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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季烈史料:国贼郑孝胥旅大行事心迹考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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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季烈史料:国贼郑孝胥旅大行事心迹考实国贼郑孝胥旅大行事心迹考实 作者:孙海鹏     一本文所考孝胥旅大行事依据中华书局《郑孝胥日记》,汇录为概说第一。     一本文仅录郑孝胥旅大行事。汇录为行事第二。     一郑孝胥作于旅大诗文于行事中依编年排列。日记中记载有诗题而集中失收者,均在行略中注明。汇录为诗文第三,可知其心迹。     一郑孝胥于旅大交游甚广,择其重要者考其行事为交游第四。分为国人与日本人两部,依姓氏笔画排列。家人小传附于后。部分人士已为人所熟知,故不附其小传。     一凡本文涉及主要地名均将现地名列于后,汇录为地名第五。     ...

王季烈史料:国贼郑孝胥旅大行事心迹考实
国贼郑孝胥旅大行事心迹考实 作者:孙海鹏     一本文所考孝胥旅大行事依据中华书局《郑孝胥日记》,汇录为概说第一。     一本文仅录郑孝胥旅大行事。汇录为行事第二。     一郑孝胥作于旅大诗文于行事中依编年排列。日记中记载有诗题而集中失收者,均在行略中注明。汇录为诗文第三,可知其心迹。     一郑孝胥于旅大交游甚广,择其重要者考其行事为交游第四。分为国人与日本人两部,依姓氏笔画排列。家人小传附于后。部分人士已为人所熟知,故不附其小传。     一凡本文涉及主要地名均将现地名列于后,汇录为地名第五。     一本文均使用公元纪年,附年号纪年。清辛亥后均采用民国纪年,伪满洲国纪年不用。                                                     概说第一     郑孝胥名于世者有三。一曰诗。郑孝胥诗多宋人意,风骨高绝,沉郁萧寥,钱仲联尝云:“郑苏堪孝胥如三峰太岳,独见高标。”一曰书。郑孝胥书法乳秦汉,胎息北碑,以雄强霸悍闻于一时。一曰变节。向者邵镜人《同光风云录》中言及孝胥“生平自负有经世才,好奇计,喜谈兵,雄辩,能折人于广座之中。”此言郑孝胥之干练通达,殊不知其变节绝仁弃义,其“经世”“奇计”“雄辩”之能皆未用于家国,于日人则极尽恭逢,除唯诺而无他。郑孝胥晚岁承逊帝溥仪惶惶“保命”“复清”之旨,与日本军国主义者密谋,仓皇出津沽,奔东北以图复辟。郑孝胥于其间大肆鼓吹“王道乐土”之悖论,与日人沆瀣一气,狼狈为奸,挟逊帝置民族大义于不顾,谋一己之私,其变节之行即自此始。我中华民族向来褒忠义,贬奸佞,世代皆然。而郑孝胥晚岁所为绝非忠义,亦不如奸佞。陈曾寿尝以严嵩父子目郑孝胥父子之跋扈,窃以为郑孝胥父子之龌龊实不如严氏父子,缘严氏父子但误国而尚未至卖国。如郑孝胥父子实则为真正十恶不赦之国贼也。     郑孝胥自1910年(宣统二年)始至1935年(民国2四年)止25年间,凡12次赴旅顺大连。共计于旅大144日。此144日,于郑孝胥一生可谓转瞬。实则郑孝胥一生奸名正源于此百余日中。1931至1932年间,郑孝胥与日本军国主义者于旅大完成阴谋建立伪满洲国之最终策划,此一逆行,乃中国近代史中重要之史实。而诸史家尚未考其行略,治旅大地方史者亦未察。余从张松斋师治旅大地方史有年,师命海鹏考郑孝胥旅大行略,旨在揭示其阴谋,向世人昭示其于国家、于民族之大不义也。今将郑孝胥12次赴旅大之行略勾勒如下。     郑孝胥于1910年(宣统二年)2月与10月两次赴连。皆经由大连赴奉天。郑孝胥是年乃应东三省总督锡良、巡抚程德全之约,筹划锦瑷铁路及葫芦岛修筑港口事宜。其间于旅大停留3日,且留诗一首。虽行色匆匆,而郑孝胥留心旅大风土人情、街市商贸以及港口规划。其切身感受到旅大街市商贸繁荣兴旺,尤其是日人贸易往来兴隆,街市情况不似中国城市,反觉似日本城市。此一感点符合日俄战争后日本殖民统治者在旅大地区实行政治倾轧、经济掠夺之事实。郑孝胥此二次赴旅大似仅为经行,实则其对东北风土人情有初步了解,为日后逆行奠定初步基础。     1929年(民国十八年)三四月间郑孝胥两次赴连。郑孝胥此两次旅大之行虽仅5日,然其先后在连会晤谢介石、周嗣培、罗振玉等人。主要任务即考察旅大以及东北政治环境,打探日本军国主义者对溥仪小朝廷政治态度,目的在于复辟。郑孝胥曾于是年2月在天津晤罗振玉,了解周嗣培、朱庆澜诸人在旅大所持言论政见。又于费叔迁处得知张宗昌、孙传芳、陈炯明、鲍桂卿、李思浩、田中玉、潘复、张英华、林宪祖、曾毓隽、梁鸿志等人欲联合各方势力谋求复辟。故郑孝胥3月初觐见溥仪,陈述欲谋划东北之事,旋即北行。是年两次赴旅大,均小住几日即离开,除游览、饮宴之余,仅会晤罗、周少数几人,与日本新闻界个别人物有初步接触,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且行动隐晦,不事张扬,郑孝胥之老谋深算如此。     1931年(民国2年)11月溥仪在日本人安排下仓皇出天津,奔东北。其意图即欲借日本人之力,行复辟之事,殊不知日本人已将其君臣视作傀儡,玩弄于股掌之间,而溥仪尚不自知,将一切谈判磋商权尽皆交付郑孝胥父子,其信任程度除郑孝胥外无他人。郑孝胥在1931年11月6日日记中写道:“毋失日本之热心,速应国人之欢心。此英雄之事,非官吏、文士所能解也。”由此可见郑孝胥在溥仪“出关”问题上的基本看法。其父子内则力排旧臣,若陈宝琛、陈曾寿、罗振玉、胡嗣瑗诸人;外则与日本人行蝇营狗苟之事,不惜出卖国家主权。郑孝胥自是年11月抵连,越明年(1932年)2月21日离连。在此90余日中,郑孝胥父子以其“态度灵活”而颇受日本人赏识,遂承溥仪之命,与日本人达成阴谋建立伪满洲国之初步 协议 离婚协议模板下载合伙人协议 下载渠道分销协议免费下载敬业协议下载授课协议下载 。