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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拨错号码了先生您拨错号码了 《杜班街邮局》收录了1985年7月到1986年4月杜拉斯和密特朗的五次访谈。是《另类日志》(L’Autre Journal)的主编米歇尔?比代尔(Michel Butel)的主意,五次访谈于1986年2月至5月陆续刊登在该周刊上。访谈之后,杜拉斯和密特朗二人都有在伽利玛出版社结集出版的意愿,书名由杜拉斯定。她原本希望访谈能继续下去,但出于种种原因未能如愿。适逢杜拉斯和密特朗辞世十周年,法国伽利玛出版社于2006年1月将它们编辑成册,并增加了一些注释和见证史料,了却了两位友人的宿愿。 书名:L...

先生您拨错号码了
先生您拨错号码了 《杜班街邮局》收录了1985年7月到1986年4月杜拉斯和密特朗的五次访谈。是《另类日志》(L’Autre Journal)的主编米歇尔?比代尔(Michel Butel)的主意,五次访谈于1986年2月至5月陆续刊登在该周刊上。访谈之后,杜拉斯和密特朗二人都有在伽利玛出版社结集出版的意愿, 关于书的成语关于读书的排比句社区图书漂流公约怎么写关于读书的小报汉书pdf 名由杜拉斯定。她原本希望访谈能继续下去,但出于种种原因未能如愿。适逢杜拉斯和密特朗辞世十周年,法国伽利玛出版社于2006年1月将它们编辑成册,并增加了一些注释和见证史料,了却了两位友人的宿愿。 书名:Le Bureau de poste de la rue Dupin 《杜班街邮局》 作者: Marguerite Duras & François Mitterrand 玛格丽特?杜拉斯&弗朗索瓦?密特朗 出版社:Gallimard 法国伽利玛出版社 出版时间:2006-01-05 “先生,您打错电话了~” ——《杜班街邮局》的故事及其他 黄荭 1943年,法国抵抗运动让昂泰尔姆夫妇和密特朗走在了一起。四十二年后,杜拉斯,当年的昂泰尔姆夫人这样描述他们初次在圣-伯努瓦街公寓见面的情形:“有些事想必您已经淡忘了。而我别的都忘了,但某些东西却记忆犹新: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在这里,在这套公寓里。当时很晚了,你们是两个人。您坐在客厅的壁炉前面,侧着身,另一人坐在火炉前,就是旧油桶做的火炉,把报纸揉揉扔里面烧的那种。我不记得自己有没有给你们弄吃的。马斯科洛也在。你们三人一起说话,但话不多。突然您抽起烟来,整个房间都被英国香烟的味道充斥了。我已经有三年没有闻过那种味道了„„” 当年的玛格丽特?杜拉斯还是个迷人招摇的小女人,刚刚发表了《无耻之徒》,正陷在与丈夫罗贝尔?昂泰尔姆和好友迪奥尼斯?马斯科洛的三角情感纠葛里无力自拔。而密特朗化名“莫尔朗”,在巴黎大搞地下活动,四处联络抵抗分子,三天两头换住所。就在1943年8月底,“莫尔朗”被安排到昂泰尔姆的母亲家藏身,杜班街5号,昂泰尔姆的姐姐玛丽-路易丝也在那儿住。 1 杜班街邮局 传单,告密,白色恐怖和星火燎原。 从1944年开始,抵抗运动进入了黎明前的黑暗,对运动核心人物的围捕和搜查更加疯狂。6月1日是个黑色的日子。那天早上抵抗组织在查尔斯?弗洛盖街有一次重要会议。有人按门铃,密特朗开了门,来人要找让?贝尔丹,而且叫的是贝尔丹的化名贝拉尔。密特朗没有怀疑,把贝尔丹叫了出来。