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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个乖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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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个乖乖女原本只是个乖乖女 诸荣会 江苏溧水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某出版社副编审。有作品发表并入选《中国散文60年》等选本。出版散文集等十数种。曾获“紫金山文学奖”等多种奖项。 她怎么看都应该是男人们很喜欢的贤妻良母式的女人—— 虽然算不上十分漂亮,但绝对不丑——这有她留下的照片为证:清瘦的身材,素净的面容;一副金丝边眼镜不但是她作为那个时代的知识女性的标志,而且给出身小商人家庭的她平添了几分大家闺秀的高贵——娶上一个这样的女人,对于男人来说绝对是人前长脸、背后安全的~ 她十分聪明,读书从一个小镇学校出发,一路读到...

原本只是个乖乖女
原本只是个乖乖女 诸荣会 江苏溧水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某出版社副编审。有作品发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并入选《中国散文60年》等选本。出版散文集等十数种。曾获“紫金山文学奖”等多种奖项。 她怎么看都应该是男人们很喜欢的贤妻良母式的女人—— 虽然算不上十分漂亮,但绝对不丑——这有她留下的照片为证:清瘦的身材,素净的面容;一副金丝边眼镜不但是她作为那个时代的知识女性的标志,而且给出身小商人家庭的她平添了几分大家闺秀的高贵——娶上一个这样的女人,对于男人来说绝对是人前长脸、背后安全的~ 她十分聪明,读 关于书的成语关于读书的排比句社区图书漂流公约怎么写关于读书的小报汉书pdf 从一个小镇学校出发,一路读到杭州、北京、南京,一直读到欧美,最后竟取得美国密歇根大学的硕士学位——娶上一个这样的女人,别的不说,就说生下的儿女,至少智商不会低吧~ 她还天生一副好脾气,这不但使她在生活中始终有一个好人缘,而且使她在老师、领导和长辈那儿总是很讨喜——她每次遭人欺负时,领导总是很乐意地站在她一边为她“做主”——男人应该没有不喜欢好脾气的女人吧, 不要以为她只顾读书读成了女书呆子,其实她还至性至情,一生似乎都一直在寻觅一份平安的爱情,一生都在渴望一个平静的家。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事实上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抛弃,直到三十大几,才终于嫁了一个年过花甲的老男人,何以如此,用她自己的话说,“因为这个年龄的男人不会变心了”。可这个男人心是没来得及变就死了,只与她过了两年,她也便从此以后开始独守,直到102岁去世,漫长的一生中再也不曾有爱情的波澜。 有人说这都是她遇人不淑; 有人说这都是她自作自受。 有人说她是个苦命的女人; 有人说她是个幸福的女人。 ——她就是毛彦文。 一 民国时期,大凡有点名堂的女人多有过逃婚的经历。一个敢于逃婚的女子,不要说在那个时代,就是在今天,人们想象之中也总有点桀骜锋利吧,但毛彦文似乎是个例外——她的确曾逃婚过,但是她原本是个乖乖女,是个很听话的女孩;即使是逃婚本身,那也是她“听话”的结果——当然不是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是听了老师与表哥的话。 如果没有这位老师和表哥,毛彦文说不定也就听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顺顺当当嫁给那个父亲为她选定的方家少爷了。