事见其1932年(民国二十一年)1月28日日记:     中岛来访。十时,与板垣、中岛、罗振玉同在大和一号房中会谈。板垣述日本与东三省事变之缘起,今大局略定,众意欲联合三省为满蒙自由国,推举宣统帝为大总统,军民分治,立法、行政、司法三权分立,满、蒙、汉、日本、朝鲜人民无分畛域,合为一体。罗振玉问何以不称皇帝,板垣谓不便推举皇帝,故先称大总统,七年一任,治安之后再上尊号,于事势为宜。郑孝胥问,总统为共和国名称,是否实行共和?设议会否?板垣谓,立法缩小,不立议会。郑问,总统何权可负责任?板垣言,三权分立,而隶于总统。于是郑孝胥言:‘皇帝、总统之名,须加讨论。若权归皇帝而聘用日本人为最高顾问,必可成中日合作之效。’罗振玉言:‘皇帝亦可推举。不必总统,反成假共和之局。’至此议止。三时半,板垣、中岛来觐,六时半始下。夜,板垣请上至军校俱乐部晚宴。宿大和。     板垣征四郎于前一日(27日)抵达旅顺,郑孝胥在大连得到此消息后随即驱车赴旅顺,与板垣在日本酒馆共进晚餐,且是日宿旅顺大和旅馆。由此可得知,板垣在面见溥仪之前,已经将日本方面态度渗透给郑孝胥,且希望郑孝胥能够在溥仪小朝廷中保持对日有所倾向之立场。故而郑孝胥在次日(28日)谈判中有“若权归皇帝而聘用日本人为最高顾问,必可成中日合作之效”之语,态度十分明了。而能够使溥仪顺利接受日本人条件的却是郑孝胥以张作霖之下场相劝告。然作为遗老之罗振玉并不知晓郑孝胥与日本人间之默契,想法几近于幼稚简单,很不合时宜地说出让日本人感到很不喜欢听的主张,那就是“不能没有皇帝”,而这也为其日后为日本人以及郑孝胥等人所严重排斥埋下伏笔。     陈曾矩《局中局外人记》中记载当时情境云:“弢老十八日到连,暂憩大和旅馆,约苏厂来见。苏厂怪弢老未先电告,言仓卒赴旅,恐难入见。欲先通一电话至旅。弢老辞之。言此来只尽己之心,若不得见,亦无可如何。遂行。到行在,门卫日人闻弢老来颇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敬意,立为传达召见。是夜宿旅顺之大和旅馆。次日,又入见。第三日,苏厂父子来,言日欲在大和旅馆开会,旅客均不能容留,催弢老行。弢老言本拟即行,已命几士、午园赴连换金票,俟其返即动身也。遂见上陛辞,上嘱至连后稍缓归津。返旅顺,则苏厂父子不待几士、午园归,已代将行李上车矣。弢老至连,适与几士、午园错过。及二人由旅复返连,乃知非日人开会,实板垣将到,恐弢老参预,故立促行也。逾日,上派人召弢老复入见。知板垣见上,言拟建满蒙共和国,请上为总统。上未允。弢老痛陈其不可,请上坚持。临辞言,臣风烛余年,恐未能再来;即来,亦恐未必能见。愿上珍重。凄然而行。至连,苏厂来,神气不似此前之高兴。言此事是罗叔言办坏,将从此不管。弢老责灾之,言汝随上来,不离左右,此事岂罗一人之责!此时乃言不管,何以对上?渠默然无辞。弢老遂归。”此段记述足见郑孝胥父子之跋扈阴险。     郑孝胥父子与日本人之“默契”程度超出溥仪所有近侍重臣,溥仪对板垣征四郎代表日本军部所提出要求稍微有所“犹豫”之时,又是郑氏父子“力排众议”,2月24日日记云:     郑垂九时半至行在请对,力请勿驳。同对者罗振玉、商衍瀛、万绳栻皆不敢言,惟陈曾寿力言非君主不可。郑垂复引少康邑纶、庖正,辩难久之,上乃决。……暂许之议,十时乃定,危险之机,间不容发。盖此议不成,则本庄、板垣皆当引咎辞职,而日本陆军援立之策败矣。虽曰集权 制度 关于办公室下班关闭电源制度矿山事故隐患举报和奖励制度制度下载人事管理制度doc盘点制度下载 ,观其事势,未能骤集,犹待外得日本,内得人民乃可为也。     旅顺大和旅馆密谋后仅1月有余,即于3月9日,伪满洲国于长春建立。此举倒行逆施,为天下人所不齿,而郑孝胥等人力主与日本人合作,出卖我国东北“国防”、“治安”、铁路、港湾、矿山等为代价,换取一己之利。其卖国行径,实该九死而不足以赎其身。     1933年(民国二十一年)5月与7月间郑孝胥两赴旅大。其5月赴大连,对外称其欲有“赏樱之举”。郑孝胥抵连后先后至旅顺白玉山招魂塔、大连西公园忠灵塔行礼,其无耻若此。且拜会日本关东军驻旅大军政要员,与武藤信义密谈。是年郑孝胥赴旅大自表面观之似无要事可言,无非会见友朋,与家人欢宴、游览而已。实则其所见诸人,若林博太郎、武藤信义、甘粕正彦、田冈正树、太田外世雄诸人皆为日本军国主义者;又若蒙古章嘉活佛代表陈伯材、宫子万、王春暄诸人皆为投敌卖国之流。故而郑孝胥所谓“赏樱之举”背后尽是联络日本人以及汉奸之流,行出卖国家、民族主权之事。     1934年(民国二十三年)3月21日,郑孝胥率赴日访问团20余人自长春至大连,翌日乘船赴日。4月26日始返大连。郑孝胥此行乃奉溥仪之命专程“答谢”日本皇室以及政府为建立伪满洲国所出之力。其在日行径郑孝胥有《使日日记》,观者可一识其嘴脸。     1935年(民国二十四年)1月下旬郑孝胥陪同溥仪至旅大避寒,故地重游,感慨良多。4月初至大连送溥仪访问日本,下旬又至大连迎接溥仪返回长春。郑孝胥在连一如往日,拜会关东军及满铁成员。是年3次赴旅大,皆行色匆匆,此时郑孝胥长子郑垂已死,顿失臂膀,其亦不为日本人所宠,故而沮丧之心情不言而喻。                                                         行事第二     1910年(宣统二年)2月7日。在连1日。首次。     1910年(宣统二年)    50岁     2月6日(在沪):早七时三刻乘“神户丸”赴大连。郑孝胥此行应东三省总督锡良、巡抚程德全之约赴奉天,筹划锦瑷铁路以及葫芦岛修筑港口事宜。     2月7日(在船上):夜三时半停轮。     2月8日(在大连):早七时船泊大连。上午游览街市。见日人商铺贸易频繁,华商不及之。十二时登火车赴奉天,途经金州、盖平、熊岳城、海城、大石桥。晚近十时方抵奉。车中作七律一首。     1910年(宣统二年)10月27日—28日。在连2日。二次。     10月26日(在大石桥):乘2四时火车赴大连。     10月27日(在大连):早七时半抵大连,住辽东旅馆。与伯安至码头,查看海港情况良久,购买大连市地图而返。午饭后乘火车至旅顺,游览街市。看白玉山招魂塔以及日俄战争遗迹。