布工作，则由上海市新闻处承办。1945年11月，上海市政府成立新闻发布组，规 定“凡本府及所属各局，如须发布新闻及召开新闻会议，一律先由该组办理，不准各局任何人员 单独发表谈话或新闻。”∞。1946年7月，新闻发布组扩建为上海市新闻处，下设两个科：第一科 掌理宣传政令、发布新闻，招待本国记者，审核当地报纸杂志登记案件，编纂本府公报，搜集新 闻资料暨公文稿件之撰拟、缮校、收发及保管等事项；第二科掌理编纂英文新闻稿件，招待外国 记者，剪贴西文报纸，汇集西报新闻资料暨逢译各处中西文来往函件等事项。⋯1947年11月，根 据行政院通过的《各省市新闻处设置原则》，新闻处改而隶属于市政府秘书处。 新闻出版检查，因上海属于收复区而在战后～度继续实施，初由国民党上海市党部、旋改 由上海市政府主持。1945年8月28曰，上海市党部设立上海市新闻检查处，临时执行新闻检查。9 月15日，奉军事委员会战时新闻检查局令，江苏新闻检查处成立，市党部设立的新闻检查处被撤 销。10月，国民党中宣部根据蒋介石手令，要求参照南京市新闻检查办法将新闻检查业务移交地 方政府，上海市临时新闻检查处宣告成立，自12月1日起执行新闻出版检查，哺1至1946年3月2目 在名义上停止执行检查活动。Ⅲ。1948年7月24日，上海市社会局奉内政部之命，通告“各报纸杂 志通讯社，自即日起，按期将出版品呈内政部及社会局查考，以凭核办”。¨w 除上述党、政部门外，上海的军事、特务系统也参与新闻统制活动，淞沪警备司令部、京沪 杭警备总司令部以及中统局等特务机构均设有相关部门、担负相关职责。 淞沪警备司令部“为在沪维持治安之固定军事最高机关，负淞沪地区警备之全责”，下设稽 查处，“掌理国际间谍活动，侦缉奸宄，违禁物品之查缉，社会动态之调查”，u川在组织上隶 属于国民党军统系列。1947年5月24日，正是淞沪警备司令部依据“戒严法”下令《文汇报》、 《联合日报晚刊》、《新民晚报》三报停刊。1949年初，京沪杭警备总司令部成立，汤恩伯被 蒋介石任命为京沪杭警备总司令部总司令，统一指挥苏浙皖三省及赣东地区军事。2月26日，汤 恩伯下令： “上海市书报杂志未经登记擅自出版者，一律没收，组织巡回检查队赴各书摊分别检 查；书报杂志之审查由淞沪警备司令部、社会局、警察局等机关作初步审查，另聘文化水准较高 人员举行复审；由警备司令部会同社会局转饬印刷业同业公会，凡未经登记之书报杂志一律拒绝 印刷。”u驯3月，京沪杭警备总司令部设立文教委员会，主持召开政治性刊物审查会议，并多次 指令上海党政当局大规模查禁出版物。5月1日，京沪杭警备总司令部又设立了新闻检查处。 中统局上海特派员办事处建立于1945年11月，除一般部门外还特别设置了包括新闻干组在内 的若干“工作干组”。u副正是这个新闻干组，在1947年7月查封文萃丛刊社，并逮捕陈子涛、骆 何民、吴承德、韩月娟四人。后陈子涛等三人遇害，史称“文萃三烈士”。 国民党党务系统作为新闻统制的核心，具体表现在主持新闻党团的活动。 上海市新闻党团成立于1946年5月，受国民党的中央宣传部、中央组织部、上海市党部和上 海市政府等多重机构的领导，国民党中宣部驻沪代表冯有真任党团书记。由于上海地位之特殊， 上海新闻党团的活动，一般都直接听命于国民党中央，会议记录也直接 报告 软件系统测试报告下载sgs报告如何下载关于路面塌陷情况报告535n,sgs报告怎么下载竣工报告下载 给中央组织部部长、 中央秘书处秘书长、中央宣传部部长，以及被称为国民党“宣传作战的参谋总长”的陈布雷。