我们今天在这儿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晚年的毛彦文曾在自己的回忆录中写过这样一段话:”这颗无意中种下的苦果(指逃婚),令我一生尝尽苦汁,不光丧失了家庭幸福,且造就灰暗一生,壮志消沉,庸碌终身……”由这段话可以看出,毛彦文对于自己当年的逃婚似乎充满了悔恨,据此我们也不难想象,凭着她的好脾气,如果她不逃婚,嫁到方家的生活她也完全可以过得下来;说到底那也是一种生活,且那个时代的多数女人都是这样过完一生的,也不见得一定就多么痛苦。 可是,哪知道就在她将出嫁之机,老师为她另指了一条道,而那个年龄段里的她,也与今天的许多中学生一样,老师的话比之父母的话在他们那儿是绝对权威,更何况还有个表哥也站在老师一边,所以她便自然而然没听父母的话而听了老师和表哥的话逃了婚。 当然,这里面她自己也不能说一点主意也没有。那时毛彦文即将从江山的西河女校毕业,并已考取杭州女子师范学校,如果回去结婚,那就意味着她就读不成书了,而她又太喜欢读书了,且成绩是相当的好而不是一般的好——这从她后来曾一举夺得浙江省的“高考状元”这一点便可知——一边是这么好的学业,一边是虽然订婚七年但连个面也没见过的男人,她心中的天平自然也倾向于学业。 当时西河女校的校长叫毛咸,与毛彦文算来“五百年前是一家”。在自己的学校里这么一位小本家成绩如此出众,作为校长的毛咸自然是十分关注,并希望她在学业上能走得更远;再加上毛校长又是个思想十分开明的知识分子,在此之前,她就已经帮助自己一个亲戚的女儿成功逃婚,因此当她得知毛彦文的父亲为了生意而将毛彦文骗回家去准备嫁掉时,便暗暗决定也鼓动毛彦文再次出逃。再加上毛彦文的表哥朱君毅又是西河女校的教师,校长便十分自然地布置给老师一项特殊的工作,这就是让朱君毅帮助既是自己表妹也算是自己学生的毛彦文具体策划和实施一场精彩的逃婚。 而对于朱君毅来说,这实在是个美差,而且还不乏刺激,自然是全力以赴。 朱君毅是毛彦文舅舅的儿子,据说三岁就能背《论语》,五岁就能背《孟子》,是个神童,但是小神童从小就有点自私,每有新玩具和好吃的,他总是先藏起来,再背着其他孩子一个人独享;但是难能可贵的是他对于毛彦文这个小表妹倒似乎另眼相看,他的玩具只有毛彦文才能玩一玩,有一点点好吃的,他也会分一点儿让毛彦文尝一尝。正是因此,毛彦文从小对于自己的这个表哥有一种特殊的好感。 有老师的撑腰、指点和策划,又有表哥的具体帮助和接应,毛彦文终于在临上花轿前从家里的后门偷偷逃走了。 毛彦文的成功逃婚,在当时可谓是一爆炸性新闻,事后不久,就有好事者据此写成了《毛女逃婚记》一文,在当时的八卦杂志上连载,毛彦文自然也成了一时的新闻人物。不过事后最尴尬、最倒霉的是毛彦文的父亲,因为他此前不但已收了人家的彩礼,而且还打了一如意算盘,即,将毛彦文去顶他原来欠人家的一些旧账,但毛彦文这一逃后,他得新账旧账一起还人家不算,还要赔人家的“损失费”。因为对于人家来说,这不是遭遇了莫大的侮辱吗——哪有花轿都上了门,说是新娘子跑了的~不是耍人吗,为此毛彦文的父亲这个小商人,不得不赔了人家一千大洋,才算将人家的气给消了,将事情了了。 正在此时,大舅子(朱君毅的父亲)竟然登门提起亲来了,这让毛彦文的父亲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外面风言风语的事竟然成了事实——毛彦文的逃婚原本也不是什么逃婚,实际上是与她表哥朱君毅私奔了。于是他少不得要对这位登门提亲的大舅子冷嘲热讽了一番,总而言之统而言之,你今天求上我门来了,你得先承认,“我家女儿是个好女儿,全是被你儿子带坏的~” “是的是的~全是我们君毅的不是,好了吧,现在既然一切都木已成舟,你我也只有顺水推舟,这些话还有什么说头呢,”朱父此话听起来只是实话实说,但有时实话实说的话也是最不客气的话。不是吗,他这几句话的言外之意便是:我这是给你台阶哩,你也不要不识好歹~其实,毛彦文父亲话虽这样说,但此时内心还是很感安慰的,因为事已至此,毛彦文能嫁到舅家做儿媳妇也算烧高香了——谁还会要她这个名义上已“失节”了的女孩子呵~再则,这样至少自己赔给方家的这一千大洋或许又可以从朱家得到补偿了,因此,朱家的提亲实际上正是“弯刀对着瓢切菜——正合适”。于是双方心照不宣,一桩婚事也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地定了下来。 