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语言_言语_与_话语_三分

中国科技术语 年第 期 “ 语言 ”“ 言语 ” 刘丽 芬 与“ 话语 ’ ‘’三分 ’ 黄忠廉 摘 要 “ 语言 ” “ 言语 ” 和“ 话语 ” 是语言学的三 个重要概念 , 用于 日常生活和科学论述 , 有不 同程度的含混 , 本文从语言比较 、语料库 、俗用 、变体 、专用等角度讨论 了三 分的事实 、 理据与作用 , 最后对三个概念作 了相应的厘定 。 关键词 语言 , 言语 , 话语 , 划分 , , , , , , , , , , , , 《科技术语研究 》以科 年第 期刊发了刘如正 先生《应该严格区分“ 语言 ” 和“ 言语 ” 这两个词 》一 文 , 文章指出两个术语内涵交叉导致使用混淆 , 并界 定说“ 人们说话和写话时必须遵守一定的规约和规 则 , 这些规约和规则构成一个严整的系统 , 这个系统 就是语言 ” , 言语理解是“ 人们的说话行为和人们所 说出的一句句的话 ” 。 笔者认为这并非严格的术语 内涵 , 有必要作严格界定 。 另外 , 该文讨论两个术语 的界定时 , 引用了 年的《现代汉语词典 》和 年的《辞海 》, 已反映不了语言学的现状 。 《犯 年在武汉召开的首届“ 言语与言语学国际学 术研讨会 ”上 , 部分学者论及 “ 语言 ” “ 言语 ” “ 话语 ”的 区分 , 笔者试对这三个术语进行细分 , 并作厘定 。 一 概念的比较 表 是三个概念汉英法俄四种语言的对应表 , 下面据表逐项讨论概念的交叉关系 。 表 汉英法俄四语术语对应 语种 三分及其对应 汉语 语言 言语 话语 英语 即昭 ,、 法语 , 俄语 , 、、 江 , 双 在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 》川 中 , 语言与言 语的论述是含混的 。 多处认为语言是言语的工具 , 有时指“ 言语的产物 ” , 有时指话语 他的“ 言语 ” 有 时指言语行为或言语活动 , 有时指话语 , 这成了语 言与言语混淆的滥筋 。 据姚小平【’〕研究 , 法 语中 , 作 “ 言语 行 为 ” 理 解 时 , 包 括 和 。 包括各种语言 、 特定的语言和语言 系统 指话语片断和话语的总和 , 即所有个 人的话语之和 。 本文得到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计划基金项 目资助 项 目编号 一 一 。 探 讨 与 争 鸣 历史上 , 这三个概念在英俄汉中也是交叉使用 的 。 据 编著的《语言与语 言学词典 》〔’ , 英语中 , 。 指人类交际最重要 的工具 指按一定规则发出一连串语音 , 以 便产生有意义的话语 指产生某一语言的 一连串有意义的语音的过程或结果 。 俄语的三个 术语的内涵与英语的基本相同【 一 ’ , 汉语三个术语 的内涵交叉由表 可见一斑 。 二 俗称与俗用 同一事物 , 日常用语与专门用语一致的多 , 相 异的少 如“ 食盐 ” 与“ 氯化钠 ” 等 , 各有 自己的语 用领域 。 日常生活中“ 语言 ” “ 言语 ” 和“ 话语 ”所指 有时交叉 , 这是导致三者俗称相混的原因 。 三词已 入语文词典 , 见表 。 它反映的主要是三词在社会 生活中的使用状况 , 并不是专业的界定 。 