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乐妓类别考辨[以唐代笔记小说为中心]

2009年2月 宁波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Feb，2009 第13卷第1期 JournalofNingboPolytechnic V01．13No．1 唐代乐妓类别考辨 ——以唐代笔记小说为中心 项少媚 (浙江师范大学音乐学院，浙江金华321004) 搐要：唐代许多城市里青楼林立，妓女蜂拥麇集，数量惊人，对于唐代乐妓，论者往往笼统称之，其实，由于 所属有别，其类型多有不同，有宫妓、宫妓、家妓、散妓的差别，除了依靠出卖技艺色相为生，更有各种身怀各种 技艺的女艺人亦被称为妓女。为明彼此差别，还原本来面目，本文立足于唐代笔记小说 资料 新概念英语资料下载李居明饿命改运学pdf成本会计期末资料社会工作导论资料工程结算所需资料清单 ，特做考辨。 关键词：唐代乐妓；类别；考辨 中图分类号：j60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2153(2009)01—0097--04 中国娼妓 制度 关于办公室下班关闭电源制度矿山事故隐患举报和奖励制度制度下载人事管理制度doc盘点制度下载 早在春秋时期即具雏形，管仲治 齐国期间公开设妓院营业以增加国库收人。《坚瓠 集续集》有云：“管子治齐，置女间七百，征其夜合之 资，以充国用。此即花粉钱之始也。”到了唐代，青楼 妓业更显繁荣，娼妓制度日趋完善，行业规模极为 庞大，所谓“有唐以降，率土之滨。家家之香径春风， 宁寻越艳；处处之红楼夜月，自锁嫦娥。’，Il】 在唐代的长安、洛阳等大城市以及各州府等 中小城市，花街柳巷，妓女蜂拥麋集，数量惊人，对 于唐代乐妓，论者往往笼统称之，其实，由于所属 有别，其类型多有不同，有宫妓、官妓、家妓、散妓 的差别，除了依靠出卖技艺色相为生，更有各种身 怀各种技艺的女艺人亦被称为妓女。为明彼此差 别，还原本来面目，本文立足于唐代笔记小说资 料，特做细细考辨，以就教于方家。 ·一、宫妓 在唐人笔记小说中已有“官妓”之称。《开元天 宝遗事》有云：“念奴者，有姿色，善歌唱⋯⋯宫妓 中帝之钟爱也”，“宫妓永新者善歌，最受明皇宠爱 ⋯⋯”，“明皇与贵妃，每至酒酣，使妃子统宫妓百 余人，排两阵于掖庭中，目为风流阵。”这里所说的 “宫妓”事实上包括教坊中所有的歌妓舞妓、女性． 乐工，也统称为“音声人”，这本来是由宫廷乐舞机 构太常寺管理的，后来玄宗“诏日：‘太常礼司，不 宜典俳优杂伎。’乃置教坊，分为左右而隶焉，左骁 卫将军范安及为之使。”(《教坊记·序》)有关教坊 制度之变革，我们还可以来看一则更具体的材料， 《新唐书》卷四八《百官志》：“武德后，置内教坊于 禁中。武后如意元年，改日云韶府，以中官为使。开 元二年，又置内教坊于蓬莱宫侧，有音声博士、第 一曹博士、第二曹博士。京都置左右教坊，掌俳优 杂技。自是不隶太常，以中官为教坊使。”结合前面 的记载，我们知道，宫妓不隶太常寺，转属教坊，始 自玄宗。教坊分内外，内教坊即设在禁中，也就是 宫中，而外教坊则在远离宫中的坊间。教坊使多由 宦官充任。先来看内教坊的情况。在内教坊其人员 也分不同的等级。