前面说到,毛彦文逃婚时并没有与朱君毅私订终身在前,而仅仅是她听了一次校长的话,再加上自己又想继续读书,怎么逃婚后这么快就与朱君毅“木已成舟”了呢,其实这全是朱君毅的“功劳”。 或许朱君毅对表妹早就“郎有情”,但毛彦文直到逃婚时才年仅十六岁,她对表哥虽多有好感,但并没“妹有意”,甚至直到朱君毅给她大写情书时,她的第一反应竟是拒绝,因为她那时已经从学校的教科书上知道了从科学上说“近亲不应该结婚”。哪知道这个在表妹眼中见多识广的表哥,反而对此一再表示并不在乎,不但情书越写越多,越写越急,还说他与她已如他们家乡的“须水郎山,亘古不变”了。就这一句,让毛彦文大为感动,于是她便又一次“听”了表哥的“话”,与他相爱了。而这一次,校长自然也不再反对,因为她也觉得毛彦文将来要嫁正应该嫁像朱君毅这样的年轻才俊。 这也才有了朱君毅父亲的登门提亲。 不久,朱君毅考取了清华大学留美预科班,与毛彦文暂时分开,但毛彦文一点也不担心朱君毅身上会发生什么,因为她相信“须水郎山,亘古不变”。他们二人说好,从今以后,直到他留美回来,总共五年时间,这五年时间正好用“仁、义、礼、智、信”五个字来为他们将开始的通信编号,之所以如此,也是为了时刻用这五个字为对方约束自己。 如果事情真如他们约定的那样发展和结果,倒也没什么故事可说了。谁知道五年过后,朱君毅学成回国,却怎么也看不上毛彦文了,据说原因是他这些年看惯了性感的欧美女人,回到家里再看毛彦文,觉得她不够丰满,身材没有“S”型的曲线,至少是“S”得不明显。 此时朱君毅在东南大学任教,毛彦文在金陵女大读书。说起来毛彦文来金陵女大读书还很有周折:起初毛彦文是想报考南京高等师范学校的,但是南京高等师范学校那年居然不招女生,她一气之下就去报考了北京女子师范大学,这一考竟然考了个浙江省第一名。南高师此时一看,这么好的一个生源旁落了,也觉得有点可惜,又找到毛彦文说,南高师可以破例录取她。当然这次轮到毛彦文不答应他们了。可是几年后朱君毅回国,受聘于东南大学,这才让毛彦文转学到南京的金陵女大的,目的便是为了陪伴朱君毅。 可是毛彦文与朱君毅团圆没几天,竟然得到了朱君毅的一纸退婚书,且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朱君毅连另找个借口都懒得找,竟然将毛彦文五年前说过的话拿来“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摆上桌面的退婚理由竟是“近亲不应该结婚”。毛彦文这真是如被打了一个大嘴巴一般~ 好在毛彦文是好学生,朋友、老师甚至领导对她的遭遇都看不下去,纷纷主动站出来为她“做主”,他们决不允许朱君毅成为当代陈世美,虽然毛彦文算不是上是秦香莲。先是吴宓、陈鹤琴以朋友的身份力劝朱君毅回头是岸,再是东南大学的教务长陶行知以领导的身份找朱君毅“谈话”。然而都不奏效,因为此时朱君毅实际上已另有新欢了,这就是正在汇文中学读书的一位有着“S”形曲线身材的女生。当陶行知知道了这一点后,不得不动用行政手段,一是让汇文中学将那个“第三者”开除学籍、遣回原籍,二是向朱君毅发出最后通牒:如果胆敢做陈世美,下学期东南大学将解聘你~可能是当时找个工作也不比现在容易,陶行知这一着真还管用,朱君毅表示将与毛彦文重修旧好。毛彦文呢,自然是很“听话”地接受了领导的“做主”,也接受了朱君毅这只“强扭的瓜”。 毛彦文 然而强扭的瓜终究不甜。表面上朱君毅又回到了毛彦文身边,但是一直身在曹营心在汉,在平时的相处中,动不动就给毛彦文脸色看,等到下一个学年的聘书拿到手后,便又公然与那女生来往了。看来这次朱君毅是改变战术了,他不再先主动提出退婚,而是逼着毛彦文先提出来。毛彦文当然也不会轻易先提,因为一是她与朱君毅现在的相处已是领导的安排;二是尽管朱君毅已经这样了,但她还是对他抱有幻想,等着他终究有一天浪子回头。那些冷战的日子,毛彦文过得可谓是暗无天日,而且这样的日子竟然一过就是两年。 看着毛彦文玉体渐消、花容日失,领导和师长们又一次看不下去了,连前国务总理熊希龄的夫人朱其慧也被惊动了——她从自己的侄女朱曦那儿听说了毛彦文的事,朱曦与毛彦文是曾经的同班同学和好朋友,于是她让朱曦将毛彦文叫到家来,语重心长地对毛彦文说:“这样的负心汉,不要也罢~”于是,由朱其慧做主,邀请金陵大学校长、教务长,还有当时教育界的几位名流张伯苓、王伯秋、陈鹤琴、吴宓等人,举行了一个退婚仪式,让朱君毅向毛彦文公开道歉。