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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唐:在北京城遛大毛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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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唐:在北京城遛大毛怪冯唐:在北京城遛大毛怪 冯唐:在北京城遛大毛怪 冯唐先生最近一次见到他的大毛怪,在2013年3月21日,从深圳 往昆明的飞机上。 这次,大毛怪是只食草动物,体形巨大,面相懒惰。凑过来对着冯唐的耳朵直吹气:“累了就歇歇。”冯唐于是累了,睡了,口水满脸流淌。 42岁的冯唐已经能轻易觉察到这只生物的存在。他管它叫“大毛怪”。只有他能看见它。“有时候大脑一瞬间空白,突然抽离出来,从旁边看着自己。这个人,在被什么驱动、被什么困扰、被什么控制,好像有自己的逻辑。大毛怪往往在这个时候出现。”对《人物》记者讲述这些时,冯...

冯唐:在北京城遛大毛怪
冯唐:在北京城遛大毛怪 冯唐:在北京城遛大毛怪 冯唐先生最近一次见到他的大毛怪,在2013年3月21日,从深圳 往昆明的飞机上。 这次,大毛怪是只食草动物,体形巨大,面相懒惰。凑过来对着冯唐的耳朵直吹气:“累了就歇歇。”冯唐于是累了,睡了,口水满脸流淌。 42岁的冯唐已经能轻易觉察到这只生物的存在。他管它叫“大毛怪”。只有他能看见它。“有时候大脑一瞬间空白,突然抽离出来,从旁边看着自己。这个人,在被什么驱动、被什么困扰、被什么控制,好像有自己的逻辑。大毛怪往往在这个时候出现。”对《人物》记者讲述这些时,冯唐坐直、前倾、声音压低,被一种透露秘密的兴奋感笼罩。 当一个巨大的懒惰和惯性起作用时,大毛怪是一头象,身体比屋子大,牢牢挤压住冯唐。为情爱纠结时,大毛怪是一条缠绕滑溜的龙,盘踞在冯唐的床下和梦里。40岁生日,半夜醒来,冯唐看见它变成了一头驴,倚在窗台边闷头抽烟。 “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看见有个捷径赶紧抄过去,大毛怪干的是这些事儿。”冯唐努力杀了它30多年,没能如愿。今后只好相安无事,互相调戏。 “其实(我)始终有三个角色:冯唐、大毛怪,以及看着他俩较劲的写作者冯唐。看他怎么反抗、怎么挣扎,用文字 记录 混凝土 养护记录下载土方回填监理旁站记录免费下载集备记录下载集备记录下载集备记录下载 下来。”冯唐人格一分裂,内心就肿胀,一肿胀就写字,写的字绕不开两个主题:自己,北京。 如今,他养成了一套名叫“拉开距离”的观看方式――“用看众生的办法看自己这一个人。站在路灯、屋顶和月亮的角度打量世界。”这身体离地的功夫,来自一座叫北京的大城,那个最初豢养大毛怪的地方。 每个人的故乡,就这么方圆五里到十里地 2012年冬天,北京人冯唐带着大毛怪在北京城遛了一圈。大雪,大晴,往颐和园西堤、筒子河、角楼、景山、簋街去,还有他长大的垂杨柳。脚本里是一连串闪闪发光的老地方,他欣然应下一个知名汽车品牌的纪录片出演邀约。零片酬,因为这是个机会“记录自己的北京”。在“跑步上洗手间”的工作密度里,硬生生砍出两个周末。旅行全程被收录进摄像机,倒进电脑里,文件大小超过3300个G。 “这也许是近10年来拍到的最美好、最本质的北京。”冯唐站在颐和园西堤的冰面上,偶尔听到闷响从脚下传来,春天正向外翻滚。 纪录片拍至广渠门外垂杨柳,冯唐发现取景地离自己长大的小楼,直线距离不到200米。对他来说,这种巧合富有意味。确切说,冯唐的小宇宙在垂杨柳。“每个人的故乡,就这么方圆五里到十里地,不会超过。”他相信故乡是一个人在20岁之前至少待过五年十年的地方,你的审美、口味、三观被这个地方喂养而成。 高频率出现在冯唐小说里的垂杨柳,既没有多少杨树,也没有几棵柳树,有的多是榆树和槐树,树上挂满一种叫“吊死鬼”的绿肉虫子。建国初,这里定位成北京重工业集中地,能造重炮、吉普、坦克,终日黑烟笼罩,有如蛮荒。无数小贩在街上摆着小摊,和大妈老婶两分一毛地争论价格,在秤上缺斤短两。