据崔令钦《教坊记》记载：“妓女 人 头 得 恩 数 母 落 姊 韶 收稿日期：2009-01—18 作者简介：项少媚(1981一)，女，浙江温州人，浙江师范大学音乐学 万方数据 ， 宁波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貌，居然易辨明：内人带鱼，宫人则否。平人女以容 色选人内者，教习琵琶、三弦、箜篌、筝等者，谓之 ‘掏弹家”’。唐玄宗时，宫中设梨园、宜春院等，选 择技艺较突出的妓女进内教习，这部分被选人宜春 院的妓女称作“内人”、“前头人”，享受优厚的待遇， 她们在演出时，与出自云韶院的“宫人”在衣饰上有 高下差别，“内人”佩鱼，宫人则无；她们的家庭被称 为“内人家”，住在宫外的外教坊，由朝廷供给粮米。 其中最受宠的“十家”还赏赐了宅第。另外当每月二 日、十六日或内人生日，她们还可与家人见面。在内 教坊的宫妓中，以平人女身份入宫者的地位最低。 在唐玄宗时代，宫妓永新无疑是内教坊中的 佼佼者，据《开元天宝遗事》卷下记载：“宫妓永新者 善歌，最受明皇宠爱，每对御奏歌，则丝竹之声莫能 遏。帝常谓左右日：‘此女歌值千金。”’《乐府杂录· 歌》：“又一日，赐大酷于勤政楼，观者数千万，众喧 哗聚语，奠得鱼龙百戏之音，上怒，欲罢宴。中官高 力士奏请命永新出楼歌一曲，必可止喧，上从之。永 新乃撩鬓举袂，直奏曼声，至是广场寂寂，若无一 人。”由此可见出永新超凡的歌唱才能。 外教坊则分左、右两个，崔令钦《教坊记》：“西 京右教坊在光宅坊，左教坊在延政坊，右多善歌， 左多工舞，盖相因习。东京两教坊，俱在明义坊 ⋯⋯”；两教坊所处的坊都与宫禁不远，这里的宫 妓因而在需要时可以随时入宫应差。例如《教坊 记》中提到的歌舞妓颜大娘、庞三娘、张四娘、裴大 娘，竿木妓王大娘，《开元天宝遗事》里的著名歌妓 念奴，《明皇杂录》补遗中善舞凌波曲的谢阿蛮，杜 甫《观公孙大娘弟子舞剑器行》诗所写的公孙大娘 等等，从记载来看，她们似乎都居住在宫外，元稹 《连昌宫词》就有“力士传呼觅念奴，念奴潜伴诸郎 宿”之句，这首诗的注解明确揭示了唐玄宗之本意 是“不欲夺狭游之盛，未尝置在宫禁”，这应该也是 另外一些杰出的宫妓被安置在外的原因。谢阿蛮 则“常入宫中，⋯⋯亦游于国忠及诸姨宅”；而公孙 大娘属于“外供奉舞女”(杜甫诗前序)。可见她们 都是隶属外教坊的。 总的说来，宫妓的总人数非常可观。据《新唐 书》卷二二《礼乐志》：“唐之盛时，凡乐人、音声人、 太常杂户子弟隶太常及鼓吹署，皆番上，总号音声 人，至数万人”。这里的人数与同书《百官志》所记 有出入，是笼统的数字。 宫妓的来源大致有两类：一是因罪没入宫廷 ·98· 2009耳弟l期 中的，一是从民间征掠的。先看前一种情况。在唐 代，获罪官员的妻女侍妾往往没官，这种连坐的情 况占绝大多数，也有自身犯罪的，据《全唐文》卷一 百四十九所载的褚遂良《谏五品以上妻犯奸没官 表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云：“五品已上官人妻及女等有犯罪者，并没为 官婢。”例如《j二清传》中窦参对家妓上清说：“汝在 辈流中，不可多得。吾身死家破，汝定为宫婢。”《唐 国史补》卷上：“元载之败，其女资敬寺尼真一，纳 于掖庭。”《新唐书·上官仪传》写上官仪及其子庭 芝被诛，庭芝妻郑氏和女婉儿配入掖庭，时婉儿尚 在襁褓之中。《新唐书·元济师道本传》写吴元济妻 沈氏和李师道妻魏氏都在丈夫伏诛后，没入掖庭。 而《朝野佥载》卷一记载的事例则与上述有些不 同，“周郎中裴畦妾赵氏，有美色，曾就张璨藏卜年 命⋯⋯后果与合宫尉卢崇道奸，没人掖庭。”