CC 系的核心人物陈立夫、中宣部副部长许孝炎等人时常参加上海新闻党团会议，并对国民党党报宣 31 万方数据 传予以直接指不。 参加新闻党团活动的人员包括：上海各报社、通讯社中和国民党有关的主要负责人；中统局 上海特派员办公处、国民党上海市党部、文化宣传党团、教育党团等机关代表；国民党中央宣传 部、中央组织部、外交部、新闻局等机构代表。有鉴于新闻党团活动之重要，上海市党部主任委员 方治于1946年11月致函冯有真，要求出席该党团会议，以冀“经常与有关各报社保持联系”。u刮据 有关档案记载，方治在出席新闻党团会议时经常请求党团各报在宣传上予以合作，提出诸如“希 望各报刊载于较显著地位”、“希望党团各报在言论上多多协助”、“希望各报协助宣传”¨副等 要求。 上海市新闻党团设有言论组、新闻组和副刊组，1948年3月改为电讯组、本市新闻组、业务 组，后又成立“小型报小组”、“出版法研究小组”等工作小组。u叫上海新闻党团的活动，主 要有以下六项：一是召开经常性的会报。每星期五用聚餐方式邀集党团成员以及党政当局负责 人举行汇报，转达中央宣传部关于宣传方针之指示；听取党政当局关于时局的报告及指示；中 央各部门当局来沪时，邀请出席指导；检讨过去一周内党团各报言论，及新闻处理方针；讨论下 一周内应予特别注意的事项，及必须发表的言论；遇有重要事件发生时，商讨各报对新闻及言论 所应取的一致立场。二是召开临时性的紧急会议。遇有特殊重要及突发事件发生时(如工潮、学 潮等)，立即召集紧急会议，商讨在新闻及言论方面应取的态度。三是转发国民党中央宣传部的 各项指示。国民党中宣部经常颁发 “宣传通报”、“宣传指示”、“特种宣传通讯”、“时事 问题 分析 定性数据统计分析pdf销售业绩分析模板建筑结构震害分析销售进度分析表京东商城竞争战略分析 ”等书面文件，这些都由中央社上海分社无线电台接收，然后缮校印刷、转发党团各报 负责人及党政当局。四是转达国民党中央紧急指示。遇有特殊重要事件发生时，党团书记以电话 请示中央，秉承有关新闻处理立场及言论方针的指示，用书面或电话转达党团各报负责人。五是 转达上海党政当局指示。上海发生重要事件，及当局采取打击共产党的行动时，秉承党政当局指 示，转达党团各报遵办，并由书记以私人名义，商请非党团报纸发表或不予发表。六是加强外籍 记者、非党团记者联系。行政院新闻局上海办事处及中央社上海分社英文组负责人，经常与各外 籍记者取得经常联系，以求新闻发布的便利；新闻党团骨干成员经常与非党团报纸记者保持联 系，设法使后者在新闻报道上能与党团报纸接近。u“ (二) 大办党报，是国民党新闻统制的核心任务。抗战胜利后，国民党仍将扩充党报实力视作新闻 统制之重点，但其手段则较前有了很大的变化，国民党人、主要是国民党特务分子以个人名义主 办的报刊，在数量上超过了由党的机构主办的机关报刊，国民党特务系统还不断派人渗透到各报 馆内部、实行特务统治。 以上海为例。1945年9月4日，国民党中央宣传部委任詹文浒为上海特派员，负责上海敌伪新 闻机构接收工作。国民党各派系争相抢夺日伪报馆、并在此基础上复刊或出版报纸，一些从未在 上海出版的报纸也纷纷迁沪发行，使国民党系统报纸的实力大大增强。值得注意的是，国民党系 统在战后上海出版的报纸，绝大多数是国民党人以个人名义主办的报纸，其中不少人是以CC系为 背景的特务骨干分子。在战后上海发挥重要作用的国民党报人，几乎都是cc系出身，如潘公展、 冯有真等人。潘公展时任国民党中常委、上海市参议院议长、 《申报》社长兼总主笔；冯有真时 任中宣部驻沪代表、上海《中央日报》发行人、中央社上海分社主任、上海新闻党团书记数职。 