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人类学与当代回族研究

· · MY NATIONALITIES RESEARCH IN QINGHAI 第18卷 第1期 2007年1月 VOL.18 NO.1 Jan.2007 · · MY NATIONALITIES RESEARCH IN QINGHAI 第18卷 第1期 2007年1月 VOL.18 NO.1 Jan.2007 · · MY NATIONALITIES RESEARCH IN QINGHAI 第18卷 第1期 2007年1月 VOL.18 NO.1 Jan.2007 青海民族研究 NATIONALTIESRESEARCHINQINGHAI (socialsciences) 收稿日期：2006-10-19 作者简介：杨德亮（ 1980-），男，回族，宁夏海原人，西北第二民族学院编辑部 助理编辑 硕士，主要从事民族社会与民族文化 研究。 影视人类学与当代回族研究 杨德亮 （ 西北第二民族学院，宁夏 银川 750021） 摘 要：人类学影片以无可替代的优势和独特的 表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达方式，成为人类学家观察和研究人类社会的有效载体和工具。影视手 法在国内外人类学界成功运用并取得良好绩效的状况下，却没有受到回族学界足够的重视。回顾回族学的发展历程，表现出 过于重文献、重史之研究，而田野作业、实证研究和民族志等方面则显得相对薄弱。当下回族研究应尽快自我补课，眼下最紧 迫的工作是，与影视人类学结合起来，在抢救非物文化遗产、制作民族志电影以及回族文化解释等方面有所作为。 关键词：影视人类学；回族学；田野调查；民族志 VisualAnthropologyandtheHuiCurrentStudies YANGDe-liang Abstract:Anthropologicfilm ,withnoinsteadableadvantagesandespecialexpressingways,makesaneffectiveobjectand compliancebywhichtheanthropologistobservesandstudieshumansociety.Withfilmasawaysucceedingandbeingeffectivein anthropologyfieldathomeandabroad,however,theresearchmeninHuisologyfieldgavenoenoughattentionsinit.Lookingaback thehuisolgicaldevelopmentagain,showmoreemphasisonarticlesandhistoryinthestudyfield,butFieldwork,empiricalstudy andEthnographyandsoonarenoenough.Sothecurrenthuisologyneedssupplementarystudyquickly,andatpresenttheurgent workisthatcombinehuisologywithAnthropology,andgainmoreachievementsinsavingintangibleculturalheritage,making ethnographicalfilmandHiu'sculturalinterpretationandsoon. Keywords:visualanthropology;Huisology;fieldwork;ethnography 马凌诺斯基在《西太平洋的航海者》中曾说： 民族学正处在一个即使不是悲剧性的也是十分尴 尬的境地。正当整理好作坊，打造好工具，准备不日 开工时，它要研究的材料却无可挽回地急剧消散 了。［ 1］影视民族学正是对马氏所说的传统民族学的 “ 尴尬”境地的回应。 “ 影视人类学是人类学的一门分支学科或子学 科，它以影视手段为其根本研究 方法 快递客服问题件处理详细方法山木方法pdf计算方法pdf华与华方法下载八字理论方法下载 ，以影视人类 学片为载体，从影视角度研究人类文化，研究人类 本身及其所创造的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的起源，形 成和发展规律等，同时，也探讨影视手段的应用方 式及其表现形式等。”［ 2］可以说，以摄像影视为手 段的影视人类学是文化人类学方法论上的后起之 秀。随着时间的推移，包括文化人类学以及其他人 文社会科学的学者们都会普遍认同，在介绍各自的 研究主题时，配合影视录像对引导不同学科的参与 研究者越来越多的发挥它的潜力。［ 3］ 一、影视人类学的趋势：影视的特点与优势 第一部影视人类学片诞生时至今日的100多年 间，人类学影视片以其无可替代的优势和独特的表 达方式，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关注，并与人类学文字 作品一样成为人类学家观察和思考人类社会的有 效载体。影视人类学最基本的特征之一是 ，依靠直 接形象向人们传输人类学信息。文字与影像作品的 最大区别之一是，文字的陈述是对场景的抽象与概 中图分类号：C912.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681(2007)01-0056-04 人 类 学 研 究 56 · · MY NATIONALITIES RESEARCH IN QINGHAI 第18卷 第1期 2007年1月 VOL.18 NO.1 Jan.2007 · · MY NATIONALITIES RESEARCH IN QINGHAI 第18卷 第1期 2007年1月 VOL.18 NO.1 Jan.2007 · · MY NATIONALITIES RESEARCH IN QINGHAI 第18卷 第1期 2007年1月 VOL.18 NO.1 Jan.2007 括，而影像的表现则是对场景的直接反映和 记录 混凝土 养护记录下载土方回填监理旁站记录免费下载集备记录下载集备记录下载集备记录下载 。 安东尼奥·玛拉兹认为：“ 影视人类学有点像小孩 子，小孩子刚出生后，他认识社会不是通过文字，他 是用视觉的直观方法来认识的。同样的道理，影 视人类学就是用影视手段的效果来观察社会。人 们不仅要学会写字，也要学会用视觉来表达我们 感情。”［ 4］人类学的文字作品是以笔为工具对人类 社会及其文化进行记录和分析研究，其最后成果是 文字文本；影视人类学影片则以摄影为工具进行研 究和分析，其最后的成果是影视文本。文字与影片 虽然表现形式各异，但都在人类学理论指导下，记 录、展示和诠释人类社会文化。 “ 图像具有历史重要性的原因之一是它具有隐 喻和视觉（synaesthesia）的功能，影视媒介也许可 以称得上是对事物的‘ 诉说’所采用的最佳方 式。”［ 5］从根本讲，影视人类学注重的不是影视本 身，而是渗透并且编码于影视中的涉及文化的一系 列关系。正像人类学可以解读影视中的这些关系一 样，人类学也可以运用影视来建构作品，这些作品 以一种更加丰富的知觉（ Sense）解释文化是如何渗 透和型塑（ Pattern）社会经验的［ 6］。所以说，影视手 段不仅是一种用于弥补文字无法及时、准确记录和 保存“ 正在消逝世界”的手段，而且，它所提供的是 将那些耳闻笔录所不能表达的社会文化部分予以 充分展现。进而“ 透过镜头所构建的图像寻求对文 化的另一种理解形式。”［ 7］ 二、影视春秋：国际、中国、 回族影视人类学的历史概述 摄影机刚刚发明，就被用于记录不同的文化现 象与行为方式，成为人类学家的“ 工具箱的组成部 分”。1895年春，雷格纳特（ Felix-louispegnault）在巴 黎的西非民族博览会上拍摄了沃洛夫民族妇女的 制陶过程。1898年英国人类学家哈登（ Alfredlort Hadden）等人首次将其用于托雷斯海峡的田野调 查。1901年，澳大利亚学者斯宾塞（ Balduwin spencer）拍摄了澳大利亚土著居民的袋鼠舞和祭雨 仪式。1922年6月1日，弗来贺提（ PobertFlaherty）关 于爱斯基摩人的《 北极的耶努克》（ Nanookofthe north）在纽约首映，获得了巨大成功，促发了人类学 家将影视手段用于人类学调查和研究之潮流。