贝尔丹一出来,来人就用手枪指着他命令他跟他走。密特朗和其他人逃脱了。同一天傍晚,在杜班街也有一个会议。或许是因为白天的事件,密特朗迟到了,出于一个老练的地下工作者的谨慎习惯——也正是这一习惯在那天救了他——上楼之前他在楼下的杜班街邮局拨通了玛丽-路易丝的电话,一个女人的声音回答了他:“先生,您打错电话了。”他又重拨了一次,同一个声音大叫道:“别坚持了,先生,已经告诉您拨错号码了。”密特朗听出那是玛丽-路易丝的声音,明白肯定出事了。离开邮局之前,他赶紧给杜拉斯打了电话,让她在十分钟内离开圣-伯努瓦街的公寓。当杜拉斯从家里下来的时候,她看到密特朗站在圣-伯努瓦街中央,和修道院街交错的岔路口上,好像暗示她哪条路该走,哪条路不该走,于是杜拉斯朝大学街走去。“一直到今天,我才明白您挡在大街中央的身躯意味着什么。四十年以后。当时我只是听从了您的安排,却丝毫没有意识到个中奥妙。” 电话没有打错,朋友也没有交错。就在那天,玛丽-路易丝在杜班街的公寓被捕,警察在电话铃响之前就到了,一起被带走的还有罗贝尔和几位抵抗分子。而密特朗再次幸免于难。 X先生:“您认识莫尔朗吗,” 丈夫被捕以后,杜拉斯惶惶不可终日。她尽力想打听出丈夫关押的地点,想给他送一个包裹。杜拉斯在《痛苦》中有一篇 快递公司问题件快递公司问题件货款处理关于圆的周长面积重点题型关于解方程组的题及答案关于南海问题 为“X先生,这里称作皮埃尔?拉比尔”的文章,详细地谈到了那个痛苦的时期,那个暧昧的故事:她结识了杜班街事件的执行者、盖世太保的警察拉比尔,他迷上了她,或许她也有点受他蛊惑,前者想从她口中套出抵抗分子的情况,后者想通过他了解丈夫及其他被捕同志的生死去向。“危险的游戏”开始了,老鼠主动走到猫跟前,说:“我在找我丈夫,我想给他送一个包裹„„”而X先生则反问她:“您认识莫尔朗(密特朗的化名)吗,” 1985年7月24日,在杜拉斯的圣-伯努瓦街的寓所,共和国总统密特朗回忆起当年在波旁宫附近和她的一次偶遇,“我记得很清楚。我骑着自行车过来,我先不知道您在那儿。我看到您和一个人在说话,我从自行车上下来(我当时跟耍杂技一样),我说,‘您好,玛格丽特,还好吗,’我看到您有点„„尴尬。是拉比尔,那个正在找我并老问您‘您认识莫尔朗吗,’的家伙。此时此刻,那情形,显然您是认识我的,因为我过来向您问好~~我不知道您当时是什么表情,我于是明白自己犯了错,我说‘再见,再见~’很快就骑车溜掉了。” 从那时起,杜拉斯受到了怀疑,她不能再装无辜了。感情是暧昧的也是矛盾的:“他也救过一些人,一些犹太孩子。”杜拉斯事后说。她在玩火,在走钢丝,还好没有引火烧身,也没有失足。 2 超越死亡的友谊 杜拉斯还在等待,漫长没有着落的等待„„ 而自由的曙光已经渐渐染红巴黎的早晨。密特朗动身去解放最初的纳粹集中营。在德国达豪集中营:死人和“还没有完全死去的人”扔在一起,“我们穿越了整个集中营,从一头走到另一头,也没有特别的路线,跨过一具具尸体„„从一堆看上去死气沉沉的身体上跨过去,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在喊我的名字„„那简直不可思议~他又喊了几声,否则我们也找不到他,找到的时候根本认不出来。”昂泰尔姆当时感染了斑疹伤寒,虚弱到了极点。在没有得到医生的检查之前任何人不能离开集中营。密特朗立刻回到巴黎,找到迪奥尼斯、贝内和伯尚,马上伪造了回集中营的许可证。马斯科洛和伯尚开着车,穿着美军制服,带着假证件,顺利地进了集中营,并把昂泰尔姆当醉汉架了出来,昂泰尔姆非常虚弱,形同枯槁。