他们的头发,枝条零乱,指甲缝里长年有均匀浓重 的黑泥,一尺长的西瓜刀在手上晃动。从空中往下看,垂杨柳的北边是铁路和现在的CBD;南边是农村和水塘,有鱼、蜻蜓、蝴蝶;西边是城里,骑车几分钟就到天坛;东边是化工业区,骑车几分钟鼻子里就有氨水味道。不足50年后,北京变成一个张牙舞爪的大城。开了一个亚运会,一条东三环路由北向南穿过,挑起一个所谓中央商务区。写字楼、饭店、酒吧以及随之伴生的色情业在这里集中。 冯唐似乎是垂杨柳唯一的念书人,他的书一直胀到了屋顶。他读《逍遥游》和《游侠列传》,如痴如狂。一重教育来自书本,另一重来自窗外的江湖。赌博起贼性,奸情出人命。开出租车的蒋七拿西瓜刀挑了卖菜薛四的手筋,27楼的王老头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爬进了儿媳的被窝。多年以后,当他在美国念工商管理硕士的时候,摊开一个个哈佛案例,脸上闪过一丝微笑,案例里面的一切是如此熟悉和小儿科。他的血液里有老妈替他 打下的精湛幼功,有三千卷经史和江湖。 在垂杨柳,冯唐第一次与大毛怪交手。高中时,他意识到美丑、男女。偶尔偷穿他哥的夹克衫,耳朵一直听到大毛怪高喊:“我今天穿了一件帅气的夹克衫。”在此之前,他“很少差别之心,事物只有品类之分,没有贵贱之分”。在此之后,他发现,世界上的男生都喜欢个别好看的女生。“我开始为世界和平担心。” 垂杨柳消失了 许多年后,冯唐发现自己逃不开垂杨柳,就像杀不死大毛怪,两者都是他自己的一部分。他把自己和父母的房子都安置在这里。“你有没有发现有些医院、老人院,每个房间跟每个房间大不一样,那是把老人家熟悉 的东西搬过去了,布置得像他小时候的环境。医学上很有效的一个治疗方式。人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里,不容易痴呆。” 从冯唐家的落地窗往外看,高层楼盘间的空地,一半废墟,一半拆迁户,拾荒者漫无目的穿梭其中,像走过一座介于过去和未来的空城。 “有趣的是,连垂杨柳这个地名都快要消失了。前清时候,这里是养鹿和养马的地方,过去有两个车站,名叫鹿圈和马圈。如今,垂杨柳只剩一条垂杨柳中街。名字是人创的,名字本身就是城市变化的缩影。” 冯唐预计为垂杨柳写一部长篇小说,50万字上下。目录已经设定好,“一年一节,六十节,一甲子。从1949年建国写到2009年。每节有《经济学人》杂志的摘录,有《人民日报》社论,有老妈的唠叨,有我的描述”――《经济学人》提供世界尺度,《人民日报》负责国内氛围,有蒙古血统的老妈是冯唐觉得这个世界上最神奇的女人,以及冯唐自己,既是参与者,也是观察者。 要用的笔法不是大一统,而是细节控,充分利用他那颗装满各种有用信息的奇迹般的大脑。“每十米每十米有什么,每半年每半年怎么变。什么时候添了个米店,什么时候起了个四层小楼。一个小地方的肌理,怎么在一段大时间里移形换位。” 冯唐清楚自己对细节有某种记忆天赋。记不得什么是八荣八耻,但能随时调出数据:每天走354步到垂杨柳中心小学上学,走354步回家吃饭;从垂杨柳中街一直走到垂杨柳南街的最东端看一场《哪吒闹海》,要走整整1003步,真是遥远。比如,某个下午阳光打在白杨树叶上的样子,声音沙沙响起,尘土飘起来,粉尘味,下雨了,沙子稍稍被安静下去一点点, 土腥味泛上来。又或者,“那是一个夏天,我三四岁,邻居老奶奶老得快死了,她拿了把蒲扇,一直喊热,双乳下垂,下限低于肚脐”。以及记得漂亮的女人:“那是一个春天,我十来岁,她洗了脸,头发拢到两边,左右二个细长的鬓角,一层层的黑,底下是一片皮肤的白。” 冯唐觉得写垂杨柳“无意义”。古时城池,一仗袭来,一夜消失。“只是不得不写这么一个东西”,他把目光停在窗外仅剩的几排小平房上,“不然都没了。这个事儿只能我来干”。 “拼了又怎么样” 北京给冯唐带来的“肿胀”从未消退。 他反反复复写她。至今的5部长篇小说,前3部干脆合称“北京三部曲”,勾勒一个北京屁孩儿“从毛茸茸的状态,开始装?,死挺,成为社会中坚”。三部曲写完,他消化了积攒下来的21本日记和450封书信,把自己清空了。然后开始写虚构历史。人们读过黄书《不二》与权力书《天下卵》后,说,除了腥鲜的人性、兽性,在里面嗅到的分明是长安城、北京城。 “北京是我的初恋、火星、根据地和精神故乡。