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石之间_石碇小镇时空依存之美的魅力地方营造

中国园林 Chinese Landscape Architecture T h eor y of Pl a nn in g an d D e sign 规 划 设 计 理 论 摘 要：曾经迷人的石碇小镇虽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遭受了全球化现代性的冲击而产生了激烈变化，却仍保有一丝传统 的魅力。台湾华梵大学建筑学系师生于是藉由创系以来多年进行 设计 领导形象设计圆作业设计ao工艺污水处理厂设计附属工程施工组织设计清扫机器人结构设计 教学与社区营造所累积的经验，掌握石碇“溪石之间” 的特殊地域性，并通过民众参与的修补式规划设计进行魅力地方营造，从而让石碇重归山溪宇宙的怀抱，并开始绽露时空依 存之美。对此地方迈向良性发展过程及相关成果进行论述，以作为类似实践之参考。 关 键 词：风景园林；石碇小镇；地域性；文化地景；修补式规划设计；社区营造；时空美学 文章编号：1000-6664(2010)11-0063-05 中图分类号：TU 986 文献标志码：A 收稿日期：2010-08-15；修回日期：2010-10-23 Abstract:Abstract: Though the ever beautiful small Shiding Town had been stricken by the globalized modernity since 1990s, its charm somehow remains resulted from traditional heritages. Based on the experience accumulations through the practices of design teachings and community construction since 1990, teachers and students of the Department of Architecture of Huafan University, have tried to grasp "Shiding-ness"—the locality of Shiding, in order to drive the building of Shiding as a heterotopia through the participant patching planning and design. By doing so, it is hoped that that Shiding could fit itself back into the cosmos of mountains and brooks, and reveals the humanistic beauty of harmonic space-time. This paper is just a discourse of this practice, and aims to afford a referential pattern for other similar landscape building practices. Key words:Key words: landscape architecture; Shiding Town; locality; cultural landscape; patching planning and design; community construction; space-time aesthetics 溪石之间——石碇小镇时空依存之美的魅力地方营造 Between the Brooks and Stones—The Charming Local Construction of the Space-time Beauty of Shiding