可知， 裴琏妾赵氏属于自己作奸犯科的情况。其实在罪 官的女性家属中也不是都能进入掖庭的，据《唐六 典》卷六刑部都官：女子“工巧者入掖庭”，无能者 就只能配给司农寺等官府作奴婢了。另外，坐罪没 入宫中的女子，也并不都成为宫妓，她们还应具有 歌舞方面的技艺。比如前文提到的上官婉儿，就没 有成为宫妓，而凭其才学成为了武则天的文学侍 从。而下面的阿布思之妻则不得不处身于群妓之 中。《新唐书》卷八十三《和政公主传》：肃宗时，：‘阿 布思之妻隶掖廷，帝宴，使衣绿衣为倡。主谏日： ‘布思诚逆人，妻不容近至尊；无罪，不可与群倡 处。’帝为免出之。”由于公主的说情，阿布思之妻 才得以摆脱不堪的命运。 二、官妓 官妓，即名列于官府簿籍，隶属于官府的各种 歌妓、舞妓、女性乐工。官妓有时也称为“营妓”，她 们主要是为地方行政长官服务，有时也为地方武 官服务。 唐朝盛行妓乐，无论是官府送往迎来、宴宾典 礼，还是官员们聚会游玩，都要以妓乐助兴，比如 自居易在杭州任刺史时，就终日携妓游玩。官吏宿 娼狎妓之风颇盛，主要是朝廷法纪不但对此并无 禁令，而且还纵容鼓励。当时不仅长安、洛阳两京 有大批官妓，各大州府也都设有官妓，所以有“府 娼”、“郡娼”之称，扬州、成都等繁华的大都市更是 名妓荟萃之地。县级官府也有官妓，《旧唐书·韦坚 传》说：天宝初灵宝、陕县官府集合两县“官使妇 人”唱得宝歌，取悦于唐玄宗；李德裕《文武两朝献 万方数据 项少媚：唐代乐妓类别考辨 替记》说李德裕入相后，“并不令两县更置娼妓”。 由此可见，唐代不少县级官府也是设有官妓的。 这些官妓大体上有两个来源：一是世代属“乐 籍”的官属贱民女子，她们没有别的出路，只有承 袭旧业，仍旧作乐妓。二是良家女子由于各种原因 落人乐籍。比如名妓薛涛本是良家女，随父宦游， 流落蜀中，无以为生，遂入乐籍。再如据《云溪友 议》记载，韦中丞爱姬所生女因为兄弟皆亡，不得 不沦落风尘“委身乐部”，而“耻辱先人”，这都是因 为衣食无着，不得不入乐籍的。这些女子一入乐 籍，便成了官属贱民，地位如同官家奴婢。李商隐 《妓席》诗云：“劝君书小字，慎莫唤官奴”，便道出 了官妓的官奴身分。 官妓由地方长官如节度使、州刺史等直接掌 握、支配。她们一般是集中居住于乐营，不能随意 出走，由官府供给衣粮，随时准备承应官差。所以 也称作“官使妇人”、“官使女子”。官府举行各种庆 典拿会、送往迎来、逢迎上司等等，便要召她们去 献艺、陪酒、侍夜。官妓们多半都有一定技艺，或能 歌、或善舞、或长于酒令、或精于丝竹乐器等等。官 妓们既属地方长官管辖，由长官全权支配，常常便 成了他们的私有财产，他们既可“独占花魁”。又可 以随意赠送与夺。张裼典晋州，外贮所爱营妓，并 生一子。这种纳官妓为外室的记载还有不少。这是 长官自己独占官妓的。歌妓张好好在江西沈公辖 下，后来沈移镇宣城，又将好好置于宣城籍中。自 居易任杭州刺史，迁任时携妓还洛，后又遣回钱 塘。这说明长官迁任，有的就随身将官妓带走。 三、家妓 家妓不隶属于官府簿籍，乃是官宦富豪家中 的私有财产。唐代的官僚贵族、富商大贾皆以姬妾 成群为荣，以无力养妓为耻。李博义“有妓妾数百 人，皆衣罗绮，食必粱肉，朝夕弦歌自娱，骄侈无 比”，大夫周皓“有家妓数十人”。宁王李宪有“宠妓 数十人”，李逢吉有“妓四十余人”；泾原节度使周 宝年已八十三，仍“筋力尤壮，女妓百数，尽得七七 之术。”商人亦是妓女消费的重要群体，长安商人 孙逢年养家妓达200余人，邹凤炽侍婢众多，“尤 艳丽者至数百人。