‘火星’意指非人间的光明和黑暗,这放在雾霾的今天,很适用。” 冯唐在30岁前几乎没有离开北京城。30岁之后,几乎没在一个城市连续待过一周。在之后近10年,去了近100个城市,飞行里程累积200万公里。他将那一年视作分水岭,之前都属于“小时候”。第一次坐飞机,飞到了旧金山。和他一起出发的,有120斤重的行李、书,以及一口铁锅。老妈英明,国内30元一口锅,美国30美元一口。医学博士张海鹏弃医从 商,美国两年,香港10年,从MBA变成麦肯锡全球董事合伙人,再进总资产近万亿的国内红筹公司做战略。 “离开北京那一天前,冯唐的人生就是垂杨柳河边的一棵柳树,稳定、踏实。之后,这个老实拘谨的小孩被一口气抛进生活的洪流里,成了一个居无定所的人。”冯唐好友、出版人路金波觉得冯唐与真实世界的距离感,首先来自他在地理位置上太漂浮。“他习惯在饭局上描述长时间的变态飞行,一路飞成各大航空公司金卡会员。他经常产生幻觉,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今天,冯唐仍以每周3个城市的平均速度回到和离开北京。可是北京从没有离开过冯唐。偶尔在南方遇到风沙,他楼下的马路恍惚变成东三环,天边隐隐压来沙尘暴。“我无处可逃,就像孙悟空飞不出如来那双肥厚的手掌。” 香港很挤。走在每一条路上,冯唐都觉得自己走在王府井,二环以内。他看着眼前二三十层的瘦高楼,心想放在北京,会是只一层的大杂院和四合院,总有一两棵槐树、枣树、石榴、香椿、丁香或是半架葡萄,拧着挺着。在香港,仰起头,坚持久些,楼与楼之间的一线天上,会有老鹰飞过,冯唐觉得“像谁放的风筝”。 从北京到香港,大毛怪在冯唐身体里高速发育。“大毛怪总让你干些很傻?的事儿。一文不名的时候,名利心炙热。大学时,给自己下死命令,一个月必须要看5本英文原版小说,不管喜不喜欢读,不管是不是要去玩耍。进入麦肯锡,明明学习曲线陡峭,每周工作时间在80至100个小时,最疯狂时连续68小时没睡觉。周末得写东西,一天6000字。你被大毛怪 训练出一种对抗懒惰的混劲儿,‘我就不信邪了,拼了又怎么样’。”冯唐悄无声息地坐在窗前,看看港大的山,摊开纸笔,沉浸在他一半是周遭、一半是北京的世界里。 “北京总会迫使你脱离开来。这里有太多你貌似熟悉,却总又陌生的东西。”比如天气时节。“大雪之后,你在颐和园西堤的冰湖上走动。夏天,那是你划船的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面。春天,一线桃花垂柳,两边大片的湖,水、水草、水鸟,觉得走着走着就能走到水里去。” 它太久,太复杂,太混搭,这让他强烈怀念。“茶叶在茶壶里泡过,即使茶水被喝光了,即使茶叶被倒出来,茶气还是在的。北京是个大茶壶。太多有权的有钱的有性情的人像茶叶似的在北京泡过,即使权没了钱没了性情被耗没了,即使人死了,但是人气还在,仿佛茶气。” 有个美国知识分子说,北京最像纽约,上海太不像。在北京和纽约,一个人必须非主流才能入流(You have to be out to be in),在上海,这个人必须入流才能入流(You have to be in to be in)。 10年后,当冯唐再次真正回到北京,发现这座城比自己还分裂:东城像民国,西城像苏联,宣武像北朝鲜,崇文像香港新界,朝阳像火星暗面。路多了也让人无法预计了,从双井到三里屯,可能15分钟,可能60分钟,可能到第二天早上。 好在各路“非主流”人士还在。比如,艾未未那句“人不应该追求快乐生活,快乐就像糖,只是一种味道”也许会影响冯唐后半生。比如满头白发娶了80后的老诗人,没有工作,贷款买房,生了胖儿子。还有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哥,这辈子决定不工作,与家人商量,过最简朴低成本的日 子,读书写字构建神话,在酒局上吼一嗓子秦腔。“也是一辈子。”“这种人在上海、香港根本活不下去。人们会觉得他脑子坏掉了。”冯唐相信,“这些人中,必定有一部分会在某种程度上不朽。” 好在过去的时间还在。“时间像水一样倒进北京这口大锅,从3000年前就开始煮。比如故宫角楼这种横跨几百年的建筑,有一种凛冽的美感。你需要做的,就是静静地去看它,在不同的天气、不同的时间,带着不同的心情去看它。这个城市早早让你明白,你不是世界,不是全部。” 