据上海市档案馆所藏档案(案卷号为Q431—1—215)和《上海新闻史》有关内容统计，1945 年至1949年间为国民党所控制的上海报纸约有18种，至少有11种是国民党人以个人名义主办的报 纸，其中8种是由CC系特务骨干分子所主办。详见下表： 32 万方数据 战后上海国民党系统主要报纸(1945-1949年) 报纸 背景 负责人 报纸 背景 负责人 上海中央日报 中央宣传部 冯有真 大众夜报 上海警察局 方志超 新闻报 CC系 程沧波 和平日报 军事委员会 罗敦伟 申报 CC系 潘公展 前线日报 第三战区 马树礼 东南日报 CC系 胡健中 自由论坛报 外交部 束俭保 立报 CC系 陆京士 金融日报 财政部 新夜报 CC系 汤增敫 大晚报 孔祥熙 汪倜然 中美日报 CC系 吴任沧 时事新报 孔祥熙 胡鄂公 大陆报(英 商报 CC系 骆清华 孔祥熙 庄芝亮 文) 正言报 三青团 吴绍澍 益世报 于斌主教 范争波 (三) 限制民营报刊的发展、摧残一切于国民党统治不利的异己报刊，是国民党新闻统制的一个重 要方面。战后，鉴于实施宪政之情势，国民党在政治上很难找到具有说服力的理由，因而十分重 视利用所谓“技术”的控制手段摧残异己报刊。1947年2月4曰，行政院绥靖政务委员会专门发出 密电，指示有关部门“以各种技术打击一切反动刊物之流行及散布”。¨副 在上海，国民党当局在摧残异己方面采取的技术控制手段，主要有以下几种： 一是“重新登记”、“换发新证”。早在1945年10月、11月间，国民党当局就以重新登记为 借口，先后查封了《建国日报》和《联合日报》。1946年10月，国民政府内政部又发出通令，规 定“未经核准登记擅自发行之新闻纸、通讯社、杂志社，应依照出版法第二十六条之规定，停止 发行。”u圳据此，在上海出版的报刊又有一大批因申请登记“未获批准”而被勒令停刊。12月， 内政部又制定颁发了《清查换证办法》，对已获准出版的报刊进行重新登记并换发新的登记证， 进一步控制、摧残非国民党的报刊。 二是控制报纸篇幅和白报纸的供应，对国产纸实行配给制度。1947年初，国民党当局“将纸 张列为限制进口物品之一”，规定进口纸张需经审核批准。4月，国民党当局又规定各地报刊必 须减缩篇幅。上海的报纸“原为三大张以上者缩为三大张”，其他“依次减半张”，连最多出版 六大张半的《新闻报》也被迫减缩为三大张。9月，行政院又制定了《新闻纸杂志及书籍用纸节 约办法》，进一步对报纸的篇幅作了严格规定。1948年1月，行政院颁布《非常时期取缔日用军 需物品囤积居奇办法》，把纸张也列为囤积取缔物品，严格限定纸商库存数量，“白备外汇进口 之白纸”“一律呈社会局批准”。7月24日，上海市社会局通告各报纸杂志通讯社，不按期将出 版物呈内政部及社会局查考者将被停止配纸供应， “情节严重者注销登记”。比叫 此外，在“党化”《申报》、 《新闻报》的过程中，国民党也采用了不少技术性的手段。抗 战胜利后，国民党抓住《申报》、 《新闻报》战时附逆的把柄，根据蒋介石亲自审批、国民党中 宣部拟定的CE海敌伪报纸及附逆报纸处置办法》以及蒋介石对如何处置《申报》、《新闻报》 所作的多次指示，国民党中宣部拟定了《管理申报新闻报办法》和《申报新闻报报务管理委员会 组织规程》等文件。先是“由宣传部各派适当人员11人至15人，分别组织《申报》、《新闻报》 报务管理委员会”，国民党宣传大员潘公展、肖同兹分别担任《申报》、 《新闻报》的报务管理 委员会主任。