Town 萧百兴 Hsiao Pai-hsing 1 山溪宇宙的依存之美 “古者包牺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 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易传·系辞下》) 《易传·系辞》曾记载伏羲氏俯仰天地以作八卦之事，对此，或许有人 会斥之为迷信，或以缺乏史证而诉为无稽，然对我而言，这则故事却充满 了遥远却又贴身的悸动之感，心有戚戚焉地展露了远古先民面对命运时 智慧思虑的结晶。我常在想，伏羲在当时总算是号人物吧？可为了治理 天下，他却孑然站立在广垠宇宙中，以渺小身影俯仰天地的法则，以谦逊 心态厘定事物的姿容，从而将感兴于自然物色的经验，化为形象、凝为符 号，而以“八卦”表征积淀了先民心灵， 总结 初级经济法重点总结下载党员个人总结TXt高中句型全总结.doc高中句型全总结.doc理论力学知识点总结pdf 了人世行将与宇宙纠葛的情 怀。 观天法地，伏羲氏何等胸怀！在那遥远神秘的洪荒之世，身处猛兽 蛇虺尚且杂处之际，竟已知道，“时空”作为宇宙本体的神妙开显，乃是生 命在世依存的终极驻点。“八卦”，以及随之而来的时空怀想、沾染仙道色 彩的风水流传，不仅是“气化宇宙”自身的寓言，更是先民作为主体如何 藉由“动土”“安宅”“开光”“纳采”之类实践因应天地律则以安身立命的 养身秘籍。经过一世世锻炼，先民早就知道，宇宙是人生存在的根本，人 间巧妙运用智慧而与多变宇宙周旋后获致的有机圆满之感，乃是人生至 高的美感、至深的幸福。可以这么说，宇宙或有肆虐、暴猛之时，却也经 常以“山水”之类慈容展露自身清灵的美颜，而为漂泊辛酸旅程中的先 民，昭示了生命终得依存的恒久慰藉。 王勃在造访滕王阁盛宴时有感于“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 色”之美而高唱：“天高地迥，觉宇宙之无穷，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 而陈子昂也要在登幽州台后喟叹：“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 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山川，不仅为台、阁等建筑开显了美感，也成为先 民感兴寄怀的道体所在。这就表明，营造之目的，在于揭露宇宙之秘言， 在于鲜凝时空之美感；建筑因而成为一处小小宇宙，让人可以藉之想望 苍穹、厘测大地、应对人群、崇祀神明，从而获致人世依存的立命之所。 令人惊讶的是，如此逻辑，即便是在多年后石碇这样被抛掷于北台 东南山陵的边地小镇，亦历历可闻。想当年，笔者于1990年因华梵任教 因缘初到石碇时，即不时感受小镇位处于山间一股为溪石所笼罩的神秘 氛围，也正因这种为世间遗忘的独特姿容，吸引了画家赖武雄、林天瑞等 于20世纪80年代初前来写生，而以画笔留下了石碇小镇在遭受现代化 破坏前引人心醉的独特美颜。兴起于北台艰辛移垦的脉络之中，架构于 63 中国园林 Chinese Landscape Architecture 山溪奔流的局促阶地之上，历史石碇尽管充斥了汉人实用摆布的思维， 却仍透显了与溪石共存的宇宙对应之美，从而成为其“地域性”(locality) 开显的重要资产[1](图1)。 2 荒原中遗忘的角落：功能思维下失语的灰暗小镇 早在20世纪初，艾略特便藉由《荒原》隐喻了“现代都市”的异化情 境，点出了人类在物质凌驾精神生活中的亘久疏离与荒凉。“这里没有 水，只有岩石……死了的山满口都是龋齿，吐不出一滴水”，这直如死寂 之城的惊人寓言，随着时序轮转，并未停息，也未局限在西方世界，反而 向全球传播，并在 20 世纪中叶后随着“依赖现代性”(dependent modernity)的传播而侵吞了台湾原本属于田园的世界[2-3]。于是，公路挺 进了，机厂运转了。