⋯‘蜀郡有豪家子，富拟卓、郑，蜀 之名姝，无不毕致。”嘲 这些家妓没有人身的自由，多数是主人的侍 妾，往往会被当作物品随意地买卖和赠送。比如 《柳氏传》中的柳氏，《虬髯客传》中的红拂女，《昆 仑奴》中红绡女，《上清传》中的上清，等等，皆是如 此，于是就有了一些家妓决然的抗争，其中最蓍名 的当属红拂女。隋朝末年，隋炀帝骄奢淫逸，大臣 杨素助纣为虐。年轻的李靖“姿貌瑰伟”，心怀大 志，深通兵法谋略，却无人赏识。杨素府中的家妓 红拂乃是一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在杨素府中得 见李靖之后，心甚慕之，深夜越宅相访，遂成秦晋 之好，并双双逃往太原，此后帮助李靖成就了一番 事业。 四、散妓 散妓是我们能够从近代意义上来理解的妓 女，其形式就是由一个年老色衰的妓女充当鸨母， 蓄养一些妓女，以出卖色相身体为生。比如唐代传 奇小说《李娃传》中的李娃，《霍小玉传》中的霍小 玉，《杨娼传》中的杨娼等。 散妓与宫妓、官妓相比，具有相对自由之身， 不受宫廷、教坊、官府的管辖，这个区别主要在于 是否入籍，所谓入籍者，《任氏传》：“任氏日：‘可去 矣。某兄弟名系教坊，职属南衙，晨兴将出，不可淹 留。’乃约后期而去。”这里任氏说她是人了教坊籍 的妓女，尽管这是诓骗郑生的话，但可以见出当时 教坊妓女所受的管制。再如《杨娼传》：“帅幼贵，喜 摇，内苦其妻，莫之措意。乃阴出重赂，削去娼之 籍，而挈之南海。”从这篇传奇的记载来看，文中的 杨娼也是入了教坊籍的。而所谓未入籍者，如《北 里志·王团儿》中叙妓女福娘恳请书之作者携其从 良，曾泣日：“某幸未系教坊籍，君子倘有意，一二 百金之费尔。”说明福娘是未入籍的妓女，无需教 坊除籍，只向鸨母赎身即可。 从唐代笔记小说提供的材料来看，散妓出身 一般可以分为两种情况：一是为母者乃娟妓，女承 母业。纠匕里志·俞洛真》就描写了俞洛真在嫁人不 顺利后，携女重操旧业。“主即出之，亦获数百金， 遂嫁一胥吏。未期年而所有索尽，吏不能给，遂复 入曲，携胥一女，亦当时绝色。”《霍小玉传》在说明 小玉的出身时写道：“故霍王小女，字小玉，王甚爱 之。母日净持。净持，即王之宠婢也。王之初薨，诸 弟兄以其出自贱庶，不甚收录，因分与资财，遣居 于外，易姓为郑氏。”尽管小说中并没有明说小玉 母从前的职业，但净持人王爷府为侍姬，出府后又 携女为妓，操此贱业。以此来看，她在入霍王府前 很可能也是一位颇为时人瞩目的名妓。 二是本为良家子，误人此间。不少女子是被骗 2009年摹1期·99· 万方数据 宁波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卖于青楼之中，比如《北里志·王团儿》：“(宜之)常 语予：本解梁人也，家与一乐工邻，少小常依其家 学针线，诵歌诗。总角为人所误，聘一过客，云入京 赴调选，及挈至京，置之于是，客绐而去。初是家以 亲情，接待甚至。累月后乃逼令学歌令，渐遣见宾 客。”《北里志·海论三曲中事》就曾揭示这一现象 在当时的普遍性，“亦有良家子，为其家聘之，以转 求厚赂，误陷其中，则无以自脱。初教之歌令而责 之甚急。微涉退怠，则鞭扑备至。”也有身不由己， 逐步沦落此间的，著名的例子要算是唐代女诗人 鱼玄机的遭遇，《三水小牍》卷下载：“西京咸宜观 女道士鱼玄机，字幼微，长安倡家女也。色既倾国， 思乃入神，喜读书属文，尤致意于一吟一咏。破瓜 之岁，志慕清虚，咸通初，遂从冠帔于咸宜。