晚七时返回大连后游览街市,目睹大连已经成为纯粹之日本城市,而华人反成为寄居客。     10月28日(乘车):上午十时半乘火车赴奉天。夜十一时方至。     是年在连3天。     1922年(民国十一年)    63岁     12月9日(在沪):得到郑垂自青岛书信,将于十九日赴大连。恭亲王溥伟将移居大连。     12月22日(在沪):郑垂自大连归上海,在榊丸船上遇黄秀伯、汪精卫。     1923年(民国十二年)     64岁     1月12日(在沪):作《寄恭邸》诗一首。     1月23日(在沪):郑禹将赴大连。     1929年(民国十八年)3月8日—10日。在连3日。三次。     1929年(民国十八年)     70岁     2月19日(在津):罗振玉与郑孝胥谈周善培、朱庆澜在大连之言论。     2月20日(在津):费叔迁与郑孝胥谈及在大连联合张宗昌、孙传芳、陈炯明、鲍桂卿、李思浩、田中玉、潘复、张英华、林宪祖、曾毓隽、梁鸿志、易某、叶某等人,谋求复辟。     3月6日(在津):郑孝胥觐见溥仪,召对。辞行。晚八时乘华山丸赴大连。     3月7日(乘船):凌晨四时抵大连。     3月8日(在连):九时船入港。郑孝胥至大和旅馆访谢介石不遇。谢介石、周善培来访,在船上用餐。到星浦公园游玩,在海滩漫步。应谢介石之邀至电气公园登瀛阁晚饭,作陪者有周善培、周嗣培昆仲;《满洲日报》社会部长武田南阳。     3月9日(在连):游览老虎滩。郑孝胥应周善培之约,至周宅用晚饭。罗振玉、罗振常昆仲来访。     3月10日(在连):谢介石、徐宗浩来访郑孝胥。每日新闻社石桥贞男来访。晚九时乘船离连。     1929年(民国十八年)4月26日—27日。在连2日。四次。     4月26日(在连):午后三时郑孝胥抵大连,住大和旅馆。访周善培、周嗣培,请代约张鼎臣、梁鸿志、荆植新于东兴居晚饭。罗振玉父子自旅顺来访。     4月27日(在连):周善培来访郑孝胥。至周寓所用午饭。午后二时登天潮丸赴天津。 是年在连5天。     1931年(民国二十年)十1月19日至12月31日。在连42日。五次。     1931年(民国2年)     72岁     11月18日(在汤岗子):溥仪欲移居旅顺。晚十一时,郑孝胥陪同其由汤冈子乘车赴大连。     11月19日(在旅顺):溥仪一行天明至沙河口,换乘汽车,八时到旅顺。先至关东军宪兵司令部。十一时入住大和旅馆。     11月20日(在旅顺):郑孝胥从报上得知日军已经攻占齐齐哈尔,马占山兵败。     11月21日(在旅顺):罗振玉转来胡嗣瑗信,欲觐见溥仪。     11月22日(在旅顺):郑孝胥往福州、上海、天津寄信。溥仪至旅顺黄金山打球。罗振玉本日赴吉林。     11月23日(在旅顺):溥仪至203高地观看日俄战争战迹。胡嗣瑗来访。告云:天津《庸报》登载郑孝胥照片,以复辟首领相称。     11月24日(在旅顺):复周嗣培、王季烈、陈懋复三函。郑孝胥陪同溥仪参观旅顺龙王塘水源地。     11月25日(在旅顺):郑孝胥为日本人作书。得知奉天地方自治会章程。     11月26日(在旅顺):郑孝胥陪同溥仪至黄金山打球。罗振玉自奉天回,言熙洽进三万元。溥仪转送二万元与关东军。     11月27日(在旅顺):晚,郑孝胥应溥仪召。得赐膳。     11月28日(在旅顺):陈曾寿、润良、川岛芳子等陪同婉容到大连。郑孝胥复胡嗣瑗函。     11月29日(在旅顺):婉容面见溥仪。召赏郑孝胥及郑垂。     11月30日(在旅顺):郑孝胥陪同溥仪、婉容游览海滨,登白玉山。晚陪同其于日本宪兵官舍晚饭。     12月1日(在旅顺):罗振玉为溥仪商借肃亲王府作为居处。郑孝胥与甘粕商谈地方自治事。     12月2日(在旅顺):郑孝胥为溥仪讲《左传》。陪同其至黄金山打球。     12月3日(在旅顺):郑孝胥为溥仪草拟印章二枚。一曰“不忘在莒”;一曰“滹沱麦饭”。从天津《大公报》得知钱定均公开致信,劝郑孝胥为复辟事辟谣。     12月5日(在大连):与郑垂、上角利一、安原同赴大连。先至星架浦观庄景珂宅。又至文化台,晤王季烈、宪真、胡嗣瑗、陈曾寿。至墨缘堂书店,晤薛俊臣,买《诗韵》。访笠木良明,不遇。     12月6日(在旅顺):得天津及郑禹信。     12月7日(在旅顺):罗振玉委郑孝胥题写经三卷。     12月8日(在旅顺):溥仪至肃亲王府看屋。婉容自大连至旅顺。郑孝胥得天津信。     12月9日(在旅顺):郑垂与工藤忠至大连取回行李。是日,胡嗣瑗、陈曾寿搬至南方旅舍。     12月10日(在旅顺):郑垂回天津。郑孝胥决定在大连租屋,委托王季烈为觅仆人,租得文化台九十五号。为溥仪讲《左传》。     12月11日(在旅顺):郑孝胥从陈曾寿处得知四川刘文辉将来觐见溥仪,且承诺百万元。是日,作四绝句。     12月12日(在旅顺):郑孝胥晤罗振玉,得见杜天一所作自救会广告。广东黄诰、温肃等2余人联名上书,劝溥仪复辟。     12月13日(在旅顺):日本组建新内阁,犬养毅任内阁总理。郑孝胥为溥仪题《金刚经》签。     12月14日(在旅顺):郑垂赴大连,探视郑禹是否抵连。罗振玉对郑孝胥言,日人大川周明之文学议论甚正,乃工藤忠之同志。     12月15日(在旅顺):甘粕正彦、谢介石来见郑孝胥。关东军求溥仪劝告马占山与日本和解。熙洽进献二万元。谢介石求以熙洽组阁,郑孝胥不悦。     12月16日(在大连):郑孝胥乞假。至大连居大和旅馆。访王季烈于文化台。     12月17日(在大连):郑孝胥移居文化台九十五号。与王季烈作竟日之谈。宪真、润良、罗福葆来访。工藤忠来传溥仪命令,命郑孝胥至旅顺,定于3日后赴旅顺。     12月18日(在大连):与王季烈、郑垂访宪真,久谈。又访罗福葆、宝熙。蒯若木、王季烈、宝熙来访。     12月19日(在大连、旅顺):为宪真作古诗。上午十时,与郑垂访罗福葆,委托其为代购至天津船票。赴旅顺,觐见溥仪,命郑孝胥在家眷抵连后再赴大连。访罗振玉后返回大连。至墨缘堂取回船票。访蒯若木。王季烈来访。     12月20日(在大连、旅顺): 王季烈、罗振玉、宝熙来访。同罗振玉、郑垂至墨缘堂。与罗振玉同至旅顺。