由表 可知 , “ 语言 ” 既可指 “ 话语 ” 《现 》 , 又可指“ 言语 ” 《规 》 , “ 言语 ” 可指 “ 话语 ” , “ 话 语 ”也 只与 “ 言语 ” 相混 , 其中问题最多的是 “ 言 语 ” 。 《现 》和 规 》认为“ 言语 ” 具有 口语色彩 , 这 反映了自古至今的言语实际 。 看例 水溶见他语 言清楚 , 谈吐有致 ⋯ ⋯ 《红楼梦》第 巧 回 鸿渐到外国语言文系办公 室 , 孙小姐 在看书 , 见了他满眼睛的说话 。 《围城 》 妙姑一 人想也被贼 闷住 , 不 能言语 《红楼梦 》下第 回 青丘文字 , 虽其中并无毁谤朝廷 的言 语 ⋯⋯ 《儒林外史 》第 回 表 “ 语言 ”“ 言语 ” “ 话语 ”的内涵 三分 词典 — 《现代汉语词典 》 , 下称“《现 》” 语言 ①工具 , 现象 , 系统 ②话语 言语 话语 帅 说的话 如 口 说 说话 言语 说的话 《现代汉语规范词典 》 。抖 , 下称“《规 》” ①【名 符号系统 , 交际工具 ②【名 〕言语 如帅〔名 〕谈吐 说的话 如 〔动 口 说话 告诉 【 名 〕说出来的话 表 三个概念使用的语料库验证 作品 语言 言语 话语 例 “ 语言 ” 指说话 , 与后面的 “ 谈吐 ” 相应 例 “ 语言 ”指符号系统 例 “ 言语 ” 指说话 例 “ 言语 ”指说出的话 。 这种现象在表 中也可略知 一二 。 “ 言语 ”作为口语词或北方方言 , 在《儒林外 史 》《封神演义 》《红楼梦 》中分别用 了 、 、 次 , 而现代作品 , 除了《鲁迅全集 》第一卷 用 了 次 , 第 一 部作品一次也没用 , 表明它的 口语或 方言特征 。 三 别称与变体 “ 语言 ” “ 言语 ” “ 话语 ” 属于正式名称 , 他们都 有相应的别称 见表 , 在一定的语境中也常常使 用 , 一般不会造成误用与误解 。 例如 儒林外史 封神演义 红楼梦 围城 鲁迅全集第一卷 十面埋伏 灵与肉 文化苦旅 活着 红树林 妻妾成群 月朦胧鸟朦胧 中国科技术语 年第 期 一 个作家如果在语 言运用上从来没 有苦闷 , 从来不 曾对语言进行过斗争 ⋯⋯ 中 学语文课本 例 中 “ 语言运用 ” 即“ 言语 ” 。 表 “ 语言 ”“ 言语 ” “ 话语 ”的别称或变体 术语 语言 术语别称或变体 语 、语言系统 、语言工具等 言 、语 、说 、讲 、说话 、语言行为 、语言活动 、语言运用 、语言 实践 、 言语行为 、言语活动 、言语交际等 话 、语 、 言 、言语作品 、言语产物 、言语产品 、言语产出等 意为“ 说 ” , 后来才引申为名词 见表 。 例如 及 与之言 , 理 中清远 , 将无 以德掩其 言。 《世语新说 》 桓语孙 “ 可与习参军共语 。 ” 《世语 新说 》 刘夫人在壁后听之 , 具闻其语 。 《世 语新说 》 国宝大喜 , 而夜开阴 , 唤纲纪话势 , 虽 不及作荆州 , 而意色甚恬 。 《世语新说 》 他 这 一 席 话 , 难 道 仅 仅 是 ⋯⋯ 《颜氏家训集解 》 例 中 , 前一 “ 言 ”是动词 , 后一 “ 言 ” 是名词 例 中两 “ 语 ” 均为动词 例 中“ 语 ” 为名词 例 中“ 话 ” 为动词 例 中“ 话 ”为名词 。 