毛彦文当然也又一次地听从了师长和领导“做主”,与朱君毅解除了长达八年的婚约。 尽管这也算为毛彦文争得了一点面子,但事实上她在与朱君毅的这场马拉松式的恋爱中,最终是完全败了,因为朱君毅从此便欢天喜地地追寻自己的爱情去了,而毛彦文因此而受的伤害却影响了她的一生。可是要说这又怪谁呢,怪她自己,当然不能这样说,因为说句良心话她对此真的并没有什么过错;那么怪朱君毅吗,或许在当年的人们看来是的,但若以 今天的目光来看,也不能完全这样说,因为他后来的不爱与他当初的爱一样,应该都不算什么大错。 二 据说一个人失恋之后,走出阴影的最好办法有两个:一是将注意力转移到事业中去,二是尽快再来一场新的恋爱,当然也可同时展开双管齐下。 毛彦文从金陵女大毕业后,很快就进入浙江省政府机关当了一名公务员。 一位如此青春靓丽的新女性出现在日常空气总不乏沉闷的政府机关中,无疑是一道别样的风景,为此,毛彦文所到之处身后自然也不乏追随者,但是她都一概拒绝,那时的她一心想通过在新的环境里埋头工作使自己这颗因爱情而受伤的心得到修复。然而,哪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她又陷入了另一场似是而非、哭笑不得的爱情中。 之所以说这场爱情是似是而非,是因为它从一开始就像是一个玩笑;之所以说它让人哭笑不得,是因为它自始至终都更像是一场游戏;而其所有原因都不在毛彦文身上,而全在这场爱情的另一位主人公身上。 正当毛彦文将朱君毅努力要忘记的时候,一个人偏偏让她不时想起,这个人就是上文已经提到的吴宓。 吴宓与朱君毅在清华预科时是同学,且还同桌,后来到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留学时又是同学,二人不但关系密切,且交情更是不浅。据吴宓自己说,当年在清华时,毛彦文写给朱君毅的那些情书,他作为朱的同桌并没少看,看得多了,他也对毛彦文久有好感,觉得她一定是一个知书达理、聪明伶俐、温柔多情的女人,只是因为“朋友妻不可欺”,现在毛彦文既然已与老同学解除婚约,名花既又无主,他岂能放过~再则他料定,此时的毛彦文心灵受伤,情感空虚,正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于是吴宓趁着出差广州的机会,特地绕道杭州,找到毛彦文,希望能代替老同学与她一修秦晋之好。 毛彦文一听吴宓此言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是因为这又让她想起绝不愿再想起的朱君毅,二是因为此时的吴宓已是君自有妇,且说起来自己还是他与其妻子陈心一的实际媒人哩。原来当年吴宓的另一个同学,欲将自己的妹妹陈心一介绍给吴宓,但远在美国的吴宓因为并没见过陈心一而总有点不放心,便托死党朱君毅找毛彦文帮忙去考察一番,毛彦文受托后自然真的拜访了陈府,见过了陈心一,并将回信写得如考察 报告 软件系统测试报告下载sgs报告如何下载关于路面塌陷情况报告535n,sgs报告怎么下载竣工报告下载 一般:“不知吴君选择的对象都有哪些条件,陈女士系一旧式女子,做贤妻良母最合适。皮肤稍黑,但不难看,中文清通,西文从未学过,性情似很温柔。倘若吴君想娶一位能治家的贤内助,陈女士很适合。如果想娶善交际、会英语的时髦女子,则应另行选择……总之陈女士在旧家庭中,作一贤惠之儿媳妇,承顺翁姑,则有余。在新家庭中,作一有才能之主妇,兼办内外事务,独当一面,则不足。”应该说毛彦文对陈心一看的是比较准的,而这封信写得也是很客观的。吴宓回国后很快便和陈心一结了婚,但是我们不妨设想一下,吴宓对于这封信一定会耿耿于怀、心思复杂的娶了陈心一这一“旧式女子”,我吴宓一定就在你毛彦文眼中成了一个旧式人物吧~可你不要小看人,我今天这就要娶一个“时髦女子”你看看,当然最好的对象就是你毛彦文本人~ 于是,吴宓疯了似的向毛彦文发起了进攻,而在毛彦文一方自然是一概拒绝,理由当然是他已经结婚并有孩子了——这理由实际上是为了给吴宓面子,但此时已昏了头的吴宓哪能理解到这一层呵~他一听毛彦文是为这才不答应自己的求爱,于是便发挥他国学大师的特长,给毛彦文在情书里直接上起了课:古之圣人有二妻亦非异事,如舜帝就有娥皇、女英。 