一把刀,十万把刀 纪录片的最后一个场景是吃。一众人钻进簋街的裕德孚老北京涮肉店。30平方米店面,只6张小桌,一座难求。老板于福生从17岁起学涮肉,名噪京城的鲜肉神刀手于德龙先生的传人,习得一手鲜切羊肉薄片的绝活,讲究食材应时应景,爱提醒客人食法食相。手法眼力顶峰时,于老板能四两肉切出47片涮肉。切的速度和弧度,直接影响肉的口感。 告别时,冯唐拍了一张肉与刀的合影,微博配文:“手艺人说,讲究和将就听上去很像,但实在差得太远。做到讲究的第一步是,在旁人看不到的时间和地点,不溜奸耍滑。” “写字也一样,就是个手艺活儿。你有没有尽心尽力。有没有用自己的小聪明欺骗自己和别人。有没有下足够的功夫。你是不是能常年做到这一点。有人用一把刀切一块肉,也有人可能用十万把刀去切一个城市,他无非是把讲究的心态用到了一个更大的尺度上。” 拍片子的间隙,冯唐在微信朋友圈发了一句话:“不要忘记一个?丝的初心。”自此,大毛怪已全然长成。“它变成一种巨大的惯性。你以前费心产生的,变成你现 在要去抛弃的。比如,到底是要做更多俗事,还是急流勇退写三两本好小说。又想,可能你离开这些俗事,也写不好小说呢,” “俗事”,是好友路金波认为塑造冯唐“抽离感”的另一大来源。“他的职业身份极其混搭,在各种领域均有建树。一是‘冯院长’,医疗集团的首席执行官,在一线挑起事儿来,要建几十家连锁医院,做公共事业;二是‘冯部长’,国企的幕僚和参谋;三是作家,很多时候,希望去安阳长住、写字。”冯唐交友甚广,在各个圈子都颇受欢迎,“各种饭局,冯唐总是抢着买单,爱喝酒”。 “最后一个抽离和困惑,来自酒。醒着的冯唐极冷静,是训练有素的企业家。喝醉的冯唐豪爽、轻浮,高谈阔论,称兄道弟。”路金波记得2012年底的一个小饭局,冯唐对初次见面的意大利朋友斩钉截铁地说:“明年5月,罗马见,咱们Drink to death。”“平时,他从不向陌生人轻易承诺什么。” “这样一个冯唐,地理上动荡,身份上混搭,时醉时醒。他随时抽离,没有一个清晰、稳定的世界。就像一个在不停转圈的人,视角随时在变,看什么东西都是3D的。”路金波说。 老友陈晓卿熟悉冯唐平时的状态:“冯唐有大毛怪吗,我不觉得。他一直顺风顺水,内心强大。我没见他求过人。” 存在这样一种可能:追求极致的冯唐其实并不乐见大毛怪消失,有大毛怪的存在,对世俗的欲望和人性的缺点就有了一劳永逸的理由,与此同时,冯唐也可以更理直气壮地展示他在禅、诗意和文字上超人的优越感。两者互为犄角,形成张力,使那个原来叫做张海鹏的常人成为在两极都能 获得成功的冯唐。 路金波觉得,最终写作才是冯唐的抓手和归宿。“不知自己身在哪里的世界、职业的世界、酒后的世界,这些极具荒芜感的、3D视野下的真假世界,靠冯唐未来的5个长篇来定义。” 30出头时,冯唐立下志向,“我欠老天10个长篇小说”,战斗意识很强,说“用文字打败时间”。写作也不再是对抗大毛怪的手段,只是负责真实记录。2013年初,冯唐在美国歇了十几天,天天跑步,琢磨第六个长篇《河广》,写男女之事。行进到这第六个,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才气耗尽,遇到Writer’s Block(创作障碍),“再也不能像二三十岁时,忙完后丁零当啷一天写个五六千字”。又问自己,能不能忘记浮名,忘记技巧,不管大小好坏,只求写作会带来细小、真实的快乐,写完《不二》后发给朋友们看,柴静发回书评,引了傅雷对张爱玲说过的话:“聪明机智如果变成一种习气,也会成为绊脚石。”冯唐仍然在享受写作,“细小真实的快乐是,笔自己会跑,然后狗一样回头,然后自己跑回来。”他觉得自己是口矿,还能再挖一挖。 路金波和冯唐聊过还未诞生的5个长篇。“他已经列好了10年的写作计划。写大的、重的、根本的问题。”一写《河广》――情欲到底是什么,二写垂杨柳――人属于哪个地方,还有关于物品、关于死亡,等等。 《人物》记者最后问冯唐:“不再是用文字打败时间了,那么现在呢,” “物尽其用吧。看看自己这块料,还能干点儿什么。你总不能被大毛怪带着,一路跑到深渊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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