表 “ 言 ” “ 语 ”“ 话 ”本义与引申义比较 词 本义及例证 引申义及例证 语语言话 由表 可知 , “ 言语 ” 的变体较多 , 也符合表 的事实 。 文炼 “ 〕认为 “ 言语 ” 是双音节词 , 比多音 节词更适合作科学术语 。 并指出言语虽可做动词 , 但作为科学术语 , 它是一个名词 , 这样与其他两个 词的词性可以一致 , 保证了术语的一致性 。 随着人们认识事物越来越深人 , 对术语的精确 性要求也越来越高 , 所以单音节词用作术语的可能 性越来越小 , 使得单音节词双音节化 , 于是产生 了 “ 语言 ” “ 言语 ” “ 话语 ” 三个术语 , 其内涵要求越来 越分明 。 双音节化的另一途径多音词双音节化 , 则 出于语言的经济性 。 其双音节化方式两种 , 一种是 取某类词语中最具代表性的词 , 如“ 言语行为 、言语 活动 、言语交际 ” 等中取 “ 言语 ” 一词 第二种是另 取一名 , 将某类词语范畴化 , 如“ 言语作品 、言语产 物 、言语产品 、言语产出 ” 等另外取名为“ 话语 ” , 以 概括其特征 , 揭示其实质 。 名 〕所说的话 名人名言 言 「动 〕说 敢怒不敢言 〔名 〕一 字或一 句话 千 言万 语 , 一言以蔽之 语 〔动 〕说 谈论 耳语 「名 说的话 语不惊人死不休 【名 〕语言 外语 , 英语 话 动 说 谈论 话别 〔名 〕话语 废话连篇 , 说话 〔名 】语 言 方言 普通话 , 中国话 , 四川话 , 西南官话 四 专称与专用 作为语言科学的术语 , “ 语言 ” “ 言语 ” “ 话语 ” 的界定应该是分明的 , 可专门用于语言科学的研究 与教学 , 不然不利于语言科学的发展 。 随着对语言 科学深人的研究 , 学科分类越来越细 , 研究对象越 来越清晰 , 相对地 , 对“ 语言 ” “ 言语 ” “ 话语 ” 三个术 语的外延要求越来越严 。 三个术语还得从其构成 的词素说起 。 古汉语中 , “ 言 ” “ 语 ” “ 话 ”都是动词 , “ 语 ” “ 言 ” “ 话 ” 由动词义引申到名词 义 , 反映 人类的认知进程 。 据张今研究 , 在人类语言形成过 程中 , 声音与意义结合起来 , 形成了最早的词 — 原始动词 。 一个原始动词就可 以反映原始人生活 的一个情境 , 其特点之一就是含有行为 , 包含整个 情境和画面 。 在原始动词的意义中 , 不仅含有某种 行为 , 且包含行为的主体 、客体 、方式 、工具 、 时间 、 地点等 。 随着人类抽象思维能力的增进 , 一个原始 动词已不能满足交际需要 , 人们就需要用一个词放 在原始动词的前面或后面 , 以点明和突出上述画面 中的行为的主体 、客体 、工具 、方式 , 地点 、 时间 、 目 的 、程度 、特征等 。 这样名词 、代词等词就依次出现 探 讨 与 争 鸣 了 。 ’〕因此 , “ 言 ” “ 语 ” “ 话 ” 起初意为“ 说 ” , 而其组 合最初也有相交叉的部分 , 随着表达的需要 , 又各 有所侧重 。 由表 可知 , “ 言 ” “ 语 ” “ 话 ” 三者构成 的双音节词 “ 语言 ” “ 言语 ” “ 话语 ” 中 , 仅“ 言语 ” 存 动词性义项 , 表明三个概念之中 , 言语作为一种行 为 , 其工具是语言 , 其成品是话语 。 言语既然是一 种活动 , 就具有时间的延续性和过程的延展性 , 言 语延续的过程就是语言运用的过程 , 言语延展的过 程就是话语不断形成的过程 , 三者的关系全系于 言语 。 