得知日本主张满蒙独立政策。     12月21日(在旅顺):罗振玉来访郑孝胥。陪同溥仪、婉容宴请三浦、中谷局长。郑垂往天津。     12月22日(在旅顺):复郑孝柽书,劝其至大连一游。与日人上角利一、工藤忠陪同溥仪在其寝室用中饭。午后,罗振玉来访。     12月23日(在旅顺):为润良书册页。罗振玉来言将归祭。晚八时,祁继忠陪同郑孝胥返回大连。     12月24日(在大连):早七时半在码头接家眷。入住文化台新居。工藤忠带来溥仪所赏赐二百元。     12月25日(在大连):郑孝胥访王季烈、宝熙。蒯若木来,出示诗稿及书作。王季烈由墨缘堂带来汇款二百元。     12月26日(在大连):送十一月房租一百元给王季烈。访蒯若木,观沈曾植书扇面二纸。金卓来谈,言应先取奉天警察督办清乡权,然后召集张学良部下以及满蒙人士,作为将来之禁卫军。且言及熙洽习气太重,未经战事云云。     12月27日(在大连):从报上得知有人击毙日本兵一人。大连市内戒严。在家作书。蒯若木来访。     12月28日(在大连):宪真、罗福葆、祁继忠传溥仪谕与郑孝胥,因戒严事,不可轻出。蒯若木约午饭。     12月29日(在大连):从报上得知林森任国民政府主席,国民政府决定将以武力抗日;熙洽在奉天征兵。委托王季烈在交通银行存钱。     12月30日(在大连):王季烈来谈。郑禹游星浦,访江知源。     12月31日(在大连):王季烈来谈。郑孝胥为其远祖王文恪书《洞庭山赋》求题。江知源来访,遂同至星浦公园,在暖房中观海至日落。至辽东旅馆观百货场,遇宝熙。     是年在连42天。     1932年(民国二十一年)1月1日—2月21日。在连52日。     1932年(民国二十一年)     73岁     1月1日(在大连):江知源来访,约明日往观其所营果园。读王季烈远祖王文恪《震泽集》。     1月2日(在大连):郑孝胥至连山村访江知源,观壁间周嗣培所作七律。过访王季烈、宝熙。     1月3日(在大连):王季烈来访。郑禹至墨缘堂,归云:罗振玉未至,然电催上角利一赴旅顺。蒯若木来谈诗。     1月4日(在大连):罗振玉来访,示其所作代东北三省宣言迎銮文。     1月5日(在大连、旅顺):罗福葆来告,溥仪命郑孝胥速至旅顺见。遂乘车至旅顺,晤罗振玉、商衍瀛、上角利一、工藤忠、甘粕正彦等。午饭后召见郑孝胥,得知马占山已愿意与熙洽合作;板垣征四郎将在东京陆军会议后来旅顺觐见。下午四时溥仪派护军送郑孝胥返回文化台。     1月6日(在大连):王季烈、宝熙来访郑孝胥。郑禹赴旅顺。罗福葆为郑宅代购电话机一部。     1月7日(在大连):郑孝胥与宝熙赴俄国饭店用午饭。     1月8日(在大连):访王季烈,不遇。是日安装电话,号码为22437。王季烈、宪真来。     1月9日(在大连):得知朝鲜人李逢昌行刺日本天皇未果。上角利一来告,关东厅知岩田爱之助将来访郑孝胥,叮嘱郑孝胥保守满蒙复辟机密。商衍瀛、王季烈来访。     1月10日(在大连):访商衍瀛,遇宪真,遂同赴王季烈之约。座有田冈正树、宝熙、杨咏春、郑禹、郑广渊。     1月11日(在大连):商衍瀛自旅顺来电话,上角利一让其转告郑孝胥不要见岩田爱之助。是日,王季烈来访。     1月12日(在大连):罗福葆来电话云,自奉天归,将来访。郑孝胥遂与王季烈、郑禹往视之。罗振玉与郑孝胥密谈。罗云:熙洽引起诸人不满,甘粕正彦将逐之。臧式毅似可用,而阚朝玺、齐恩铭尽为张作霖党羽。故洮南外三省皆有危机,应予以重视。宝熙、蒯若木来访。     1月13日(在大连):溥仪命随侍吴天培传话,若郑垂归,可令其至旅顺。为王季烈题其远祖王文恪书《洞庭山赋》,作七古一首。王季烈携杨咏春之子杨宗瀚来访。     1月14日(在大连):郑垂来函,将与醇府二格格韫和乘“武昌丸”于十六日赴大连。是日,与家人游星浦大和旅馆海岸,拟令郑广渊婚后居此。     1月15日(在大连):作书与商衍瀛,请其代奏郑垂抵连时间。溥仪命随侍吴天培来询问醇府二格格韫和行期。蒯若木来。     1月16日(在大连):王季烈来访。     1月17日(在大连):江知源来邀午饭,郑孝胥以齿痛谢之。为大连酒楼登瀛阁书一联。王季烈来访,言云,安原在墨缘堂云,岩田爱之助将来访郑孝胥,为防其过激,关东警察署请勿见之。是日夜,罗福葆来电话询问岩田是否来访。     1月18日(在大连):郑垂抵连,遂赴旅顺。王季烈、蒯若木来访。     1月19日(在大连):郑孝柽、五丁抵连。是日夜,至辽东饭店用饭。     1月20日(在大连):与郑孝柽访王季烈。蒯若木来访郑孝胥。与孝柽及子侄辈至星浦大和旅馆海岸。晚,邀王季烈、胡靖卿及子侄于登瀛阁用饭.     1月21日(在大连):商衍瀛及其三子来访。王季烈邀至俄国饭店用饭。郑垂赴旅顺。     1月22日(在大连):熙洽进献八万元,谢介石向溥仪面荐熙洽组阁。溥仪怒,召郑垂、上角利一等面告之。罗振玉遂诘责谢介石。上角语郑孝胥云,徐良、谢介石等人皆诣周善培,谋划前往东京见犬养毅。     1月23日(在大连):江知源来示答郑孝胥诗。王季烈、胡靖卿、杨宗瀚来访。     1月24日(在大连):郑垂赴旅顺。徐良觐见溥仪。作《文化台晓望》一首(集中不载)。     1月25日(在大连):送弟孝柽乘“大连丸”离连。陈宝琛乘“济通丸”抵连,住星浦大和旅馆。郑孝胥遂携郑垂往见之,适郑禹亦到。阻挠陈觐见溥仪。傍晚,宝琛赴旅顺。得电话,命郑垂明日赴旅顺。阅报得知,国民政府将于上海增兵二万,与日开战。徐良来访,郑孝胥避而不见。     1月26日(在大连):郑垂赴旅顺。与郑禹赴蒯若木之约午饭,座有王季烈、胡靖卿、杨宗瀚、田中玉。田赠二绝句,约4日后晚饭。郑垂自旅顺返,言陈宝琛云,应派使与日本政府协商条约。郑垂反对。阅报得知蔡廷锴将指挥淞沪之战。     1月27日(在旅顺、大连):郑禹等赴沪。郑孝胥与郑垂赴旅顺觐见溥仪。得知板垣征四郎明日到。溥仪命郑孝胥与罗振玉先与之谈。遂归文化台,得旅顺电话,言板垣已到,急赴旅顺,与之在日本酒馆共饭。夜宿大和旅馆。     1月28日(在旅顺):上午十时,郑孝胥、罗振玉与板垣征四郎、通译官中岛比多吉于大和旅馆一号房中密谈。