此信自然让毛彦文更是火冒三丈,心想,就算我是被朱君毅甩过一次的女人,但也不至于落到做你吴宓二奶的地步吧,于是在回信中几乎是痛斥道: 彦何斯人也,敢冒此大不韪,不特非彦之素志,彦且耻闻之矣,至辈固以友谊始,而以友谊终者也。此后幸先生万勿以此事扰心一姊之心境,即自己亦不应有此欲念。幸心一姊为一贤淑女子,不然苟生误会,至今府上各人起不安之态,则彦虽非作俑者,而先生已陷彦于罪矣。 毛彦文此话虽然明着在说自己,但言下之意很明确:你吴宓算个什么东西呵,竟然要我做娥皇、女英,你有没有首先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不是舜帝呵~ 或许是毛彦文的信真的刺激了吴宓,让他真想到了这一层,他竟然在家里闹起了离婚。陈心一这种“旧式女子”,自然是拿吴宓这样的大教授新名士没有办法,她能做的便是立即给毛彦文写来一信,大大地兴师问罪一番。毛彦文吓得赶紧回信说,这完全是一场误会,自己与吴宓“只有恩情没有爱情,只有友谊没有婚姻”。 但是吴宓才不这样看哩~他将自己写的多首表示他与毛彦文之间爱情的诗,总 快递公司问题件快递公司问题件货款处理关于圆的周长面积重点题型关于解方程组的题及答案关于南海问题 为《吴宓先生之烦恼》公开发表于报刊,而且还带到教室高声朗读,其中有一首最为著名,以至流传至今: 吴宓苦爱毛彦文, 三洲人士共惊闻。 离婚不畏圣贤讥, 金钱名誉何足云。 吴宓此举,在许多人眼里无异于已经疯了,连与他平素关系最近的几位都对他的行径表示出了或不满,或忠告,或提醒。 也苦恋着林徽因的金岳霖,此时正与吴宓同事,读到吴的诗后与吴宓私下里说:你的诗写得好坏咱先不说,但是你诗里所写的这种事情是私事,哪能写诗,就算写了,哪能公开发表,你看到过有人上厕所也写诗发表吗,金说此话当然是出于好心,但是吴宓并不领情,他一听便反击道:“你敢说我这是如上厕所一般,”吓得金再也不敢吱声。 陈寅恪也听到吴宓欲以“齐人一妻一妾”对待陈、毛二人,更是不客气地对他说: 学、德不如人,此实吾之大耻。娶妻不如人,又何耻之有,娶妻仅生涯中之一事,小之又小者耳。轻描淡写,得便了之可也。不志学问之在,而兢兢惟求得美妻,是谓愚谬~ 陈寅恪真是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吴宓追求毛彦文只是为了虚荣,其实与爱情无关,当然也证明了前文我们所做的推断。但吴宓当时并不承认,他又找到自己的好朋友张季鸾,想在他那儿寻一点同情和安慰,可是张季鸾却也对他说:“你与毛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她是一时髦女子,你是一迂腐书生,如若角逐情场,定以失败痛苦告终。”甚至连坐在教室里听他朗读情诗的学生钱钟书,也觉得自己的这位老师太迂、太过,也曾经“诗谏”其不必自讨苦吃、自寻没趣:“有尽浮生犹自苦,无穷酸泪情谁偿。”但是吴宓此时已谁的话也听不进了,他最终竟然摆出了一股破釜沉舟、一不做二不休的架势,真的与陈心一离了婚,并很快独自乘火车南下杭州,将这个”好消息”去告诉毛彦文。 可是毛彦文又跟吴宓说,她只愿嫁给从未结过婚的男子。吴宓又一次傻了眼。几乎与此同时,毛彦文准备出国留学,不久便去了美国密歇根大学,此年她已31岁。对此如果从时间上来推断,毛彦文此举有没有被吴宓的离婚又一次吓着而躲他的意思呢,我们今天已难以断定。 一般说来,毛彦文既已躲到了美国,或许就可就此躲过了吴宓的“爱”了吧,但是哪知道,美国对于吴宓这个老留美生来说并不算远~你躲到那儿我仍有的是办法不放过你,虽然毛彦文出国前拒绝了吴宓送上的学费,但是写信还是可以的吧~ 吴宓的办法当然也只不过是不断地给毛彦文写信。 或许也正是应了“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古训吧,渐渐地,毛彦文终于接受了吴宓。然而她并不知道,此时在国内的吴宓,又已参与了另一场三角爱情的角逐——他将一位在北大留学的泰国女学生陈仰贤引以为红颜知己,但是陈却情有独钟于叶公超,公开说吴宓只是“好的教授,但无资格做父亲和丈夫”,这没想到又反而激起了吴宓“迎难而上”的精神——或许吴宓喜欢的就只是“迎难而上”,对于到手的或将到手一切反而缺乏激情。而毛彦文此时已33岁,这个年龄的女孩子,一般来说都想着早有个稳定的家了。