紧接着，又用收购原有股权、加入官股的手段改变两报的民营性质。经多次收购， 两报的官股高达5l％以上，使两报董事会被迫改组， 《申报》由杜月笙出任董事长，史量才之子 史咏赓只能屈居副董事长之职， 《新闻报》由钱永铭(新之)出任董事长。最后，调整两报负责 人员， 《申报》由潘公展任社长兼总主笔、陈训念任总编辑兼总经理， 《新闻报》由程沧波任社 长、詹文浒任总经理、赵敏恒任总编辑，使两报完全掌握在国民党人手中。 ，下。士．。百、 33 万方数据 变革现实是新闻传播社会价值的完全实现。保障公众的利益，推进社会的发展，不是理论， 而是行动。新闻传播是否能够激浊扬清、革故鼎新，最终要以社会实践来检验。当然，正像上文 所说，变革现实并不主要是新闻记者的任务，而是社会的其他成员及其他机构的工作。政治的变 革应由政府官员实现；经济的变革应由经济管理专家实现，教育的变革应由教育界人士实现， 新闻记者只是事实的记录者，变革的推动者而已。例如，2005年6月19日晚上中央电视台一套播 出的《焦点访谈》，揭露了安徽省怀宁县的石牌镇的一些杂货店卖起了农资和农药，而有些店竟 然有两种营业执照，一种是工商户，另一种是集体所有制，原来当地的政府工商管理部门出于自 己的私利，基本上放弃了对于经销农资及农药销售的监管。而对于这种现象的纠正，就不是央视 一家可以做到的了。而且，新闻记者撰写的报道一旦发表，就变成了一种游离于作者之外的独立 体，它所起的作用，不以作者的主观意志为转移了。由此可见，新闻社会价值的完全实现，有赖 于社会全体公众的关注和行动。 从我国目前的新闻报道来说，社会价值的实现是不平衡的。笔者没有做过具体统计，但基本 可以肯定，一般关系到大众生活中具体利益的新闻报道比在政治、经济、文化等制度层面上新闻 报道更容易促成现实变革，也即更好地实现社会价值。例如，上海东方电视台每天晚上6：00在 新闻报道以后，有一挡《观众中来》的节目。一般情况下，市民只要拨打电视台的电话，反映诸 如断电、断水、断煤气等问题，只要电视台给予曝光，基本上都可以马上收到反馈，纠正错误， 解决问题。而一些报纸上于U登的事关大局的问题，例如环境污染问题、物价问题、商业诈骗问 题、教育乱收费问题、医院抬高药价问题，官员腐败问题、浪费资源问题、轻视传统文化问题乃 至足球界黑幕问题等等，却很少使公众得到反馈信息，更何谈变革现实!新闻记者揭示了如此多 的问题，然而完全实现其社会价值的却不多，这不仅仅是中国新闻传播界亟待解决的关键问题， 更是中国整个社会亟待解决的关键问题。 注释： [1]参见何梓华：《新闻理论教程》，第39页，高等教育出版社2001年版。 [2]《上海楼市“一夜急跌3000元?”》，《人民日报》2005年6月15日。 [3]《中国房地产报》2005年6月7日。 (上接33页) 注释： [1]《上海市社会局局务规程草案》(1946年8月)，藏上海市档案馆，案卷号为Q6—14～6。 [2]《上海市社会局第十科工作报告》(1946年10月)，藏上海市档案馆，案卷号为Q6—12—180。 [3]上海市府新闻处组织档，藏上海市档案馆，案卷号为Q431—1-366。 [4]《上海市各报刊审核小组会议简则》(1946年12月)，藏上海市档案馆，案卷号为Q431一l-341。 [5]《上海市社会局第十科工作报告》(1946年10月)，藏上海市档案馆，案卷号为：Q6一12—180。 [6]藏上海市档案馆，案卷号为Q6—15-496。 [7]《上海市政府新闻处之组织及职掌》，藏上海市档案馆，案卷号为0431—1-329。 [8]有关新闻检查机构改组问题的函件，藏上海市档案馆，案卷号为01-6-697。 [9]《停止限制报纸通讯社登记及新闻检查》，藏上海市档案馆，案卷号为Q6—12—193。 [10]《新闻纸杂志刊物应按期检呈查考》，载《申报》，1948年8月25日。 [11]《淞沪警备司令部组织系统表》，藏上海市档案馆，案卷号为Q127—1—13。 [12]藏上海市档案馆，案卷号为Q6—12～196。 [13]《我所知道的中统》，文闻编著，中国文史出版社2004年1月第一版，第318页。 [14]上海新闻党团与各机关往来文件，藏上海市档案馆，案卷号为Q431—1—312。 [15]《上海新闻党团会报会议记录》，藏上海市档案馆，案卷号为Q431—1-313。 [16]《上海新闻党团档案情况介绍》(1956年6月)，藏上海档案馆，案卷号为Q431一l--312。 [17]《上海新闻党团三个月工作 计划 项目进度计划表范例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课程教学计划下载 》，藏上海市档案馆，案卷号为Q43l—l--312。 [18]国民党行政院绥靖政务委员会档案，转引自《中国新闻事业通史》第二卷，方汉奇、宁树藩主编，在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6年 5月第一版，第1018页。 [19]《文汇报》，1946年10月19日。 ． [20]《新闻纸杂志刊物应按期检呈查考》，载《申报》，1948年8月25日。 15 万方数据 以上海为例探析战后国民党新闻统制制度的变化 作者： 黄瑚， 樊昊 作者单位： 复旦大学,新闻学院,上海,200433 刊名： 新闻大学 英文刊名： JOURNALISTIC UNIVERSITY 年，卷(期)： 2006(2) 被引用次数： 2次 参考文献(20条) 1.文闻 我所知道的中统 2004 2.上海新闻党团与各机关往来文件 3.上海新闻党团会报会议记录 4.上海新闻党团档案情况介绍 1956 5.上海新闻党团三个月 工作计划 幼儿园家访工作计划关于小学学校工作计划班级工作计划中职财务部门工作计划下载关于学校后勤工作计划 6.国民党行政院绥靖政务委员会档案 1996 7.查看详情 1946 8.新闻纸杂志刊物应按期检呈查考 1948 9.停止限制报纸通讯社登记及新闻检查 10.有关新闻检查机构改组问题的函件 11.上海市政府新闻处之组织及职掌 12.查看详情 13.上海市社会局第十科工作报告 1946 14.上海市各报刊审核小组会议简则 1946 15.上海市府新闻处组织档 16.上海市社会局第十科工作报告 1946 17.查看详情 18.淞沪警备司令部组织系统表 19.新闻纸杂志刊物应按期检呈查考 1948 20.上海市社会局局务规程草案 1946 引证文献(2条) 1.吴飞.程怡.姚晓玉.卢艳.周明露.吴湄 2005-2006年新闻学研究综述(下)[期刊论文]-当代传播 2007(4) 2.刘焕宇 21世纪中国新闻史研究扫描[期刊论文]-牡丹江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07(2) 本文链接：http://d.g.wanfangdata.com.cn/Periodical_xwdx200602007.asp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