日本人主张合并东北三省建立满蒙自由国,推举溥仪为大总统,七年一任,实行立法、行政、司法三权分立。罗振玉主张实行帝制。郑孝胥言:“皇帝、总统之名,须加讨论。若权归皇帝而聘用日本名人为最高顾问,必可成中日合作之效。”午后三时半,板垣、中岛觐见溥仪。晚,板垣宴请溥仪及众人。郑孝胥夜宿大和旅馆。     1月29日(在旅顺、大连):早,溥仪召见郑孝胥、郑垂。八时,郑孝胥、罗振玉、郑垂、板垣、中岛等觐见。溥仪反对共和制,郑孝胥亦反对。归大连,在蒯若木宅中晤陈宝琛。     1月30日(在大连):王季烈、杨咏春、杨宗瀚、蒯若木来访。是日,郑孝胥舌痛颇剧。晚赴田中玉之请,座中有宝熙、江知源、王季烈、蒯若木、杨宗瀚等。     1月31日(在大连):至南方旅舍访陈宝琛,受到斥责。陈氏定于明日离连。日人长冈重夫、上野来访。阅报得知,国民政府将向日宣战,迁都洛阳。     2月1日(在大连):至码头送陈宝琛,然船已开。作《遐谷》诗示宝熙、王季烈、蒯若木。宝熙来访。     2月2日(在大连):郑垂赴旅顺。蒯若木来访。宝熙、蒯若木皆有和《遐谷》诗作。     2月3日(在大连):郑垂访刘骧业于辽东饭店。     2月4日(在大连):王季烈来谈吉林事,言张之洞九子燕卿明日欲觐见溥仪。为商衍瀛题《寒灯听雨图》。上角利一来访。     2月5日(在大连): 是日除夕。王季烈、张燕卿来访,郑孝胥颇看重张氏。与郑垂访宝熙,遇杨咏春。     2月6日(在大连):王季烈、蒯若木来访。上午九时,郑孝胥与子垂至常盘桥乘车赴旅顺。溥仪召见郑孝胥、郑垂。得晤陈曾寿、张燕卿、商衍瀛、上角利一、工藤忠。顺访罗振玉,其病已小愈。访王季烈、宝熙、蒯若木。     2月7日(在大连):与郑垂访宪真、田中玉、江知源。郑垂赴旅顺。蒯若木、田中玉来访。     2月7日(在大连):江知源来访。日人长冈重夫来谈,言应派万绳栻赴东京鼓吹满蒙君主之说。郑垂晚八时方自旅顺返。     2月9日(在大连):王季烈、商衍瀛来访。郑孝胥致电醇亲王五十寿辰。     2月10日(在大连):王季烈与祺璞森、恩棣、林尊侃来访。祺璞森乃蒙古王那彦图之子,欲觐见溥仪。     2月11日(在大连):与郑垂至中华新社答访祺璞森、恩棣、林尊侃三人。午后,郑垂赴旅顺。     2月12日(在大连):日人长冈重夫来访,言将赴奉天、吉林、洮南。郑孝胥邀请祺璞森、恩棣、林尊侃、宝熙、王季烈、商衍瀛同至星浦大和旅馆,晚邀众人赴登瀛阁用饭,上角利一、罗福葆亦至。上角介绍祺璞森于关东军,是夜祺即赴奉天访板垣征四郎。     2月13日(在大连):醇亲王眷属抵连。太田外世雄、万绳栻来访。和宝熙《人日晚霁》七律。宴请太田外世雄、万绳栻于辽东饭庄。     2月14日(在大连):郑垂赴旅顺。祺璞森、恩棣、林尊侃来访,言及其在奉天所见日军之状。太田外世雄与其友斋藤实来访。晚,王季烈邀晚饭。     2月15日(在大连):杨宗瀚来访,其将归北京。郑垂自旅顺返回。夜,太田外世雄来。     2月16日(在大连):太田与笠木良明来访,同至星浦用午饭,谈东北三省事,依郑孝胥之意欲聘请日人平沼骐一郎为总顾问,笠木谓此人近于阴谋家,而推举斋藤实。笠木夜归奉天。宝熙来访。     2月17日(在大连):与郑垂访太田外世雄、万绳栻。蒯若木来访。     2月18日(在旅顺):溥仪27岁生日。早,与宝熙、毓善、郑垂赴旅顺贺寿。得晤恭亲王溥伟、罗振玉、宪真、王季烈、商衍瀛、润良、宪章、宣铎、周嗣培、金卓、李西等人。摄影后,在旅顺大和旅馆用饭。与恭亲王溥伟做长谈。午后四时返连。     2月19日(在大连):王季烈来云,可以开列五十人名单,得到日本关东军司令部批准后,方可觐见溥仪。阅《满洲月刊》,得知奉天、吉林、黑龙江、呼伦贝尔、热河均推溥仪为元首。     2月20日(在旅顺、大连):郑孝胥得旅顺电话,与郑垂赴旅顺,与溥仪商议对日关东军司令部之措辞。郑孝胥云:“共和,则谢以未达;如议君主立宪,则告以事体繁杂,须研究讨论,果无流弊,乃试行预备,以三年为期。三年之内,惟以独裁君主、集权政府办理一切政务。如议国号、年号,则告以国号不可改,年号或可酌改。”得溥仪默许。返连,邀请宝熙、王季烈、蒯若木、田中玉、江知源至星浦大和旅馆用饭。晚、得旅顺电话,派郑孝胥、郑垂、罗振玉、上角利一同往奉天会晤板垣征四郎。     2月21日(在大连、奉天):得溥仪上谕,叮嘱郑孝胥等不可改变既定办法。上午九时半乘车赴奉天,随即会晤板垣征四郎。晚,板垣宴请郑孝胥等人于粹山酒馆,晤张景惠等民意代表。     2月22日(在奉天):郑孝胥与张燕卿密谈,承诺各方代表如果一致赞成满蒙独立,将来必论功行赏。板垣征四郎来访,出示官制以及人民保障等法律条文。郑孝胥至行政委员会旁听各方代表讨论国体事宜,吉林代表谢介石、张燕卿;蒙古代表苏某等主张君主制;奉天代表金毓黼、冯涵清、李盘;黑龙江代表赵仲仁;哈尔滨代表葆康、宋文林等主张先试行君主立宪,将来改为君主制。今日来访者:邵麟;金毓黼;赵仲仁;广轮;赵欣伯;太田外世雄;笠木良明。晚十时半乘车返连。     1932年(民国二十一年)2月23日—29日。在连7日。     2月23日(在旅顺):早七时半郑孝胥在周水子换车赴旅顺。觐见溥仪。郑孝胥极力主张应当借日本人力量建立国家,溥仪暂定先执政一年。板垣征四郎来旅顺觐见溥仪,商定国号、年号等事。晚,郑孝胥返连。郑垂半夜始返。     2月24日(在大连):为溥仪拟定《即位宣告文》:“满蒙人民,困于虐政,倒悬之急,孰能解之。予以不德,膺兹世乱,虽有吊民之怀,苦于援溺之术。今为人民推戴,辞让不获,勉徇再三之请,且以一年为期。必当竭愚昧之诚,求贤智之助,除其疾痛,登之衽席。天日在上,咸使闻知。”郑垂赴旅顺,郑孝胥使之向溥仪代奏:“与日本司令部所请制度不必争辩,俟人民代表至再定行止之略。”郑垂返连,叙述今日旅顺之事。溥仪不同意民本制,不受临时执政号,引起板垣征四郎不满。上午九时半溥仪与罗振玉、商衍瀛、万绳栻、陈曾寿、郑垂等商议建国事宜。郑垂力主同意日本人要求,意为先试行临时执政,俟日后徐图之。罗振玉、商衍瀛、万绳栻皆不语。陈曾寿力主帝制。郑垂与陈辩解良久。溥仪默许板垣所定条款。板垣征四郎大悦,遂于上午十一时赴奉天向本庄繁复命。郑孝胥以为此事不可武断决定,必须外得日本支持,内得人民支持方可。