此时轮到吴宓搭起架子了,他先以命令的口气给毛彦文写信,要她到巴黎与他结婚,否则立即分手。此时毛彦文正好拿到了硕士学位,按学校规定有一个月休假,于是她就兴冲冲地去了巴黎。然而毛彦文来到巴黎,与吴宓见面后吴宓突然间又不想结婚了,说只想订婚。毛彦文自然是哭笑不得,于是流着泪说:“你该为我想想,我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姑娘,如何是好,难道我们的出发点是个错误,” 的确,吴宓的出发点确实是个错误,他对于婚姻的选择并不是从爱情出发的,而是从虚荣出发,这一点陈寅恪当初就说得很清楚,且吴宓自己实际上也说得很清楚: 许广平夫人,乃一能干而细心之女子,善窥鲁迅之喜怒哀乐,而应付如式,即使鲁迅喜悦。呜呼,宓之所需何以异此,而宓之实际更胜过鲁迅多多,乃一生曾无美满之遇合,安得女子为许广平哉,念此悲伤。 而毛彦文接受的“出发点”也是个错——只是在吴宓疯狂的进攻下实际上不再拒绝和反抗而已,也谈不上是从爱情出发。与就是说,他们即使结婚了,但他们的婚姻则既不是从爱情出发,也不是爱情的结果,实际上与爱情无关。 没有爱情的婚姻永远都是脆弱的,更何况只是一个婚约。因此,那天晚上,毛彦文与吴宓在巴黎的一间小旅馆中上演了奇怪的一幕:二人和衣而眠于一张小床上“非礼勿动”。事后吴宓还不无得意地将这一切记在日记中: 人时常近观时空限制,心情改变,未有自主,无可如何……是晚彦虽哭泣,毫不足以动我心,徒使宓对彦憎厌,而更悔此前知人不明,用情失地耳~ 既已将自己交给吴宓,毛彦文自然只得又“听话”一次,同意吴宓的所谓“订婚”和四个月后回青岛结婚。 然而,回到国内后吴宓又很快“爱”上了别的女人,1933年8月,他又在另一位江南女子吴葆华那儿“迎难而上”了,并且还在日记中泄露了他此时的天机:追不到吴葆华还有毛彦文,反正毛彦文已手到擒来了。 当毛彦文知道了这一切后,她对吴宓说:“我准备一辈子不结婚了,就做个老姑娘吧,领养个小孩子,也是很好的。” 说这话时毛彦文已33岁,虽然话说得听上去很大度,但其中的无奈、心寒和愤怒也是十分明显的。 三 毛彦文当然说的只是气话,她事实上并没有做一个老姑娘,而是就在当年很快嫁给了前国务总理熊希龄。那一年熊希龄已66岁,正好是毛彦文岁数的两倍。 此举在当时许多人眼里无异于是一疯狂举动,让世人着实是大跌了一次眼镜,这从他们婚礼上人们送上的两副贺联中就可约略看出: 老夫六六,新妻三三,老夫新妻九九; 白发双双,红颜对对,白发红颜齐眉。 熊希龄雄心不死, 毛彦文茅塞顿开。 一向的乖乖女何以出如此疯狂之举, 其实往深处看,毛彦文的举动一点也不疯狂,甚至换一个角度看,倒正是她本质只是一个乖乖女难逃的宿命。 据说,毛彦文在答应熊希龄的求婚后,熊问她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他将尽量满足,豪宅、名车,还是钱,都可以~但毛彦文说这些都不要,她只有两个要求:一个是希望有尽量多的社会名流出席婚礼,二是希望熊希龄能将胡子剃掉显得尽量年轻一点。 想一想毛彦文提出的这两个条件很有点意味,至少可以此看出其背后两点:一是她此时的结婚实际上只是为了获得一种名分,且这种名分得到的认可度越高越好;二是她对于熊希龄的高龄实际上还是在乎的,接受实在只是一种无奈。 这两件事对于熊希龄来说自然都不是难事,自己就当过国务总理,本身也算个名流,请几个名流捧场自是小事一桩;至于将胡子剃掉那更是小事一桩。 仅仅两个月,毛彦文就与熊希龄“闪婚”了。据说他们婚后过得还算是幸福,因此他们的婚姻轰动过后一段时间内也便顺理成章地成了被人们争相传颂的一则佳话,但对于毛彦文来说终究还是成了悲剧,因为仅仅两年后熊希龄就死了。但也有人说毛彦文终究还算是个幸福的女人,因为她毕竟也算是爱过了、恨过了、嫁过了。但我总以为,说这样话的人是站着说话不腰痛,因为从此之后毛彦文近七十年的人生都是她一个人独自度过的,其中究竟有多少幸福有多少痛苦,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纵观一下”五四”以后成长起来的那一批所谓的“新女性”,大体上可分为两类:一类是从一些较为开明的知识世家中走出来的,如林徽因、凌叔华、合肥四姐妹(张元和、张允和、张兆和、张充和)等;另一类则是从一些保守的封建大家庭中“逃”出来的,如杨荫榆、蒋碧微、萧红等。