20世 纪30年代，美国学者米德（ MargaretMead）和贝特森 （ GregoryBatoson）在巴厘岛进行了长期的田野调 查，共拍摄了22000英尺的电影胶片，出版了《 不同 文化物质的形成》、《 一个新几内亚婴儿的出生》、 《 巴厘和新几内亚儿童的抗争》等影片，使得电影成 为人类学研究不可代替的部分。20世纪60年代，影 视人类学大师让·鲁什和社会学家埃德加·莫林合 拍了《 夏日纪事》，推动影视人类学新的发展。随着 影视人类学的发展和作用的日益重要，1984年，美 国人类学会（ AAA）率先下设影视人类学会（ Soliety forvisualAnthropology），与此同时高等院校也开始 了这方面的教学。 影视人类学在中国的诞生是近几十年的事情。 我国学者开始用影视手段作学术研究，可以追溯到 1933年著名的民族学者凌纯声、芮逸夫等到湘西南 的苗、瑶进行田野调查和影视拍摄。1937年，民族学 者杨成志一行对海南岛黎、苗等民族开展了联合调 查。上述民族志影片的拍摄标志着我国影视人类学 的诞生。新中国成立后，由于民族识别与“ 抢救落 后”的需要，一批民族学家与影视工作者走到一起， 拍摄了被称为“ 少数民族社会历史科学记录片”的 影视作品。20世纪80年代，中国影视人类学进入了 发展的黄金时期，专业机构与学术团体竞相成立， 研究队伍日益壮大。1995年，中国民族学会影视人 类学分会正式挂牌工作，拍摄的影视人类学片数量 激增，许多影片走向世界并屡获大奖。 回族研究起步较迟，有关人类学影视片的拍摄 和相关研究则跟晚。20世纪80年代，由新闻纪录电 影制片厂制作的纪录片《 中国穆斯林》，虽不是一部 严格意义上的人类学片，但其以选点式、个案的形 式局部的反映了当时回族社会的风貌，开了影视反 映回族社会历史文化之先河。20世纪90年代，宁夏 大地影像出版社由卡尔·W·路卡特和李树江制作 拍摄的纪录片《 回族穆斯林生活掠影》，以反映西北 穆斯林为重点，同时对沿海内地回族穆斯林文化予 以大力介绍，使许多资料首次以影视手段展现。之 后，西北民族大学徐德华老师拍摄制作了“ 卡力岗 人”、“ 青海托茂人”，宁夏大学孙振玉教授拍摄制作 了关于西海固回民的开斋节等影片，并在学界人类 学片的评比中获得奖项。现今，新成长起来的回族 学学者在田野作业和实际调查中开始有意识的拍 摄照片，甚至摄影录像。然而，当下的事实是，回族 学界整体上并没有对影视研究手法给与足够重视， 严格意义上的人类学片和民族志电影拍摄和研究 几为空白，影视人类学这一重要的工具方法和研究 形式被回族学界长期忽视。 杨德亮：影视人类学与当代回族研究 人 类 学 研 究 57 · · MY NATIONALITIES RESEARCH IN QINGHAI 第18卷 第1期 2007年1月 VOL.18 NO.1 Jan.2007 · · MY NATIONALITIES RESEARCH IN QINGHAI 第18卷 第1期 2007年1月 VOL.18 NO.1 Jan.2007 · · MY NATIONALITIES RESEARCH IN QINGHAI 第18卷 第1期 2007年1月 VOL.18 NO.1 Jan.2007 三、学科反思：回族研究的纵与横 19世纪末，伴随西方列强的入侵，一批基督教 传教士接踵而至，他们散布全国各地进行传教，其 中有一部分传教士执著于向中国穆斯林传播“ 福 音”。他们到达穆斯林社区，做了一定的接触和研 究，以马森 (IssacMason）和布鲁姆霍尔(Marshall Broomhall）为代表写了以《 中国穆斯林》、《 伊斯兰在 中国之未来》、《 中国伊斯兰教：一个被忽视的问题》 等汇报文章著作，对中国穆斯林进行了一定的介绍 和研究。20世纪初，回族社会和知识精英已有了充 分的文化自觉和民族意识。以“ 注重启迪回民”为宗 旨的第一份白话文报《 正宗爱国报》由回族人丁宝 臣创办。随后，以“ 联络回教情谊，提介教育普及、宗 教改良为本旨”的回族学术文化刊物《 醒回篇》，由 留学东京的36名回族学生发起的“ 留东清真教育 会”创办。