是日宝熙、王季烈来访。     2月25日(在大连):访王季烈。日人小平总治来访,取回书册。蒯若木来访。     2月26日(在大连):上角利一来电话。张燕卿催郑垂赴奉天。垂遂以未奉溥仪之命却之。     2月27日(在大连):郑垂赴旅顺。恭亲王溥伟来访郑孝胥,言其欲随溥仪赴奉天。王季烈来访。     2月28日(在大连):王季烈来访。上角利一来电话云,方与罗振玉自奉天归。郑孝胥视罗若鲁昭公之公徒,颇有怨恚。     2月29日(在旅顺、大连):郑孝胥与子垂赴旅顺觐见溥仪,溥仪欲以国务院事委郑孝胥。上角利一传本庄繁电话,命郑孝胥明日赴奉天。板垣征四郎来访。返连后赴星个浦水明庄答拜恭亲王溥伟。晚十时,乘火车赴奉天。     3月1日(在奉天):郑孝胥访本庄繁,与之密谈。复与板垣征四郎密谈。访奉天省长臧式毅。晚,板垣邀郑孝胥、郑垂、臧式毅在日本酒家共谈。     3月2日(在奉天):郑孝胥晤张海鹏、日人太田外世雄。     3月3日(在长春):午后三时赴长春,与臧式毅、熙洽汇合,考察溥仪临时行宫。商议国务院各部,臧兼任民政部,熙兼任财政部。与板垣饮酒。晚,乘车返奉天。     3月4日(在奉天):与各报记者见面。晚八时3五分乘车返连。     1932年(民国二十一年)3月5日—6日。在连一日。     3月5日(在大连、旅顺):早七时抵连。整理衣物,午后三时赴旅顺觐见溥仪,询问奉天、长春事。奉命至关东厅,与厅长山冈告别并致谢。晚宿旅顺大和旅馆。     3月6日(离连):早七时,溥仪一行乘火车离开旅顺。九时至沙河口换车,午后四时至鞍山汤冈子,于对翠阁休息。晚,郑孝胥与板垣征四郎商定参议府、国务院名单。     3月9日(在长春):伪满洲国成立。郑孝胥任国务院总理。郑垂、郑禹任国务院秘书官。 是年在连60日。     1933年(民国二十二年)5月二日至7日。在连6日。六次。     1933年(民国二十二年)    74岁     5月2日(在长春):乘早九时火车赴大连。郑孝胥在车站接受新闻记者采访,以乞假赴大连观赏樱花应对,且将旧作《樱花》诗示众。晚七时五十分抵连,郑禹陪同入住星浦大和旅馆。作《4月8日乞假至大连星浦》七绝诗二首。     5月3日(在旅顺):田冈正树来访。早九时半赴旅顺,至白玉山招魂社行礼。拜访旅顺要塞司令官安藤、海军司令官津田。关东军司令官武藤信义约午饭。饭后参观旅顺博物馆。于洞庭街大云书库拜访罗振玉。赴龙王塘水库参观。下午返连,拜访满铁总裁林博太郎、副总裁八田嘉明。晚赴林博太郎之约于星之家酒馆用饭,武藤作陪。作诗四首(集中不载)。今日新闻记者多来采访。     5月4日(在大连):晨起即与郑禹至星浦登星矶,绕海岸后而返,作七古《星浦樱园》一首。午后,由二警察陪同步行至大广场,观看大岛义昌塑像。日暮时分与郑禹赏樱花。作《涛声》七绝诗一首。是日,中日来访者颇多,求书者渐多。     5月5日(在大连):日人宇佐美胜夫来访,定铁路表记,略似“王”字,以示王道之意。至西公园,向日本侵略者之忠灵塔行礼;至南公园,于太田外世雄宅中用午饭,高柳保太郎、田冈正树、金岐贤等陪座。午后至墨缘堂,购得沈石田研一方,《钦定书经图说》二函。丁士源来访。是日作书颇多。     5月6日(在大连):派郑禹送武藤信义赴长春。邀请太田外世雄、高柳保太郎、田冈正树、金岐贤、白井等日人至登瀛阁午饭。饭后至老虎滩,访高柳之友瓜古长造别墅,饮茶且听奏乐,兴致极高。     5月7日(在大连):作《茶范阁诗瓜古长造别庄纪事》。上午九时乘火车赴长春。高柳保太郎、田冈正树、金岐贤等日人来送。晚七时五十分至长春,迎者甚众。     1933年(民国二十二年)7月14日—27日。在连14日。七次。     7月14日(在大连):乞假半月赴大连。上午九时自长春乘火车出发,赵欣伯同车赴奉天。郑孝胥在奉天晤臧式毅、驹井德三、韦焕章。晚八时抵连。满铁副总裁八田嘉明、田冈正树、太田外世雄等来迎。入住大和旅馆10五号。     7月15日(在大连):郑孝胥拜访大连市民政署署长永井四郎、市长小川顺之助、满铁总裁林博太郎。至平和台太田外世雄宅小坐。移居星浦大和旅馆,郑禹携儿女来。     7月16日(在大连):腹疾,食粥后愈。甘粕正彦来访。作《星浦大和旅馆赋盆花》诗一首。作《阅愿学文会试卷诗》(集中不载),拟作《旧邦新命论》(佚)。     7月17日(在大连、旅顺):沈瑞麟来访,言及日人向苏联购买北满铁路事宜。郑孝胥应武藤信义之约赴旅顺,与之于黄金山别墅中密谈至晚六时。于关东州厅用晚饭,惟有日人大谷光瑞作陪。作《星浦》诗一首。     7月18日(在大连):郑孝胥约武藤信义至星之家酒馆用茶点,以扇书赠武藤五律一首。作《海岸》七绝二首。是日,日人来访者甚多。     7月19日(在大连):太田外世雄、成田努来访郑孝胥。至平和台太田宅小坐。傍晚,至星浦。     7月20日(在大连):武田南阳来访。甘粕正彦来言将赴香港,郑孝胥书扇赠之。作《寄弢庵》七绝一首。     7月21日(在大连):郑孝胥移居平和台四十五号太田寓中。会客。     7月22日(在大连):是日会客多日人。     7月23日(在大连):晚间,郑孝胥约高柳保太郎、田冈正树、水野梅晓来寓晚饭。     7月24日(在大连):作书。子侄辈来拜,使之住南方旅社。水野梅晓与佃信夫来访。     7月25日(在大连):蒙古章嘉活佛代表陈伯材、宫子万、王春暄仓皇来访郑孝胥,云为察哈尔蒙王谋划归满洲国事已被新闻所报,惧怕民国政府通缉,欲避他地。晚应大连商工会议长高田友吉之约赴西园亭观看能乐,满铁总裁林博太郎、高柳保太郎、瓜古长造等作陪。     7月26日(在大连):作《能乐》诗(不载集中)。与郑禹及子侄辈在星浦戏水。访高孟奇、田中玉、蒯若木。田、蒯皆不遇。     7月27日(在大连):郑孝胥得知关东军司令武藤信义暴亡。遂于午后四时3分乘火车赴长春。车至奉天,谢介石登车同往。郑孝胥于火车上复日本东京电,知晓由菱刈隆继任关东军司令。 是年在连20日。     1934年(民国二十三年)3月21日—22日。在连2日。八次。     1934年(民国二十三年)    75岁     3月21日(在长春):上午九时郑孝胥率20余人乘火车赴大连。