追索表 的语料可知 , “ 言语 ” 因其口语或方言 的特征 , 现代作品使用越来越少 , 仅《鲁迅全集 》 第一卷正文 用了 次 , 均表示运用语言的行为 与之相对 , 只有语言在越来越专用的同时有时指话 语 , 如《鲁迅全集 》第一卷正文 “ 语言 ” 用了 次 , 仅 次在例 中实指 “ 话语 ” , 例 一 巧 也是指 “ 话语 ” 。 而 “ 话语 ” 则越来越锁定为“ 说出的话 ” , 如《十面埋伏 》“ 话语 ”用了 次 , 灵与肉》用了 次 如例 ,《红树林 》用了 次 如例 , 均表 示所说的话 。 ⋯ ⋯使文章更加接近语 言 , 更加有 生气 。 《鲁迅全集 》 这 些脏极 了的侮辱性的语 言 ⋯⋯ 张平《十面埋伏 》 这些毫无 文采 的语 言 , 非常形象地 说明了他工作的意义 ⋯⋯ 张贤亮《灵与肉》 她听见井水在很 深 的地层翻腾 , 送 上来一 些亡灵的语言 ⋯ ⋯ 苏童《妻妾成群 》 巧 这 眼光述说 出太 多太 多心 灵 的语 言 ⋯ ⋯ 琼瑶《月朦胧鸟朦胧 》 这种简短 的 、 朴拙的、 断断续续的话 语 · , · ⋯ 张贤亮《灵与肉》 鸭子挣扎着 , 嘴里 吐 出呜噜呜噜的 话语 ⋯ ⋯ 莫言《红树林 》 表 “ 言 ” “ 语 ”“ 话 ” 的组合的义项 词 义项 语言 言语 话语 〔名 」符号系统 , 交际工具 〔名 」言语 仁名 」用语言表达的思想 名 非语音的符号系统 如帅【名 谈吐 说的话 ’ 〔动 说话 告诉 〔名 说出来的话 注 此表根据《现代汉语规范词典 》 如果不从语言实际和学科需要角度出发 , 让言 语同时包括使用语言工具的活动和产物 , 一面承认 “ 语言 ” “ 言语 ” “ 话语 ” 三分的事实 , 一面坚持 “ 语 言 ” “ 言语 ” 的两分法 , 与事实相执拗 , 其结果不仅 仅是混同于三个概念的俗用 , 更造成了语言学研究 上的混乱 。 范晓〔〕明确提出“ 语言 ” “ 言语 ” 和 “ 话 语 ” 三分 , 如果言语指言语活动和言语作品 话 语 , 就像把“ 生产 ” 和 “ 产品 ” 合称为 “ 生产 ” 一样 不合理 , 违反了科学术语单义性的原则 。 表 同时显示 , 词典将“ 语言 ”首先定位于符号 系统和交际工具 “ 言语 ” 则很特殊 , 作为名词 , 等 同于话语 说的话 , 作为动词等同于说话 , 如果用 作语言学术 , 取其动词义为宜 “ 话语 ” 则只定位于 言语的结果 。 三分法经历了一个过程 , 区分的对象 一般是“ 言语 ” 与“ 语言 ” 、 “ 言语 ” 与“ 话语 ” 。 如苏 联语言学家斯米尔尼茨基 「’ 就将言语作为行为与 言语作品区分开 , 主张用 “ 言语 ” 替代索绪尔的“ 言 语活动 ” 。 年前后 , 国内语言学界讨论了语言 与言语的无阶级性 , 涉及语言与言语的划分 , 可概 括为 言语是对语言的具体运用和结果 言语可分 为广狭两义 , 广义包括言语活动和言语作品 , 狭义 指言语作品的表达形式 。 年在武汉首届 “ 言 语与言语学国际学术研讨会 ” 上 , 有的学者对三个 概念作了简要区分 。 从学科角度出发 , 三分最有利于研究的开展 。 一个学科的成立与发展 , 首先是这个学科的核心概 中国科技术语 年第 期 念的确立 , 分界明确 , 相应的研究对象也就比较明 确 。 