从此拉开了20世纪回族学术文化研究帷 幕。［ 8］20世纪30年代至40年代，回族研究取得可喜 的成果。新中国成立初期，基础性研究成果较为丰 硕。20世纪80年代“ 进入了一个崭新的鼎盛时期”， 科研队伍壮大，科研成果涌现。1985年，“ 回族学”概 念的提出，1998年中国回族学会的正式成立⋯⋯时 至今日，回族研究取得了前所未有的丰硕成果。 然而“ 与同类学科———‘ 蒙古学’、‘ 藏学’、‘ 汉 学’（ 狭义的）等相比，作为人类学的‘ 区域性’（ 或专 题性）分支的一门综合研究学科———回族学，其科 学史几乎是一空二白的。”［ 9］有学者曾指出，回族 学存在时代感较弱等问题。“ 回顾以往回族学研究 所取得的成果，可以明确看到对回族历史、宗教的 研究占有很大的比重，而对其他方面研究的成果相 对较弱，这种现象至今仍在延续。”［ 10］ 关于回族学的学科属性，学界基本已有一个 认同的观点：回族学应是中国现有的“ 广义民族 学科群”的一个二级民族学科。［ 11］ 民族学科不 等同于民族史，固然我们有优秀的历史文化及其 研究传统。回族学科的发展与完善离不开对回族 史的研究，而如果太拘泥于史料与文献考证，导 致实际观察和经验法则的验证的缺失，那么这一 学科无可避免的会成为台湾学者张中复所言的 “ 回族现象学”。［ 12］完整的回族研究应是纵与横、点 与面的全方位研究。 对于回族研究而言，目前非常缺乏贴近民间、 关注现实、做长期田野作业的文章和民族志作品。 正如张中复所言“ 在回族研究中，完整的民族学 或人类学式的选点、调查、观察、记录、取样、分 析等实际田野工作为基础的民族志资料仍属相当 罕见。”［ 13］回族研究或回族学至今并未取得人类学 界普遍关注，也正在于此。近几年，人类学（ 民族学） 界掀起对过去经典民族志的调查点进行追踪调查 （ 再调查）之取向时，回族学界依然保持一如既往的 沉默。纳家户、卡力岗、单家集、纳古镇、七家湾，著 名的田野调查点屈指可数，何以追踪？ 前沿理论 与手法的漠然与失语，何以与国内、国际人类学界 对话？摆脱已往较为封闭的研究状态和较为单一的 研究取向，是当代回族研究必须应付的课题。 四、有所为：影视手法的应用 影视人类学作为一种工具方法，不仅对回族学 的学科建设有着重要意义，而且，在回族非物质文 化保护、回族社会文化调查研究中，能发挥优势有 所作为。 （ 一）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和抢救与影视人 类学运用 非物质文化遗产又称口头或无形遗产，是相对 于有形遗产即可传承的物质遗产而言。在当代急剧 的社会变革和现代冲击下，许多地方民族文化发生 急剧变化，大量宝贵的活生生的民族学资料和民俗 文化正在演化、剥离、消亡。有学者调查，就以目前 宁夏回族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而言，许多丰富的民间 文化资源，如传说、歌谣、花儿以及口弦弹唱与制 作，刺秀与剪纸艺术、回族武术等不少已处于濒危 和消亡状态。［ 14］ 文化会发生变化乃至消失，有些文化消失了不 可再生了。保存与抢救濒危的文化遗产使之传承， 是当下文化界和学术界非常紧迫的工作。试想没有 文化遗产传承任何文化都将终止和与消亡，没有文 化遗产的传承，何谈民族传统文化的个性与特色， 而一个民族失于此，其结果一定是悲哀的。在文化 遗产急剧变迁和消亡之际，影视人类学以其直观、 形象和快捷的优势为回族文化的保护和抢救提供 有效手段和方法。当然，这要求从事回族研究的学 者责无旁贷的走向田野，将全国各个地方的非物质 文化遗产以及遭破坏、濒临消亡的物质文化进行科 学式记录。这样，即使有些遗产不可避免的消亡了， 我们也留下了影像文本和资料。 （ 二）民族志电影与回族文化的解释 弗里德里克·怀斯曼认为，人类学片的形象化 语言决定了视觉语言表达上具有多维性和思考性 杨德亮：影视人类学与当代回族研究人 类 学 研 究 58 · · MY NATIONALITIES RESEARCH IN QINGHAI 第18卷 第1期 2007年1月 VOL.18 NO.1 Jan.2007 · · MY NATIONALITIES RESEARCH IN QINGHAI 第18卷 第1期 2007年1月 VOL.18 NO.1 Jan.2007 · · MY NATIONALITIES RESEARCH IN QINGHAI 第18卷 第1期 2007年1月 VOL.18 NO.1 Jan.2007 的特点，人类学电影具有潜在的信息表达和多元的 选择性，从而使得电影具有一种双重特性，它既是 一种记录方式，更是一种语言表达。