晚七时抵连。赴满铁晚宴。晚入住大和旅馆。     3月22日(在大连):上午九时十分郑孝胥乘乌拉尔丸赴日本访问。菱刈隆自旅顺来船送行。     3月24日抵日本。开始访问。     1934年(民国二十三年)4月26日至28日。在连3日。九次。     4月26日(在大连):上午八时郑孝胥抵大连。会晤大连日本政要。入住星浦大和旅馆并赴晚宴。郑孝柽等家人来迎。     4月27日(在大连):晨五时,与孝柽同在星浦海岸散步。远藤、蔡运升、李谦等人来访。     4月28日:上午九时乘火车赴长春。晚七时半抵长春。 是年在连5日。     1935年(民国二十四年)1月21日—26日。在连6日。十次。     1935年(民国二十四年)    76岁     1月21日(在大连):郑孝胥随同溥仪赴大连避寒。晚七时抵旅顺,住大和旅馆。有《十二月十七日从幸旅顺》诗。     1月22日(在旅顺):郑孝胥陪同溥仪游览黄金山海岸。溥仪念及郑垂,郑孝胥黯然。郑禹赴旅顺。     1月23日(在旅顺):郑孝胥拜访旅顺港司令滨田吉治郎、旅顺要塞司令田中稔。陪同溥仪至关东州长官公署,听学校学生演奏音乐。     1月24日(在旅顺):郑孝胥陪同溥仪至镇远町旧居及大和旅馆。旅顺市长米冈规雄来访,为书旅顺市议会匾。得徐雨斋和诗。     1月25日(在大连):郑孝胥陪同溥仪至星浦,在星之家用饭后游览海岸风景。溥仪作诗一首:“沧海共一色,万里虚明心。天人同此理,相与披素襟。”郑孝胥遂和之:“王道既无外,圣功惟一心。海波平似掌,万里入胸襟。”午后三时返旅顺。     1月26日:郑孝胥陪同溥仪乘火车返回长春。     1935年(民国二十四年)4月2日—3日。在连1日。十一次。     4月2日(在长春):郑孝胥于早七时陪同溥仪自长春乘火车,下午五时3分抵大连。随即溥仪乘日本军舰赴日本。晚,郑孝胥入住星浦大和旅馆3七号。     4月3日(在大连):郑孝胥至东本愿寺,会晤大连市长小川顺之助、太田外世雄、斋藤实等人。拜访满铁总裁林博太郎、副总裁八田嘉明。笠木良明、金岐贤、中西敏宪来访。     4月4日:郑孝胥乘火车,下午五时三十分抵长春。     1935年(民国二十四年)4月25日—27日。在连3日。十二次。     4月25日(在大连):郑孝胥抵大连迎接溥仪。晚,入住星浦大和旅馆。     4月26日(在大连):早,郑孝胥于星浦海边散步,见樱花已残。李谦、金岐贤、鲍观澄来访。     4月27日:陪同溥仪乘火车赴长春。     是年在连9日。                                                       诗文第三     言为心声,诗言志,此我国诗教之根柢。揆诸郑孝胥于旅大所作之诗文,若合符契。概而言之,郑孝胥于旅大有诗三十有一,存目而不见诗者七。文一,存目而不见文者一。共存诗文计三十有二。按其内容,不外三端,一为吐露心迹抒情言志之作;一为描摹山水之作;一为酬人应景之作。     最可见郑孝胥心曲者,端为言志诸作。郑孝胥来旅大,最要者即奔走卖国求荣之事,且恬不知耻,迎合日本帝国主义谬说,以“王道”这个中国古人梦寐以求的理想治境,粉饰日本帝国主义惨绝人寰的兽行霸道丑行,以致这个美好的名词至今蒙受不白之冤。王道之说于20世纪初之世界范畴内已成为悖论,缘于民主与科学思想已为大众所接收,且人民崇尚和平自由平等。郑孝胥为迎合日本军国主义者达到侵略我国目的,大发此奇谈怪论,且多见其诗文之中。此类诗文,皆牵强附会,尤见于其1935年初应松冈洋右之请于大连满铁协和会馆之演讲《王道广义》中。此文见陈邦直等所著《郑孝胥传》。郑孝胥此文看似引经据典,实则满纸荒唐,多狡辩之语,且无逻辑可言,一味鼓吹“日满亲善”,出卖主权。若“甲无排外之意,乙无侵略之心,若非以王道相兴,则何能有此现象耶?夫国家之责任安在?亦曰为其人民兴利除害而已”之语,其居心何在?今录此文,意在使世人知郑孝胥卖国之论,且由此可知其卖国之实。郑孝胥身体力行,导致“诈诡环生,终致失败”(《王道广义》中语),亦不足为怪也。     郑孝胥诗名甚著,好用险语,气象颇大。若“廿年热血心头贮,犹向寒宵作怒潮”;“老夫何异马识途,却指夷途待豪杰”;“意气人生忽相感,惟将节义见胸襟”;“静中别有吞天意,最爱奔涛日夜声”;“智者创物终相仇,孰为苍生解愁苦”句皆精妙,“热血”“豪杰”“节义”“奔涛”之类辞藻,使人顿生敬慕之感,其实不知郑孝胥辜负隽语,其“热血”心甘情愿成为民族败类;“豪杰”沦为日本帝国主义走狗;“节义”之语出其口,何其大言不惭;“奔涛”促成其日夜为卖国求荣而奔走;“为苍生解愁苦”非但未成,却使我东北父老陷于倒悬,任人宰割,任由日本侵略者践踏我白山黑水大好河山,其用心何在?至于“一朝事机发,群盗何足论”;“同洲二帝欲同尊”;“七十老翁闲抱膝,思量次第便收京”;“莫从鼠窟营生活,敢请诸贤放眼看”;“廿年国破空思家”诸语口气甚大,契合郑孝胥喜“雄辩”之性格,亦可窥视郑孝胥心迹。辛亥后,郑孝胥以遗老自居,往返于京津沪诸地,除经营实业外,辄以书画吟咏自娱。实则其野心极大,蓄势待发,所以,其将自己“建功立业”置于首位,自诩有经世之才,好夸海口,刚愎自用,而不务实。其“收京”未成,却甘心卖国;而“诸贤放眼看”却看来了国土沦丧,百姓涂炭,众小丑跳梁的把戏;“廿年国破空思家”与“同洲二帝欲同尊”两句不难看出郑孝胥之丑恶嘴脸,什么是“国破”?难道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不是真正的国破吗?而为日本帝国主义摇旗呐喊,鼓吹王道的正是郑孝胥。“思家”之语颇令人费解,正是郑孝胥的此种“思家”导致了我东北百姓十四年流离失所,家破人亡。郑孝胥向来鼓吹忠君,然而竟能冒出“同尊”之语,其变节卖国实是必然。     至若其他诗文,尽同于此。上虞罗鲠厂尝言,郑孝胥以诗名者,特指其技巧而言。故其诗文重于体,而轻于质。其与郑孝胥之为人行事何其似也!     王道广义1935年初于大连满铁协和会馆演讲     今日世界之大事安在乎?曰:在于改换人类之思想而已。百年以来,天旋地转,人事之变化,面目一新,不可复识。然万事尽变,独有一事分毫未变者,无他,即利己主义是也。