而风月 赏玩之佳句，往往播于士林。然蕙兰弱质，不能自 持，复为豪侠所调，乃从游处焉。于是风流之士争 修饰以求狎，或载酒诣之者，必鸣琴赋诗，间以谑 浪，懵学辈自视缺然。其诗有‘绮陌春望远，瑶徽秋 兴多’。又‘殷勤不得语，红泪一双流’。又‘焚香登 玉坛，端简礼金阙’。又云：‘多情自郁争因梦，仙貌 长芳又胜花。’此数联绝矣。”由此可知，鱼玄机本 是女道士，但在豪强人物的胁迫下终于不能自主， 沦落风尘。 此外，在唐代的乐妓中，还有一部分是民间女 艺人，这部分女子与一般理解的“妓女”的含义相 差最远，她们通常并不卖身，而是活跃在市井里， 表演一些特殊技艺如吞刀吐火、戴竿走索、戏马斗 鸡等。如著名的公孙大娘就是舞剑器的乐妓，再如 《河东记·胡媚儿》记载：“唐贞元中，扬州坊市间， 忽有一妓术丐乞者，不知所徒来。自称姓胡，名媚 儿，所为颇甚怪异。旬日之后，观者稍稍云集。其所 丐求，日获千万。”这个被称为“妓”的胡媚儿在市 井间主要耍弄幻术把戏。 综合以上所说的各种类型，我们可以做出两 点小结：一是唐代乐妓乃是恒歌酣舞唐王朝的时 代产物，她们中的许多人都有着非常高超的文艺 才能，能诗会歌善舞，为唐代曲艺娱乐的发展，为 创造唐代文化的辉煌，做出较大的贡献。二是尽管 唐代开放的社会风气为乐妓们争得了思想活跃、 个性抒发的空间，能够发挥她们的才智，但是总的 来说，她们仍然是社会的弱势群体，被摧残、被挤 压、被蹂躏，在缝隙中求生存，这是她们在那个时 代不得不面对的悲剧命运。 参考文献： 【l】欧阳炯．花间集叙【M】．武汉：武汉出版社，1995：4． 【2】张雁南．唐代服务业奢侈性消费探析明．贵州大学学 报，2007(2)． TheTangDynastyMusicprostitutescategorytestsdifferentiate ’——NOteStotheTangDynastynovelasthecentral XIANGShao．mei (AcademyofMusic，ZhejiangNormalUniversity，Jinhua321004，China) Abslract：ManycitiesintheTangDynastyBrothelbuildings，prostitutesflockedmoosesetsanalarmingquantity． 万方数据 唐代乐妓类别考辨——以唐代笔记小说为中心 作者： 项少媚， XIANG Shao-mei 作者单位： 浙江师范大学音乐学院,浙江,金华,321004 刊名： 宁波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英文刊名： JOURNAL OF NINGBO POLYTECHNIC 年，卷(期)： 2009，13(1) 被引用次数： 0次 参考文献(2条) 1.欧阳炯 花间集叙 1995 2.张雁南 唐代服务业奢侈性消费探析 2007(02) 本文链接：http://d.g.wanfangdata.com.cn/Periodical_nbzyjsxyxb200901025.aspx 授权使用：大连外国语学院(dwtsg)，授权号：fad6d2ce-8967-4deb-95e7-9dae0169c2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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