转眼间，随着水泥房产的无止尽蔓延，牧歌消失了， 夜莺噤声了，北台城市最终虽筑起了101大楼般睥睨的高楼，纯朴的人 间却为机械主义的宇宙斩断了与天地的关联，也为消费物欲被燃引的贪 婪侵蚀了心灵，俨然成为艾略特所言，一处只有岩石，而没有泉水，没有 人性与心灵的荒原。 荒原的蔓延是惊人的，不仅看似繁华的城市浸染了空虚、离散了主 体，乡野更被丢掷于遗忘的宿命之中，以原先依赖采煤而仍旧拥有一丝 生机的石碇来说，20世纪70年代后也因产业没落而重新被遗弃于边陲 的处境，呼应了二次世界大战后初期鹿窟事件清乡肃杀时所曾历数的沧 桑。奇怪的是，小镇尽管僻处乡野，在“发展主义”的强势推进下，却也渗 透了现代化的思维，马路被拓平，地方上集顺庙、万寿桥等闪烁着历史记 忆幽光的景点也被拆除新建了，而曾经是孩童游戏所在地的溪流，也成 为屋背厨余杂水恣意排放的脏臭水沟。特别是20世纪90年代以来北 二高联络道、北宜快等开凿后，发展的压力更在一夕之间提上了变迁的 日程(图2)。20世纪60年代尚为远道，从英国而来的人类学家王斯福 (Stephan Feuchtwang)惊呼为“山街”(mountainous street)[4-5]的美丽 小镇于是受到了破坏，现代化的巨兽不仅抽离了青壮的活力、催动了社 会的凋敝，更空降了“机械宇宙”的营造模式，而透过“空间意识”的改造， 在不知不觉中斩断了小镇与宇宙间的意义关联。“时空”于是不再是当地 居民日常生活中充满陪伴感的亲密伙伴，而沦落为只是功能利用的载 体；同时，它也逐渐销蚀了曾经涵纳地域的深刻美感，日益失去了老朋友 般说故事的能力。原本曾为煤灰烟染的小镇，曾为白色恐怖禁锢心灵的 山街，于是真的蒙尘了，在彻底的遗忘中失去了光彩，成为噤声失语的灰 暗小镇，亟待家园的诗意重建[6-7]。 3 溪石之间：小镇荣光的诗性犹存 小镇既已蒙尘，山街又渐灰暗，如果看成是一幕已在放映的蓝调电 影，那么，坎坷是否无法扭转？结局是否必然悲惨？其实，倒也不尽然。 妙法真如，在这历史的大戏中，时空虽是恶缘的肇始与结果，却也化藏了 万象回转的生机。石碇地景中诗性犹存的时空之美，早已蕴藏了地域再 造、小镇风华再现的无尽宝藏，而只待有缘之人、有识之士，启动机簧、扭 动乾坤，将那内在蠢然欲发的自然动力予以释放，石碇其实将以其特有 的时空逻辑涵化自身、改造自身，而展露出迷人的风华(图3)。 我们一群华梵建筑学系为大地召唤的师生，从1990年开始，凭借了 校园中践行建筑诗性创造教育的前导，亲临石碇，踏足了记挂中我们学 习的大校园[8-11]；藉由体知感受，配合着田野探访，在依稀中，点点滴滴深 掘出石碇的故事；在想望里，片片段段重组了石碇的语境，以便让被现代 化功能建设磨灭了魅力的石碇浮现姿影、重绽容颜(图4、5)。 于是，我们赤着脚，沿着阶石走探溪床、浸掏了温润的石纹，感受到 溪流与巨石漩激邂逅的浪影；我们也信步于不见天老街，感受水岸边吊 脚楼为纤长柱脚悠悠撑起的绵绵岁月；最后，我们更登上了聚落背后野 图1 石碇枫子林水运鼎盛时期想象复 原图(20世纪90年代华梵建筑系 学生绘制) 图2 20世纪90年代北宜快速道路切 穿石碇山区的情形 图3 石碇小镇崩山溪与乌涂溪交会处 建于日据时期的万寿桥(已拆除)， 为过往居民亲溪生活的重心(雾 里薛溪文化工作室提供)1 2 3 64 中国园林 Chinese Landscape Architecture 蕨丛生的丘峦，枝枒为微风拂颤的轻遂中，鸟瞰小镇依偎在溪野与山石 之间，藉由溪中流水与风影巨石嶙峋相映所凝结的濡濡魅力，并透过“多 视角拼贴”的“文化地景”(cultural landscape)图绘表征[1]，再现出石碇 藏蕴于“溪石之间”的地域秘言(图6、7)。 通过多年跨领域的研究，我们不仅意识到，石碇是一处雪山末段山 石为溪流切穿后氤氲集结的生态富饶之境，是一处在北台溯水拓垦过程 中积淀了文明黑晶荣光的倚山店街所在，亦是一处脱落于现代化处境里 虽保守却又隐含了人情真味的朴质之处，更藉由“溪石之间”的本源探 触，遥指了石碇时空所具有的“总体性”(totality)。