利己主义之流行,则种族之争,人己之争,永无了期,因其各不相让,遂致前途塞断,终无出路。王道之学,以推己及人为本,以损人利己为戒。世人对于王道终不深信者,其意以为利己则必损人,利人则必损己,乃无可避免之事。故惟有决行利己损人之策,更不反顾,人人皆持此意,希望胜败终有一日之分,则利己之大功,亦有告成之日。岂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彼利己者,功既难成,结局归于两败,使举世利己之策,根本动摇,无可挽救。当世列国,身入困境,进则难操必胜,退则心怀不甘,于是人类思想,渐有觉悟之机会。鄙人虽抱王道之学说,而力量微薄,不足使人深信。今日乃蒙满铁总裁松冈先生,邀来大连,阐明王道。松冈先生,名震寰宇,群认为改换思想之大家,鄙人得此机会,敢将王道被疑之处,即利人损己一节,彻底说明,使知利人并不损己,利人兼可利己,则素抱利已之策者,其思想病根,或可销减。此段即将狭义之利已思想,改变广义之利人思想,当此各不想让之日,放宽一步,即有一步之出路。前途闭塞,或有渐渐开通之日。后段再将孔子所言,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之义说明,即是王道推行之方法。     王道推行之方法     昔宰我问孔子曰:仁者或告之曰,井有仁焉,其从之也。子贡亦问孔子曰:如有传施于民,而能济众何如,可谓仁乎?宰我子贡皆善于言语之科,其心盖怀疑王道之难行,帮巧设此言,以相诘难。如果必须从井救人,博施济众,而后可言王道,则王道未能利人,已先害己,欲以此道救世,岂可能乎?孔子告子贡曰:“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已。”此言己为人之主体,人为己之对方,己必选能自立,然后有力量,以求立人,己必选能发达,然后施余力,以示达人,若在己者不能自立,不能发达,虽欲推己及人,亦徒托空言而已。《大学》言君子有絜矩之道,所恶于上,毋以使下;所恶于下,毋以事上;所恶于前,毋以先后;所恶于后,毋以从前;所恶于右,无以交于左;所恶于左,毋以交于右。此之谓絜矩之道,上下前后左右,皆就一己所处之地位而言。絜矩则易地皆然,毫无不齐之病。故王道推行万里,亦不出絜矩之范围。断不必虑及利人损己,如从井求人之为害,亦不必思及博施济众,有不能溥及之为难。洪范亦言:“无偏无党,王道荡荡;无党无偏,王道便便;无反无侧,王道正直。”此言人之己之间,视同一体,不必有所偏重,固不可利己而损人,亦不患利人而损己也。王道推行,即不至于受害。今所难者,惟在先施而已。今日满之间,提倡王道,其施行者,已可指证。由此再加进展,则列国考察,必多觉悟;人类思想,亦必更新。若由觉悟而趋于仿效,由更新而入于推求,则王道将为举世最新之学说,数年以后,虽风行世界可矣。     王道与科学之关系     18世纪以来,科学之兴,千变万化,此诚人类之幸福哉!然享此幸福者,骄奢淫逸,流荡忘返,于是蔑视古人,灭天理而穷人欲,幸福之享受愈优,首先之堕落愈甚,谋利之心愈急,专欲之志愈深,而又守其竞争之历史,抱其吞并之野心,遂使科学之成绩,徒以济其作恶之器械。举世之士,自矜进化,言及道德,则群讥其退化,西方则辟其宗教之迷信,东方而侮其圣哲之无知。顾科学之为物也,新出则神奇,久行则陈腐,此有彼无,必以之相轻,此利彼钝,必以之相厄。物质之为用,信独霸于当世矣。而用此物质者,即此人类。物质之殊,试以中华民国论之,崇拜欧美之制造,谓孔孟之学,不可复用于今日,一切文字,皆当废弃。其取法于欧美者,曾未得其皮毛,而己傲其圣贤,轻其父母,暴民肆虐,国内大乱。夫中华之于科学,非有所专长也,特歆慕之而已。其受害已至于此,吾谓科学之成绩,已成习见,凡我人类,试取道德而寻味之,则科学已兴之时代,视科学未行之时代,其有需于人类之道德,为急乎?为缓乎?使王道大明。复得此科学之助,则十九世纪人类之进化,其景象当为何如?明达之士,必有见于此矣。 王道可望实行之明证     满洲建国,举世所不信也;日满亲善,又举世所不信也;满洲提倡王道,亦举世所不信也;谓日满亲善已能实行王道,尤举世所不信也。举世虽不信之,而年复一年,满洲之进步甚速,日满亲善之气象甚明,有可指之以为证者。试即以满铁所为观之。建国之初,以全国国之政,委任于满铁。当时上下之反对者,皆言可以不设交通部。政府毅然主持,卒以重任,委托于满铁。距今三年,于旧债之清理;新债之增加;路政之整顿;人材之教练;新路之速成;北铁之收买,使国防日以固,国务日以兴,人民相安,实业渐展。甲无排外之意,乙无侵略之心,若非以王道相兴,则何能有此现象耶?夫国家之责任安在?亦曰为其人民兴利除害而已。若据万里广漠之地,而不求其发展,畏首畏尾,猜忌百端,机会一失、补救无及。故任王道,则彼此相助,日起有功,不任王道,则诈诡环生,终致失败。今日亚洲之大局,亦至危矣。苟能以日满亲善之策,推而行之,共存共荣非难致也。见不及此,徒欲奋其私智,逞其私忿,所谓即不能令,又不受命者也。然王道之学,责己而不责人,德不足以化之,理又不足以动之,只可徐启其机,待其自悟。环境所逼,大局渐转,持和平之旨者,必可以善意服人。意阿之争,英国善于忍耐,此亦王道思想之萌芽也。今当日满协力,必有不可思议者。鄙人一知半解,率意妄言。所望松冈总裁及在座诸君,采其刍荛,匡其不逮,使今日所讨论者,列为一时之宏议。当代君子,庶有取焉。     题恭邸移居大连诗后1923年1月12日     皇纲昔解纽,举朝噤无言。二王义不从,仓卒东南奔。十年极穷困,赍志嗟独存。胶湾不可居,辽海聊栖屯。滔天乱未艾,孰能正乾坤。此来偿天意,抱道非难援。孤忠生众感,气类自相敦。一朝事机发,群盗何足论。狂生如夸父,追日愁黄昏。愿王慎观变,延伫依天阍。     淡路丸舟中约1931年11月12日     同洲二帝欲同尊,六客同舟试共论。人定胜天非浪语,相看应不在多言。     赠甘粕大尉约1931年12月上旬     谅为烈士当如此,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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