［ 15］受到严格的 影视人类学训练的回族学者，在对文化遗产和文化 资料进行有效的保存、抢救、和记录之外，可以考虑 将影视视同文字一样，可以作为一种文化解释方法 和学术研究方法，可以通过影视图象寻求对文化的 另一种理解，进而成为当代回族学术研究的另一支 “ 笔”。 张中复教授在《 论当代中国回族研究的“ 少数 民族化”问题》一文中认为，相较于其他54个少数民 族而言，回族的少数民族属性是特殊的。回族的分 布遍及中国全境，这与一般少数民族有一定的区域 化地缘分布不同。这种分布特点显示，回族在与汉 族等其他族群互动关系中，在政治、社会文化、宗 教、经济等层面所展现的多样性与复杂性，是其他 少数民族所无法比拟的。［ 16］虽然时至今日关于回族 研究的民族志少而零散加之内容陈旧，严格人类 学意义上的民族志的缺乏是不争的事实。但就回 族族源的多元、文化整合前特质的多元，地理分 布的广泛，边缘派生的次族群的大量存在之状况， 实属一个在世界范围内最具研究价值的“ 范模民 族”（sampleethnic-group）。［ 17］而“ 回族的民族志 可看做是中国少数民族的实验室，散布全国的回族 都可提供不同且多元式的民族互动经验和适应的 试管效应。”［ 18］ 民族志电影，在人类文化和学术研究过程曾被 成功运用并取得良好绩效，在回族学科建设中影视 人类学必将发挥很大作用，回族研究要建立影视民 族志资料库显得必不可少。将全国各地不同的区域 的回族文化及其族群的进行民族志电影拍摄，将给 回族学以及世界人类学（ 民族学）提供个案研究的 文本资料，甚至通过民族志电影可以沟通人们的思 想，促进族群交流和民族文化宣传。 影视人类学对当代回族研究或回族学学科建 设的重要意义显而易见，走出漠视境遇和狭隘的传 统取向，有利于学科的健康发展。窃以为，就目前而 言，建立回族学的人类学片档案馆或资料库的工作 应尽早提议事日程。工作进程可以同步进行，第一 加强对以前旧照片和已有的影视人类学片的收集 工作。对此予以重视和保存。其第二要鼓励学人走 向田野拍摄各种照片资料和影视文本，以及具有科 学范式的民族志电影。 参考文献： ［ 1］马凌诺斯基.西太平洋的航海者［ M］.梁永佳，李绍明, 译.北京：华夏出版社，2002：1. ［ 2］周兴茂.关于影视人类学的研究对象、方法与基本原则 ［ J］.西北大民族大学学报（ 哲社版），2005，（ 2）. ［ 3］容观夐.关于加强人类学片研制工作的思考[J].中南民 族大学学报（ 人文社科版），2004，（ 2）. ［ 4］杜荣神，肖峰.影视人类学国际学术（ 北京）讨论会 论文 政研论文下载论文大学下载论文大学下载关于长拳的论文浙大论文封面下载 集［ C］.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1998:37. ［ 5］［ 6］（ 美）戴维·麦克道尔.影视人类学：人类学的扩展 ［ J］.胡鸿保，姜振华,译.南阳师范学院学报,2003，（ 8）. ［ 7］庄孔韶.人类学通论［ M］.太原：山西教育出版社，2002. ［ 8］［ 10］李鹰，高占福.世界之交的中国回族学研究［ A］// 回族学与21世纪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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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先 巴] [责任校对 周振兴] 杨德亮：影视人类学与当代回族研究 人 类 学 研 究 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