石碇小镇作为一处米 歇尔·福柯(Michel Foucault)所言的“异质地方”(heterotopias)，藉由文 化地景所展现出“时空结构”及“时空意义”。“溪石之间”如诗般直探“石 碇性”的总体召唤，彰显出石碇聚落乃是一处“在巨石溪流中嶙峋折晃出 现代性文明荣光的边陲拓垦小镇”，处处展露出灰黑色块缠绕着自然曲 律所流畅而出的氤氲结晶[12]。以溪为名，显然，小镇人文与自然交缠而 后积淀的荣光依旧存在，小镇纠结于脉络的红尘情事仍然鲜明地活在社 会生活及心灵想望的时空中，且已然化为文化地景的真情地志，从而成 为后续地方营造重要的切入之钥。 4 爱在水影蔓延时：地域归真与脉络修复 地域语境的细解隐含的是对于未来不凡的可能想望。怀抱着深吻 石碇性的喜悦，我们于是趁着当局推动城乡风貌等公共建设的实施，藉 由“社区参与”与地方民众对话交流的开放性操作，展开了石碇小镇的时 空改造(图8)。深刻地了解到石碇小镇失去魅力肇因于“天人断连、脉络 失语”的症结，于是石碇的规划设计不是要发明什么，也不在紧跟奇炫时 尚以彰显“虚假的进步性”(fake progress)，反而要藉由地域脉络的归真 重构，企图赋予石碇以深刻的意蕴，以便让她能抵御世俗商业与庸俗政 治的无情淘洗。 她名叫石碇，有如小针美容般细腻的修补式设计粉墨登场，成为彰 显“石碇性”的法宝。其看似只是小量点滴的局部处理，却经常藉由关节 掌握而产生四两拨千斤的地景点化效果。因为，“修补”固然包含了实质 形式操作，却更指涉了看不见脉络意义的回归；而其一旦被切中文化深 义地巧妙操作，则会有将时空潜力猛然释放，而导引至意义无穷生发的 奇妙境地。了然若此，我们于是厘析了规划设计议题，寻出了氤氲石碇 作为“一处台北东南近郊充满精灵遐想的真情后花园”的整体愿景，藉由 “氤氲流动中的永恒光影”这类构想的驰骋，编织出“真情石碇，石定终 生”这一未来石碇的可能空间语境。 这样的语境，纠结了石碇未来扮演“周休二日等假期中寻找位置、与 文山地区既联合又竞争的边陲小镇”的角色期许，在深刻愿景指导下，主 要透过“石碇小镇36景”这类溪畔山街“步行、游赏”之真情地志的念想 而被架构(图9)，并透过“功能重构”与“象征点化”之手法而被具体地落 实。一方面，“功能重构”指涉了对深度空间功能的创造性安排，以便藉 之突显崭新的空间社会象征[13]。举例而言，溪底原本毛蟹云集、居民经 常齐聚的太监潭空间，即通过悬臂栈道与吊脚元素的设置而与陆上空间 集结成石碇小镇一处新的中心，而被命名为“潭花广场”(图10、11)。 至于“象征点化”则是对空间形式作为一种符号的挪移转化，透过隐 喻、换喻等以呼应崭新的空间社会功能[13]。举例来说，崩山溪溪畔行车护 栏的改筑，除考虑安全护卫、照明等功能外，更在“潜龙在渊、曲韵生动”概 念的前导下，藉由石材与琉璃结晶混筑的修补方式将护栏与溪壁整合为 一，以断续突出于路面的绵延朴直曲线呼应雪山山脉丘陵地景的“岌线生 动”特色，并隐约召唤了石碇长年在风水论述中被视为台湾龙脉龙口的时 空象征，从而提供旅人以深叩石碇身世之谜的美学线索(图12)。 如此作为，主要希望集结过往的、当下的与未来的石碇，让其在时空 的交叠对话下重回山溪造化的神奇怀抱，有如在宇宙的深处悄置了一面 镜子般，在溪石之间水影情事的荡漾下，虚灵地折映出山街悠然存在的 4 5 6 7 8 图4 华梵建筑学系在大仑草野自然环境中的设计体验教 学，为探索石碇等地方的重要养成教育(刘婉俐摄) 图5 华梵建筑学系在校园中的空间身体体知教学 图6 图绘石碇东街桥下空间结构(华梵建筑系大一学生王 志立绘，1998) 图7 图绘石碇溪流空间结构(华梵建筑系大一学生林轩承 绘，1998) 图8 于石碇东街成立驻地工作站(石碇学研究工作室)召开 设计工作讨论会 65 中国园林 Chinese Landscape Architecture 人间美学。 5 时空实践作为一种美学：社区文化经营的人道奋斗 在全球化主体渐次零散的荒原中，藉由韵味时空异质之美的营造以追求“石碇 性”(石碇的“地域性”)的归真奋斗，本身即是一种美学。 