车到斯特拉斯堡的时候,他们以为他虚脱了要死了,送他去了医院,护士说不会,但那样子和死人也差不多了„„他们继续赶路,两天后回到巴黎,密特朗和杜拉斯一起坐在公寓的台阶上等。密特朗还记得当时杜拉斯“一动不动,完全惊呆了,随后您逃到一边去了„„” 在《杜班街邮局》一书的序中,密特朗的私生女玛扎琳娜?潘若(Mazarine Pingeot)也特别提到了友谊这个关键词:“弗朗索瓦?密特朗,就像人们常常指责他的,是一个忠诚的朋友,他探望每一位生病的友人,花时间去握他们的手,因为在过去的岁月里,这只手也曾支持过他。和玛格丽特的谈话首先也是出于友谊,他们相遇的记忆,共同经历的对死亡的恐惧,玛丽-路易丝的被捕和她无与伦比的勇气,这让弗朗索瓦?密特朗免于被送进纳粹集中营的命运——还是出于友谊,还有自尊——,让他在死人堆中发现了罗贝尔?昂泰尔姆,是后者在密特朗参加最初的解放集中营的时候认出了他——还是友谊让这位苍白的、只有35公斤重、染着斑疹伤寒的男人活了下来。” 罗贝尔奇迹般地从死亡线上挣扎了回来,杜拉斯见证了他康复的过程,先是在《女巫》杂志、后来在《痛苦》中她把这一经历写成文字发表。罗贝尔一直没能原谅她。 左派,左派 从“杜班街邮局”到“大海前最后的国家”,从“天地之间”到“非洲,非洲”再到“新昂古莱姆”,两位友人的闲谈很快就走出了那个阴霾的非常年代,走出了圣日尔曼德普雷区,从一个话题引到另一个话题,从法国到非洲到美国,兴之所至,思之所至。 谈起左派的政治,杜拉斯说左派的特点在她看来就是“地下的”,一位左派的总统总让她感到“不正常”。密特朗分析说左派执政之所以让人觉得别扭是因为在法国历史上它是那么罕见。自从1789年法国大革命以来,左派只当政过四次:1948年,为时4个月,从2月到6月。此后政权频繁易手更迭,但每次都是从右派的手里到右派的手里。1870年,两个月,而且只是在巴黎,那是轰轰烈烈的巴黎公社,在短短的两个月,换了六次统帅~1936年,国民阵线曾当政1年。法国光复的时候,左派的确势力很强大,但当时的中心人物是戴高乐,左派和权力再次失之交臂。“之后就是1981年。可以说,第一个左派政府长期掌权的, 3 只有我们。两百年间头一遭„„所以您说的‘地下的’意思我明白,但我反对。这从中也揭露了法国民众阴暗的意愿。”向右倒就是“阴暗的意愿”,小民小众追求的永远都是不思变的幸福。 葡萄牙人的鳕鱼 杜拉斯敏感,也尖锐。谈到法国越来越严重的移民问题,她只提到了一则轶事,一则就够了:十五年前,在伊夫林省有一个很大的葡萄牙人聚居区,市政府在那里建了一批低租金住房,葡萄牙人和法国人都可以入住。那个年代,鳕鱼2,5法郎一公斤,而不是现在的40法郎一公斤,葡萄牙人成天做鳕鱼吃,幢幢大楼都弥漫着鳕鱼的味道,“空气毒害”简直上升到省级大事。显然左派斥责法国人竟敢抱怨廉价食品的气味,这种行为无疑是“种族主义”的恶劣表现。法国人从低租金住宅区搬走了。而葡萄牙人想回到过去的贫民窟,在那里他们要比住在低租金住宅区幸福得多,热闹得多。但是,市政府出于改善葡萄牙人生活条件的考虑,已经把贫民窟夷为平地,尽管这一行为事实上熄灭了葡萄牙人幸福的火焰。最终是鳕鱼的涨价让这一问题得到了解决,它们变得太昂贵了,甚至是对葡萄牙人~ “是航空母舰,不是潜水艇” 杜拉斯:“您刚开始实施‘黎什留号’ 计划 项目进度计划表范例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课程教学计划下载 。那真是奇妙。