语言定位于一种现象 , 交际工具 , 符号系统 , 语 言学研究相应地包括语音系统 、词汇系统和语法系 统 。 言语作为运用语言的行为 , 可以形成修辞学 、 语用学等 。 话语作为言语的结果 , 可作为学科研究 的具体对象 , 语言体系就是从话语中提炼抽象出来 的 , 从话语 出发 , 可形成话语语言学或篇章语言 学等 。 这种三分 , 不仅可为语言科学研究正本清源 , 还对相关学科起着引导作用 。 比如 , 如果不区分三 者 , 翻译学研究的对象就区分不清 。 如果将翻译学 研究的对象定为语言 , 那就与语言学争对象了 , 翻 译学就找不到自己的研究目标 。 关于三者 , 苏联语 言学家巴尔胡达罗夫〔’“ 〕指出 “ 译者处理的对象不 是语言体系 , 而是言语产物 , 即话语 。 ” 翻译运用源 语知识去理解原作 , 运用双语进行思维转换 , 运用 译语手段表达译作 , 这都是言语活动 , 且是语际言 语活动 , 其起点和终点都是话语 , 只是从一种语言 的话语换为了另一种语言的话语 。 的行为 。 话语 人类运用语言表达思想进行交际与思维 的产物 。 参 考 文 献 五 小结 “ 语言 ” “ 言语 ” 和 “ 话语 ” , 在 日常生活中可 以 交叉使用 , 但语言科学研究有必要三分 , 现分别厘 定如下 语言 人类用于交际和思维的最重要的符号 系统 。 言语 人类运用语言表达思想进行交际与思维 「 索绪尔 普通语言学教程 高名凯 , 译 北京 商务印书 馆 , 「」姚小平 索绪尔《普通语 言学教程 》中的 、 、 李宇明 , 等 言语 与言语学研 究 武汉 崇 文书局 , , 语言与语 言学词典 黄长著 等 , 译 上海 上海辞书出版社 , 〔 八 , 二 妙 一 卿韶。 · 川 , 「〕。水 , 血叭。 瓜 碱 印 叩、 以 月 七 且 , 卯 「〕文炼 关于语 言、 言语及其相关问题的思考 李宇明 , 等 言语 与言语学研 究 武汉 崇文书局 , 〔 张今 , 陈云清 英汉比较语法纲要 北京 商务印书馆 , 范晓 语言 、 言语和话语 汉语学习 , 」斯米尔层茨基 语言存在的客观性 语言学论文选译 北京 中华书局 , 〔 〕 习八 几 · 只 八 · 坦 众 “ 从 恻 江 水月 及 山既 只 , 刘丽芬 黑龙江大学俄语学院 , 黄忠廉 黑龙江大学俄语语言文学研究 中心 , 材料科技名词第二次汇总会召开 本刊讯 年 月 日 , 材料科技名词第二次汇总会在钢铁研究总院召开 。 材料科技名词委石力开 、秦福 、黄勇 、黄 鹏程 、刘国权 、吴伯群 、张若岩等专家 , 以及全国科技名词委才磊出席会议 。 会议讨论了材料科技名词中物质 、性质 、概念等不 同类型名词的定义表达方式 , 对下一步工作形成了共识 从“ 材料的合成 、制备与加工 ”开始 , 分期分批 、逐章逐条对 千多 条名词进行审定 具体做法是 会前由全体审定专家预览 、提出问题并尽可能提出解决 方案 气瓶 现场处置方案 .pdf气瓶 现场处置方案 .doc见习基地管理方案.doc关于群访事件的化解方案建筑工地扬尘治理专项方案下载 , 会上共同讨论给出结果 , 每次 会议由 人主讲 , 并负责会后整理意见 , 形成修订稿 某些名词的定义要采取个别征求意见的方式 , 进一步听取各专业组 专家的意见 从格式 、字数 、层次 、 内容等方面进一步贯彻全国科技名词委的有关规范 。 才磊