此一历时甚久且过程曲折艰辛的实践，几经地方社会的权力折冲，原本构想尽 管未能百分之百落实，却已大体确立了愿景及原则，而成果初具。或许应该这么 说，理想设计构想的提出本身即是在具体政治过程中与居民对话而深化愿景的实 践，其虽不免修正，却已达到了遏止石碇恶质发展，并启动重新架构小镇时空结构 的功效。例如：一度在印象中失去踪影的吊脚楼经过简易修补，已再度成为溪边重 要景致；配合污水的简易隐藏导流，溪畔石板的铺排不仅遮掩了挡土墙基础的丑 态，更串联了“大石剧场”等景点，初步构成了石碇小镇临水的游步系统，让溪哥等 鱼群银白翻跃的流波水影重新成为生活想望的重心(图13、14)；“石碇之心”广场边 以“潜龙在渊”为主题的悬挑栈道，构成了凝望吊脚楼“缠绵水廊”的意赏空间，也是 妙悟石碇丘陵起伏蔚为龙脉的智慧驰骋之处(图15)；栈道一侧吉野樱粉白的璀璨 绽放，更为社区带来了品味的荣耀；而双溪交会所在的秀山桥桥栏的黑色洗石子砖 造处理，不仅让其散发了石碇曾为煤灰矿区的象征之味，更让小镇周遭不同层次的 山峦在溪石的召唤下，又重新回到了世人的眼光之中。难怪，当地居民连同着旅 人，会在不知不觉中将眼光投注于溪石世界，并感受到山峦与人文生活间存在的紧 密关系(图16)；而在20世纪90年代以后一度失去踪影的画家，也重新将石碇作为 歌咏画描的对象。巨影嶙峋，山街息息，“溪石之间”的无穷潜力已被点燃，经过实 质环境初步改造后的石碇，已通过诸如秀山桥般的“物”而重新集结了世界、开显了 世界，而让石碇小镇开始再度散发出悠悠的魅力，在民众及旅人的眼光中日益焕发 出了诗意的光彩[13]。 如此进程，随着社区工作站“华梵艺栈”利用旧活动中心的一度设立，以及提供 地方以文化深度旅游导览软件的协助，已愈发巩固。曾经在社区中展开的地域建 筑美学课堂，以及以“深度空间”为内核的旅游导览人员论述培训，不仅将大学与小 镇系于一堂，从而推动了小镇成为绿意氤氲之诗意大学山城的可能发展；同时，更 让石碇时空的演变成了学习的教材，见证、探索了两岸边陲乡镇如何藉由时空美学 之营造，以摆脱平庸复制发展窘境的人道尝试(图17、18)。 注：本文根据笔者发表于《生命教育专辑》第四辑《美的延伸线·第三册·社会实践篇》— “乐活、艺境、心美学”专辑中的《溪石之间：石碇小镇时空依存之美的魅力营造——华梵建筑 系营造诗性大学山城的真情纪事》(北县中和：财团法人世界宗教博物馆发展基金会附设出版 社，2009：33-44)一文修正而成。文中图片除注明外，均为作者提供。 参考文献： [1] 萧百兴.催生“历史地理建筑学”——呼唤地域研究及实践的文化总体性：以泰顺、石碇等 的考察、实践经验为例[J].华梵艺术与设计学报，2010，7(6)：51-68. 图9 石碇小镇三十六景美学闲赏的真情地志草稿 图10 石碇莱尔富前潭花广场空间构想图 图11 石碇潭花广场溪中空间构想图 图12 东街106乙侧护岸设计意象图：潜龙在渊 图13 西街石碇溪临溪石板步道(曹杰尊摄) 图14 东街崩山溪段大石剧场 9 10 11 12 13 14 石碇小镇：山街步道美学散步三十六景 如果在石碇，一个旅人 大石剧场：龙晶 珠(溪映出品) 华梵大学建筑学系所 时空美学与建筑评论研究室 溪石之间 溪石之恋 爱在水影漫延时 巨石指誓为爱的箴言，溪流泛滥成情的缠绵 人间溪游 媒定之瀑 石影小台 时光宝铺 缠绵水廊 樱咛角落 角隅甜心 集顺明镜 情侣对树：亲密恋情 福袋寄情(溪映出品) 龙飞在天： 龙(溪映出品) 露影虹桥 樱语呢喃 潜龙在渊： 龙行(溪映出品) 石碇之心/石碇之春 潭花广场 真情石碇，石定终生 台北东南近郊充满精灵遐想的真情后花园 66 中国园林 Chinese Landscape Architecture [2] 夏铸九.全球经济中的台湾城市与社会[J].台湾社会研究季刊，1995(15)： 57-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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