我听说造一艘潜水艇要花费七年时间。” 密特朗:“差不多。但‘黎什留号’是航空母舰,不是潜水艇。„„您的混淆可能是因为我也下了命令造一艘核潜艇,第七艘。它将于1994年完工。至于航空母舰,那是第一艘,它将代表我们决定性的国力。它就像一个移动机场:它所到之处,我们的飞机就有了一个基地,而从这个基地出发,它们几乎可以到达地球的每一个角落。” 密特朗给杜拉斯解释了核威慑力;解释了海底从来都不寂静,虾群经过发出的声音就和地上的一场暴风雨差不多,在海里很难探测分析声源,这也是为什么潜水艇不易被敌方发现的原因,从高空往下看,人造卫星对地面上的一切东西都一览无遗,除了潜水艇;解释了里根的星球大战计划,百分百地保护自己在核武器时代的不可实现和现代战争的毁灭性后果。 听完解释,杜拉斯每每都要天真地补上一句:“那是为了便于让孩子们明白。” 总统的手杖 盐湖城给密特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仅是大峡谷,还有工艺手杖。 “在大峡谷,我和大家一样住在仿农庄的酒店里,热情豪放。和所有的游客一样,我也买了旅游纪念品。一根手杖,特意买的。我一直对手杖有偏好。当我漫步乡间,我手上总有一根手杖;我不需要拄着它走路,我还没有步履蹒跚,但手杖让我散心,我用手腕转着它玩,遇到荆棘我就用手杖去拨开,当我带狗出来遛的时候手杖也更方便我指引它们。而且一根手杖,就是一个朋友。于是我买了一根印地安人手工雕刻的手杖,刻了许多蛇和图腾。我把它 4 当宝贝带回国。虽然它不是什么稀罕之物,因为随便就能买到。但我很在乎它。后来有一天,在巴黎的家里,我拿着手杖耍玩,就这样,我的目光落在一行小字上:台湾制造。真是异国情调的好教训~经济的好教训~大峡谷生产什么,在美国航天航空局的所在地,是诺贝尔奖,人造器官或基础生物学~我喜欢想到这种反差。” 最后的巧遇 1994年冬,在拉斯巴耶大街的海鲜馆。杜拉斯和扬一起,她一门心思吃着牡蛎。忽然一阵寂静,共和国总统进来,他走过去和朋友们坐在一起。杜拉斯没有看见他,继续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她的牡蛎。过了一会儿,她喝了口白葡萄酒,抬起头,看见在她的对面,弗朗索瓦?密特朗的脸。 “扬,弗朗索瓦在那边,马上去把他找来。” 我没动。 您也没坚持。您继续吃。 一段时间过去。 后来,弗朗索瓦?密特朗站起身,朝我们这桌走过来。他拥抱了您。我向他 问了好。他坐在您对面。 马上您握着总统的手,说, “弗朗索瓦,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告诉您。” “我听着,玛格丽特。” “我碰到的事情就是,已经有阵子了,我变得比您知名多了,而且在全世界 都如此。这真让人惊讶,不是吗,” “不,这并不让我惊讶,我过去就知道这一点。” …… 杜拉斯死于1996年3月3日。 密特朗死于1996年1月8日。 …… 当我在圣-伯努瓦街的公寓客厅里告诉您共和国总统的死讯的时候,那时您已 经奄奄一息,那时我每天都不知道您明天是不是还活着,您说,我知道他死了, 弗朗索瓦。我听了电视新闻。 就这样。 就这样,杜拉斯神话和密特朗传奇交汇时最后的光芒,曾经的野心和后世的名„„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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