毛彦文自然是属后一类。而这两类女性中,就事业来说大体上都各有成就,但就爱情和婚姻来看,前者多数都还差强人意,而后者大多数都不如人意了,有的甚至可以说很失败很悲惨。这似乎很奇怪——她们当初之所以逃婚,就是不满于自己那被包办的婚姻,而欲追求自由的、幸福的爱情和婚姻,可以说当初就是直奔着婚姻而逃出来的;自由、幸福的爱情和婚姻,既给了她们当初逃出的勇气和力量,也是她们逃出的最直接目的;至于学业和事业,一般说来那还是次要的、第二步的;可为什么她们直奔着爱情和婚姻的努力,最终却并不能如意呢,多数都只能沦为了爱情婚姻的悲剧主角而命运多舛呢,如果将原因仅仅归结为她们都只是偶然的遇人不淑,恐怕这样的结论是过于简单的了,也并不符合实际。对此最早看出其中并有所思考的要算是鲁迅,他在小说《伤逝》中为当时的新女性们提出了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即,娜拉出走以后怎么办,在当时,鲁迅提出这个问题的目的,主要是为了鼓励那些逃出和正准备逃出的新女性们,要与封建势力做不懈的斗争,否则就会像小说中的子君一样,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但最终又只好乖乖地回去了。因为鲁迅的这篇小说,我们以前很长一个阶段都将那些逃婚的新女性婚姻多失败归因为没有完全逃脱封建的桎梏,但现在看来并不然,至少并不尽然。杨荫榆没逃脱吗,毛彦文没逃脱吗,不,应该说她们逃出了很远。我曾在另一篇文章中写到,她们的问题是,逃脱了以后实际上又站在了另一条起跑线上了,一条直面向世界、社会与人生的起跑线上。凌叔华、林徽因们由于幸运地出生在一个开明的家庭,又摊上开明的父母,于是,她们不必逃跑,便就与毛彦文们在同一起跑线上站着了;当然,她们这时也有个如何把握自己人生往何处去的问题。如果说杨荫榆、毛彦文们逃跑更多需要的是勇气,那么此后在面向世界与社会时,更多需要的则是理性和智慧。 爱情虽说是感性的,但是也不可否认在它的初期,如,在选择对象阶段,需要比较,需要试探等,而这些总之是需要社会经验和理性加入的;而一旦需要理性加入,则需要从容、冷静、客观等,只有这样,最终做出的选择才会正确。在这一方面,凌叔华、林徽因们事实证明是较具有优势的。虽然有许多的局外人在看待她们当初的爱情选择时多有指责其“无情无义”的一面,但同时又不能不承认,她们的爱情选择是正确的,这有她们一生的美满婚姻为证——对此,人们又常常充满了羡慕。但是人们在羡慕的同时常常又会想——这都是因为凌叔华遇到的是陈西滢,林徽因遇到的是梁思成,总之是她们太幸运了,如果她们遇到的是朱君毅,是吴宓,甚至是徐志摩,她们还会如此幸福吗,换一个角度,如果毛彦文也遇到陈西滢、梁思成这样的男人,不也可以同样幸福吗,此话看似也有道理,但其实也只说在了表面。最简单的一个问题是,毛彦文们为什么总是遇不到陈西滢、梁思成这样的“好男人”,而遇到的尽是朱君毅、吴宓这样的“混蛋”呢, 毛彦文与熊希龄 其实,每一个女人在这个世界上遇到好人与“混蛋”的机率都是一样的,问题是你要能识得出谁是“好人”谁是“混蛋”;再则俗话说“每个女人都会爱上一个混蛋的”,不是吗,凌叔华、林徽因不也都曾爱上过徐志摩这个“混蛋”吗,甚至凌叔华后来还爱上了朱利安这个更加的“混蛋”,但是她们都能够最终清醒过来,各自回到她们应该回到的人身边,否则她们的爱情和婚姻不同样也得以悲剧收场了吗, 毛彦文似乎尽遇“混蛋”,但是事实上肯定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有一个与她很合适的“好男人”在等着她,只不过这个“好男人”或许在向她发出爱的邀请时被她拒绝了,或许是这个“好男人”需要她去主动发现但她却终未发现。的确,从这一方面看,毛彦文的实际表现总是令人深感遗憾,她似乎只是一个先天的乖乖女,缺乏这方面的智慧和能力,在实际生活中总显得力不从心,总需要有人给她“做主”;一旦没有人给她“做主”,她就只能被动地等待,且等待的结果往往是“收到篮子里的便是菜”,哪怕这“菜”最初是她看不上的,但只要对方或 “迎难而上”,或“坚持不懈”,最终都是能进入她的篮子的,最多只不过是“猴子不上树多敲一遍锣”而已。在这一过程中她自己从来就无多少坚持和主见。不是吗,朱君毅都已经这样了,她还在幻想着他浪子回头;吴宓更是已经如此“混蛋”了,她居然最终还是答应跟他结婚;一听熊希龄的求婚,她第一反应是“这怎么可以,辈分不同……再说年龄也相差太多”,但最终还是欢天喜地地与他结了婚。总之,她一直都是“被恋爱”“被订婚”“被退婚”“被结婚”着。当她遭遇到一次次爱情的失败后,经验和教训并没有吸取多少,智慧和能力自然也没有长进多少,反而是后悔越来越在心头堆积,直到晚年临死前,她都不但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婚姻到底为什么竟会如此不幸,反而在自己的回忆录里直言不讳地对当年的逃婚表示后悔,觉得如果不逃,说不定过得也不错。据此我们完全可以推断说:或许毛彦文早就后悔自己当年的逃婚了,至少是每当她爱情失败一次时她一定就会后悔一次。对此,我们今天或许会感到诧异,且更让我们感到诧异的是,有这样的想法的并不是毛彦文一人,那一批逃婚的“新女性”中,竟然多数人或多或少地对自己的逃婚表示过后悔:萧红逃出后不久就曾后悔了,而且竟然还自己跑回去与那个原本她要逃离的男人同居了一段时间;蒋碧微到临死前还公开表示自己很后悔当初随徐悲鸿一起逃婚,虽然此时的徐悲鸿已是名满天下的大画家。 那么,毛彦文们的爱情不幸是不是多由其自身负责呢,也就是说她们都是活该呢,似乎也不能这样说,至少是不能完全这样说。 前面说到,凌叔华、林徽因们的确是处理爱情婚姻问题的“高手”,钱钟书对此曾不无讽刺地说林徽因“只爱操纵这许多朋友,好像变戏法的人,有本领或抛或接,两手同时分顾到七八个在空中的碟子”。为什么相比之下毛彦文们在这方面就大为逊色、力不从心呢,一是她们没有凌叔华、林徽因们的从容,二是这个世界对她们也太不给力;而二者的原因又只是一个,这就是因为她们终究是“逃”出来的。 因为她们是“逃”出来的,心绪自然比一般人多了一份紧张那是自不必说的;更因为她们是“逃”出来的,所以许多实际问题往往就会一下子摆在她们面前,如生计、学费等等,这让在家里原本也是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的她们自然难以应付了,因此不能不是个问题——而这一切在凌叔华、林徽因那儿是从来就不成其为问题的。正是因为她们面临的和要解决的实际问题太多,她们便无法在生活中获得应有的从容——从容的思考、从容的判断、从容的选择,对于爱情当然也无法从容地面对;而失却了从容,便往往也失却了理性,失却了智慧,所以便往往“打眼”,常常遇人不淑。 因为她们是逃出来的,实际上这个世界便将她们注入了另册,且多数情况下是人们在一种不知不觉中注入的——她们既然敢于逃婚,一定是桀骜不驯,一定是想入非非,一定是不守妇道,甚至一定是已经失节……一定有许多“好男人”便是被自己的这种自觉不自觉的推断“吓”跑了,敢于亲近她们的往往都是那些“混蛋”。不是吗,吴宓之所以如此放肆地一会儿要毛彦文做“小”,一会儿爱,一会儿又不爱,如同玩笑一般,深层的原因不能不说在于他本质上对毛彦文是看轻的,至少并不像他诗里写得那样看重;就说熊希龄,虽然说他也算是给了毛彦文爱情和婚姻,但是他如此高龄求婚,本身就是对毛彦文的看轻——如果毛彦文在他眼里不是因为成了“大龄剩女”他完全有把握把她“搞到手”,他会生出这个“心”和这个“胆”吗,再回想毛彦文这一路的爱情生活,在其中为她“做主”的长辈、老师、领导一直不少,但是他们的“做主”,与当初她父母的“做主”本质上又有多少差别呢,在如此不给力的“做主”之下,本身就是个乖乖女的毛彦文能得到爱的力量和选择爱的智慧吗, 答案 八年级地理上册填图题岩土工程勘察试题省略号的作用及举例应急救援安全知识车间5s试题及答案 显然是否定的。由此来看,毛彦文晚年不时流露对于逃婚的后悔和对于包办婚姻的向往,不是非常正常吗~ 毛彦文一辈子的爱情与婚姻生活虽然看起来以疯狂开始,又以疯狂结束——似乎疯狂是其自始至终的主题,但实际上那只是在时代的携裹下和别人的“做主”下才发生的,而她本人既无多少爱的疯狂,也无多少爱的智慧,原本只是个乖乖女,所以受伤的总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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